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章 暈了過去
楚安達的眼前憑空出現(xiàn)了一只青面獠牙披頭散發(fā)的靈,它手里拿著一把三叉戟,對著楚安達流下了口水,張開了血盆大口,舉起三叉戟,似乎下一秒就要將楚安達吞下肚。
楚安達哪里見過這樣的場面,平常都是打游戲的時候,才見過這些恐怖的怪物。
當只青面獠牙靈飄到他身前的時候,楚安達驚嚇到了極點。
他臉上的不屑之色褪去,臉色嚇得跟紙一樣白,他一時語結,整個人忍不住顫抖起來,像抖篩子一樣。
半天,他才憋出了一個字:“靈呀...”
說完之后,他白眼一翻,尿濕了褲子,整個人暈了過去。
這事情發(fā)生得太快,楚中元就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兒子嚇得暈了過去,他趕緊過去扶住楚安達,對秦偉敢怒不敢言。
青面獠牙靈只是在場有道行的人才能看得見,林小雨和林師傅進門之前,已經用牛眼淚開了天眼,所以能看見。
而楚家三兄妹都沒有看見,只知道秦偉念完咒語之后,楚安達就嚇暈了過去。
他們根本就不知道楚安達看見了什么,應該是一只靈。
楚芷茵打了個冷顫,下意識就去摸了摸楚中庭的手,楚中庭也嚇得不輕,拍了拍楚之英的手背以示安慰。
宋明看到秦偉的手段,不禁在心里為他喝彩了一聲。
這種青面獠牙的靈,看上去很不好對付,秦偉是從哪里召喚來的這一只靈?
想到這里,他問了問系統(tǒng):“系統(tǒng),這只靈的法力很高強嗎?靈有沒有強度的等級之分?”
系統(tǒng)緩緩地回答道:“宿主,沒有什么等級之分,如果你硬要我給你分,也可以。污穢靈是一級,車禍靈是一級,水靈是二級,彩虹瀑布靈是三級,這只靈是五級。
這只靈,存在的年份有點長,應該活了兩百年以上?!?p> 宋明倒吸了一口涼氣,彩虹瀑布的靈已經很難對付了,這只靈居然是活了兩百年以上的五級靈。
能召喚出五級靈的秦偉,真有兩把刷子。
黃師傅在張國豪耳邊說了句話,張國豪的臉色愈發(fā)的難看起來,估計是知道秦偉有本事,擔心自己的活計被搞砸了。
林師傅和林小雨,兩人又是跟沒事人一樣,也不知道心里在想些什么,搞得宋明都覺得自己太驚乍了。
楚中元誠惶誠恐地問道:“秦偉大師,我兒子他怎么啦?”
秦偉輕聲念了句咒語,青面獠牙靈瞬間就消失了。
他冷哼了一聲,淡淡地說道:“膽子太小,看見靈嚇過去了,拿冷水潑他就能醒?!?p> 說罷,他將手中那一杯冷水,直接潑到了楚安達的臉上,就連楚中元也被濺到了不少水。
過了一小會兒,楚安達這才悠悠轉醒,他聞到了自己身上傳來的尿味,摸了摸自己臉上的水,第一反應就以為是誰給他潑尿了。
他瞬間就暴怒了,忘記自己才被靈嚇暈過去的事,怒氣沖沖地說道:“是誰活得不耐煩了!給我潑尿!”
楚中元看到自己的兒子醒了過來,而且沒有什么不對勁,放心了不少。
可是聽到他說的話之后,頭疼極了,嚇得趕緊捂住了他的嘴,在他的耳邊輕聲地說道:“安達,你能不能閉嘴?別再惹怒秦偉大師了?!?p> 這時候,楚安達才想起來自己剛才為什么暈了過去,他打了個寒顫,嘴唇發(fā)抖,抱著楚中元的手,跟他求救。
“爸,有靈,這屋里有靈,他要吃了我?!?p> 楚中元嘆了口氣,溫聲說道:“靈已經沒有了,你只要不再惹事就沒事兒了。”
秦偉重重地“哼”了一聲,說道:“秦某的時間不多,趕緊開始正事了?!?p> 楚安達怯怯地看了秦偉一眼,不敢直視他,也終于安靜了下來,在管家的帶領之下,去洗漱了。
見識到了秦偉的手段之后,楚家三兄妹,對秦偉的態(tài)度越發(fā)的恭敬了起來。
秦偉對他們說道:“把你們父親發(fā)病時的具體情況跟我講一下,不要遺漏細節(jié)了。”
楚家三兄妹互相看了看,還是楚中元開口說話了,楚中元看了看在場的所有人,緩緩地道來。
“我父親的名字叫做楚鴻飛,今年六十四了。三十幾年前,他在S城白手起家,公司越做越大,形成了一個集團。
我們現(xiàn)在開分公司的速度有點快,在全國都有開設分公司,我父親工作非常勤勞,經常在各個地方飛來飛去。
父親的身體平日里非常的好,他經常去健身房運動,吃東西方面也是有專門的人給他去做。而且,他每年都會去體檢,身體都沒什么問題。
兩個多月前,我父親去了一趟隔壁市,給新公司剪彩,給分公司做開幕儀式。
他是一個人去的,陪同他的,是他的秘書。
我們三兄妹平常留在公司里面,幫忙打點一些事。
可是那天,我父親去剪彩的時候,突然毫無預兆地暈倒了,被送進了醫(yī)院。
去醫(yī)院之后,也檢查不出有什么問題,說可能是勞累過度了,要休息一下。
我們也有問過秘書,我父親吃過什么,做過些什么事情,秘書說他一切都如常,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fā)生。
等到回家之后,我父親就每天都渾渾噩噩的,再也不提他要去上班的事情,似乎忘記了工作的事情。
他每天就在屋子里面走來走去,嘴里念念叨叨的,不知道說些什么。
有時候,他還會跟我們說,我媽她回來了,要找他去下面。
我媽,十多年前已經去世了,所以我們聽到這些話都覺得很奇怪。
后來,我們又換了好幾家大醫(yī)院給他檢查,醫(yī)院都說身體沒問題。
沒辦法,我們去了看心理醫(yī)生,心理醫(yī)生也沒說個所以然出來。給我們一個結論就是說,我父親思念亡妻,郁積成病。
這個我們是是不信的,我媽去世已經十多年了,我父親這十多年來雖然也思念我媽,但是他依然很認真地生活著。
對他來說,工作就是他的第二生命。
對于一個這樣的工作狂來說,說他思念妻子郁積成病,我們是不相信的。
后來,我父親的病越來越嚴重,經常走到哪,都說哪里有什么什么人,而我們根本就看不到他說的那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