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可以的話,說不定哥哥還能幫上忙,你也不必一天到晚愁眉不展,母后也不用擔心你了。”
慕容梔泠偏頭看著慕容隱漓,對于這個哥哥,慕容梔泠是絕對信任的,只是要讓自己把自己的秘密告訴慕容隱漓,慕容梔泠還是開不了口。
嘆了口氣,慕容梔泠沉吟道:“哥哥,我沒什么事兒,就算是有什么事兒,也很好解決的。”
“倒是哥哥的事兒,把人家欺負的那么慘,還把人家的名聲給毀的差不多了,哥哥想要得到人家的原諒,還真的是挺困難的?!?p> “所以啊,哥哥還是別操心我的事情了,有這個功夫多操心操心自己,多想想怎么讓她原諒哥哥,成為我的嫂子?!?p> 慕容隱漓抬頭看著天空,很是無奈的說道:“是啊,我那么對她,她怎么可能還會原諒我呢?!?p> “要不是隱瞞身份出現(xiàn)在她身邊,再加上之前對她有救命之恩,或許她不想見到我,更不會愿意嫁給我?!?p> 慕容梔泠很失落的低頭,先愛上的那個人就是輸了,這樣子看來,她和她的哥哥都輸?shù)膹貜氐椎住?p> 只是慕容梔泠不明白的是,為什么自己愛的人即使知道自己愛他,也知道自己的身份,自己并未做任何對不起他的事情,可他卻從來都不愿意接受自己呢?
比起慕容隱漓的自作自受,慕容梔泠真的好難過,心也疼的不得了。
慕容梔泠真的不能接受,若是將來他娶了別的女人,自己要怎么辦?
就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可慕容梔泠不想逼自己的心上人,不想讓他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任何事情。
慕容梔泠知道,現(xiàn)在她的公主身份也沒有用了,更不可能去求父皇讓她嫁給他。
畢竟現(xiàn)在就算是父皇,也不可能讓自己嫁給他,除非是他自己請旨,否則自己的單相思始終都只是單相思。
慕容梔泠低不可聞的嘆了口氣,輕聲安慰道:“我相信哥哥那么好,她一定會原諒哥哥的,我也一定會得償所愿?!?p> 慕容隱漓點點頭應了一聲,“你說的沒錯,她會原諒我,你也會得償所愿的。”
有些事情既然慕容梔泠不愿意說,慕容隱漓也不會一直追問,即使追問了慕容梔泠也不會說的。
等到慕容梔泠愿意說的時候,自然會告訴他們。
慕容隱漓抬手捏了一下慕容梔泠的肩膀,微笑道:“你說的沒錯,我們都會得償所愿,得到自己想要的一切?!?p> “行了,時辰不早了,我該回去了,順便看看回去的路上能不能偶遇一寧?!?p> 難怪慕容隱漓今日穿的那么日常,原來是有這樣的打算。
想想自己,即使他不愛自己,可自己想找他的時候,還可以光明正大的去找他。
但是慕容隱漓不可以,即使相見陸一寧,也只能碰運氣,要么就是等著陸一寧想見他的時候。
這么一想,慕容梔泠覺得自己還是很幸運的,只是不知道他什么時候才會愛上自己,才會來向父皇求婚。
慕容燁霖來的正是時候,碰巧聽見慕容隱漓要去偶遇一女子,只是名字沒有聽的太清楚,但始終都覺得有些耳熟。
慕容燁霖想了想,腦海里確實沒有這名字,也不能確定慕容隱漓說的是誰,所以也就不想了。
慕容燁霖清了清嗓子,笑著說道:“三弟這是要去偶遇誰啊,說出來讓大哥幫你掌掌眼,看看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居然能讓三弟寧愿抗旨不尊,也要辜負長寧郡主?!?p> 這話說的三分玩笑,三分諷刺,更多的還是嘲諷。
慕容隱漓冷漠的撇了一眼慕容燁霖,并沒有打算和慕容燁霖說話的打算,只是對慕容梔泠說道:“我先出宮了,你在宮里自己當心些,畢竟不是誰都能稱之為人。”
說完,慕容隱漓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這里。
慕容梔泠見慕容隱漓離開了,謹遵哥哥的吩咐,淡淡的看了一眼慕容燁霖,沉聲道:“梔泠也告退了?!?p> 說完,慕容梔泠也頭也不回的走開了。
慕容燁霖垂在身側的手用力的握成拳頭,指甲嵌進肉里也感覺不到疼。
這兄妹倆從來都不把他放在眼里,更是從未尊重過他這個大哥。
不過就是仗著自己是皇后生的罷了,自認為自己的身份從來都比他們高上一截兒,所以從來都不正眼看他們。
當初慕容北暮登基之前,也是妃嬪所生,所以繼承皇位,真的和嫡庶沒有任何關系,看的都是能力,以及父皇的寵愛。
或許以前慕容北暮的確是獨寵慕容隱漓,但是現(xiàn)在不一樣了,慕容北暮的心里很明顯有他和他的母妃岑婉兮。
要不然也不可能讓他的母妃只屈居于皇后之下,還給了他的母妃協(xié)理六宮之權。
即使現(xiàn)在的皇后還是慕容隱漓的母親連曦月,但是慕容燁霖相信,要不了多久,這后位就是他母親岑婉兮的,這太子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
回想過去的這些年,因為慕容北暮娶了連曦月之后,把屬于他母妃的愛全都搶走了,讓他母妃整日以淚洗面,慕容燁霖就特別的恨。
現(xiàn)在慕容隱漓和慕容梔泠直接無視他,慕容燁霖心里真的很不是滋味,也發(fā)誓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把屬于他們母子的全都搶回來。
慕容燁霖松開緊握著的拳頭,看著掌心的血印子,冷笑了一聲,“慕容隱漓,我一定要毀掉所有你喜歡的東西!”
剛剛慕容燁霖似乎是聽到了‘一寧’這個名字,但是距離稍微有些遠,慕容燁霖聽的不真切。
但是慕容燁霖會把那個人查出來的,趕到慕容隱漓前面,要么得到她,要么……徹底毀了她!
自從遇到慕容燁霖之后,慕容隱漓一直眉頭緊鎖,也不知道怎么的,心里還莫名的升起一股無名火。
慕容隱漓面無表情的朝宮門走去,按照慕容隱漓的身份,他是可以在宮里乘坐轎攆,并且可以自由出入各宮的。
但是慕容隱漓剛剛看到討厭的人,所以這會兒心情不好,又不能發(fā)泄,就只能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