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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有蘇兮隰有龍

第八十九章楚啟叛變!

山有蘇兮隰有龍 神莫慌 500 2020-04-10 22:54:32

  楚蘇與扶蘇回到到了南華宮居住,楚蘇本想向子政提議讓他放了唐澈,在誤會解除之后,子政似乎想要將唐澈納為己用。

  宮里又恢復(fù)了往日的平靜,在楚蘇的勸說下,子政偶爾會去胡卿月的宮里坐一小會兒,至于西雀宮,倒像是住著不相干的人一般,每每楚蘇提起西雀宮,子政便充耳不聞。

  西雀宮

  玉姜看著鏡子里的自己,她有些痛恨了,以前她未成為玉美人的時候,政哥哥偶爾還會去看看她。

  自從她成為玉美人之后,除了典禮那天,他便再也沒有出現(xiàn)在西雀宮,哪怕是她裝病,他也不來看他,他當(dāng)真能做得如此絕情!

  只見她掀開手臂上的衣服,拿起梳妝臺上的一支簪子就要往手臂上劃,突然一個石子用力的打在了她的手上,玉姜的手松開了,簪子落在地上。

  只見一個全身上下被黑披風(fēng)籠罩著的人突然出現(xiàn)在她面前“傷害自己只會讓你的仇人,開心痛快!”

  玉姜看清來人忙驚恐地跪在地上“婢子見過主人”時間如白駒過隙,自從上一次沒能成功找到天闕玉,主人大發(fā)雷霆離去后,便再沒有找過她。如今突然而來恐怕與自己榮升美人有關(guān)。

  那身著黑衣,臉戴鐵面具的男人說“半月前在黎海附近出現(xiàn)紅月蜃樓,有人看見海水結(jié)冰,海上出現(xiàn)了一座島嶼。

  當(dāng)紅月退下后,島嶼消失了,有人發(fā)現(xiàn)了一條藤條制成的小舟,在舟上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男子,這或跟蓬歸墟境有關(guān)。天闕玉始終在西戎王宮里,如今你已經(jīng)成為美人了,應(yīng)該很快能找到它?!?p>  玉姜有些意外,她以為主人已經(jīng)放棄尋找天闕玉了“王上已經(jīng)很久沒有來西雀宮了,婢子實(shí)在不知從何處得知天闕玉的消息”

  黑衣人冷眼看著玉姜“既然你找不到天闕玉,那就去找另一樣?xùn)|西!在尚子政的正殿桌子下面有一層暗格,暗格里藏著一樣?xùn)|西,你去把它取出來給我”

  “婢子不能這么做”玉姜想也沒有想便拒絕,此次她用自己的命去逼政哥哥也才得到了一個美人的稱號,她也不想要求其他的,能守在他身邊她就知足了,如果她再去做背叛他的事,政哥哥一定會離她越來越遠(yuǎn)。

  黑衣人有些不屑“你不做,自然有人去做。我喜歡聽話的手下,既然你想要當(dāng)一枚棄子,我成全你,很快你就能感受成棄子的可悲之處?!?p>  “我早就知道是你將喂老虎的毒藥給換了,我明確的警告,別動楚蘇!”說著黑衣人便離去了。

  玉姜腦海里想起楚蘇與老虎打斗時,王上親自相救的場景,眼中充滿了恨意。

  北殿里

  只見李槐成,黎平,尉子繚他們一同站在正殿的大廳中央,子政的眉頭緊皺,眼中滿是怒火他嚴(yán)肅的看向李槐成逼問“那個殺西戎七名都尉,拔了兩座城池,收回南楚國都的人,當(dāng)真是楚啟!”

  “確實(shí)是昌平君,本來臣在亳州乘勝追擊梁燕的軍隊(duì),可是昌平君親自帶著南楚的主力軍,跟在臣的后面,之后他與梁燕兩面夾擊,我們交戰(zhàn)了三天三夜。

  臣在手下的掩護(hù)下,才得以脫身,臣有負(fù)王恩!”說完李槐成重重跪在了地上。

  子政氣憤不已,他閉上眼睛試圖壓住自己心中的怒火,放在桌上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頭。

  只見他睜開眼深呼吸了一下“太祖后的親侄孫楚啟,我西戎的昌平君!四君里最年輕的君候,其位堪比相國!孤待他不好嗎!”子政猛的將手上的奏折扔在地上大罵“可惡!”

  尉子繚異常淡定“王上息怒,王上待楚啟是好,可是王上忘記了楚啟本就是南楚的長公子,若不是公子負(fù),楚啟該是儲君”

  “我西戎這么多年竟然養(yǎng)了個白眼狼!”子政氣憤的吼道,楚啟是少有的幾個,他尚子政愿意與之交心的朋友。

  如今竟然如此明目張膽的叛變,昔日他與他一道在湖亭飲酒,現(xiàn)在看來還真是諷刺!

  黎平?jīng)]有說話,心中卻在竊喜,這個昌平君果真是自掘墳?zāi)?。本以為楚啟會是第二個師兄,如今看來不用他親自動手了。

  子政氣得來回走動,他們?nèi)四睦锟吹阶诱獬蛇@樣過,大家大氣都不敢出,只見子政用手狠狠指著李槐成“這件事為何不早說!”

  “王上息怒,臣之前也不知道,直到武侯派臣暗訪南楚邊界,這才聽南楚的百姓說南楚王和王后暴斃,公子負(fù)被殺后梁燕迎回了長公子楚啟為新王,并在亳州打了勝仗。

  臣一開始不信,直到在南楚的祭天大典上看到了昌平君才敢確定,那日在亳州與我軍交手的蒙面將領(lǐng)正是昌平君”

  “孤現(xiàn)在聽到昌平君這三個字就覺得惡心,諷刺!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一個笑話!”

  尉子繚看著子政嘆了口氣“王上,事已至此,還是想想該怎么辦,如今西戎全部的軍隊(duì)都在南楚邊界上了,對方確是多年訓(xùn)練西戎軍隊(duì)的楚啟,他對我們的軍隊(duì)的作戰(zhàn)方式很熟悉,這場仗怕是不好打”

  “不好打也要打!孤還就不信了,他楚啟能憑一己之力與西戎八十萬大軍對抗!”

  眾人面面相覷,八十萬大軍,那可西戎的全部兵力,看來王上是真的很生氣。

  “南楚的兵力確實(shí)不如西戎,可是倘若南楚與東齊聯(lián)手,到時候恐怕....”黎平客觀的分析著現(xiàn)下的時局。

  如今整個七國只剩下了東齊與南楚,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南楚的實(shí)力不容小覷,東齊雖然不足為懼且一直與西戎交好,可也不得不防。

  “你說的,正是孤?lián)鷳n的地方”都怪楚啟若不是他,南楚早滅了!子政回頭看向還跪在地上的李槐成,他確實(shí)太過年輕,與楚啟交手還能活著回來已然是幸運(yùn)了“你起來吧”

  李槐成有些意外這是不怪他打了敗仗?他忙起身“謝王上”

  子政試探性的看向尉子繚“聽說你近日寫了本兵書,現(xiàn)在的情形,你的書上可有解決之策?”

  “臣以為南楚的戰(zhàn)事不必憂心,武侯常年征戰(zhàn)沙場,王上又賞賜了那么多東西給他,他定會為西戎挽回之前丟掉的面子,不過只是時間問題罷了”尉子繚看了看黎平又道:“至于東齊,黎大人應(yīng)該胸有成竹”

  “哦?”子政看向黎平“你有何打算?”

  “東郡乃是東齊的交界處,東齊與西戎交好多年,不若我們先行示好,讓東齊放下戒備,再迷惑東齊”黎平說道,現(xiàn)在只有將東齊與南楚兩國分開,不讓他們有聯(lián)合的機(jī)會。

  “上兵伐謀,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方法雖然老舊不過卻很奏效”子政重新回到了座位“李槐成你明日回去助武侯滅南楚,告訴他不管用什么方法,不管花多長時間,不惜一切代價滅南楚,活捉楚啟!”

  “是!”

  “尉子繚你與黎平兩方出發(fā),黎平帶上五十名會琴棋書畫的美女以使臣的身份出使東齊,尉子繚你帶上百金暗訪東齊去收買權(quán)臣至于南楚......”子政的腦子里出現(xiàn)了楚蘇的模樣“楚啟叛變這件事,不可透露出去,南楚的戰(zhàn)事不得走漏消息”

  “臣遵旨”三人領(lǐng)命后,子政便讓他們退下了。

  他想起了與楚啟一起求學(xué)習(xí)武的日子,他是怎么都想不到楚啟竟然會選擇背叛他!仿佛飲酒之事就在昨天,他要如何跟蘇蘇說這件事?

  子政從桌下的暗格里拿出一張地圖,地圖上標(biāo)記了很多地方,只有一個位置沒有任何的標(biāo)記,他緊緊的盯著那個位置,手摸了摸腰間的半塊玉佩“父王,你的心愿很快就會完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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