本來靳辭也不確定有什么,見云君這小女兒的嬌羞情態(tài),便愈發(fā)覺得有什么,“你為什么臉紅了?”靳辭嘲笑道。
“我沒有臉紅。”云君睜眼說瞎話,“我是打了腮紅?!?p> “你可拉倒吧!”靳辭根本不信,“我可是認真發(fā)問,你是不是和許嘉鳴之間有一點什么不可描述的關(guān)系?”
云君斜眼瞧他,“你覺得呢?你以為你是在看小說嗎?哪里有那么多狗血的情節(jié)?”
靳辭抖了抖眉,伸出手指來瞄準云君,“那你以后可千萬別讓我發(fā)現(xiàn)你和他在一起!一旦讓我發(fā)現(xiàn)了,哼哼!”他用力哼了兩聲,不過,這并沒有讓云君感受到威脅,只感受到他的幼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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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出道,沒人敢造次,都老老實實住在別墅里,等候上課,只有莫宇賀一人,時不時會離開,出去跑通告。公司和平臺協(xié)商好,必須是在他處理好這里所有錄制的基礎(chǔ)上,才可以離開。
兩邊的安排交織在一起,讓莫宇賀成了一枚陀螺,忙得團團轉(zhuǎn)。他大多時候分不清哪天是周一,哪天是周三。
做藝人最大的不好,就在于,明明這么累了,只要是在有人的地方,他就必須要保持精神的狀態(tài),否則就會被拍來一通亂寫。
雖說是兩個人住的房間,但在大多數(shù)情況下,只有許嘉鳴一人,他也樂得清靜。
有時候,許嘉鳴會和唐恒通視頻,唐恒會告訴他很多公司里發(fā)生的事情,像是白莎莎生日,云君在公司里給她辦了一場生日會,像是公司里囤滿了粉絲寄來的禮物,以及靳辭的相親對象常來公司玩等等。
聽唐恒說那些事情時,許嘉鳴都會思考一個問題:為什么在他們那么快樂的時候,他要在這個距離他們那么遠的地方呢?他也想在現(xiàn)場和他們一起感受快樂呀。
別墅里四處有攝像頭,許嘉鳴和唐恒不能說太私密的話語,他們的通話總是短暫的,聊上幾句后,還會有攝像大哥來給個特寫。
這讓許嘉鳴偶爾也會生出一種自己其實是在坐牢的感覺來。
他和云君是不能通視頻、電話的,以免出現(xiàn)任何不好的新聞,交流只是通過簡單的文字,他會和云君說一下自己最近做了什么,云君會簡單地叮囑他幾句。
日常相處時,云君外冷內(nèi)熱,聊多了,才能多說一些活潑的話,而在網(wǎng)絡(luò)上聊天,云君則是完全冷冰冰的,仿佛要把許嘉鳴拒之千里之外。
時常是許嘉鳴發(fā)了十來行的話語,云君那里才回復(fù)一個單調(diào)的“嗯”,或是兩個字“嗯嗯”。本身的興奮也不過是在孤寂之余強擠出來的,面對云君這樣的態(tài)度,自然讓許嘉鳴心涼半截。
饒是活潑可愛小崽子,也會有疲憊的一天。
“你是不是太累了?”
晚上,閉麥之后,許嘉鳴和莫宇賀仍然是要進行深度交流的。
莫宇賀有自己的堅持,每次出去出通告,哪怕坐夜班飛機,都一定要趕回來。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每次回來之前,他一定會給許嘉鳴打電話,讓許嘉鳴給他煮一碗面,讓許嘉鳴守著面,坐在桌前干等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