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挑戰(zhàn)全網最悲催的猴王
院內的動靜,驚動了院外的人。
幾名丫鬟驚慌失措的跑來。
她們面色蒼白,怕小姐出事。
王清雪果斷的卷起衣裙,籠罩在那曲線畢露的嬌軀上,一副剛沐浴完的樣子。
“小姐,您沒事吧?”小翠走在最前頭,她望著小姐,擔憂的說道:“三長老剛聽到聲響,也急忙趕了過來,因小姐在洗澡,我們特讓他在外頭候著?!?p> 深吸了口氣,王清雪俏臉逐漸恢復平靜,但那如琉璃般的眸子,卻殘留著點點殺意。
想來對江云的事情,懷恨在心。
“沒事?!?p> 她俏臉微寒,搖了搖頭,硬生生的從檀口中,擠出這兩字。
小翠忍不住問:“那剛才……”
王清雪知曉此事必須要給個交代,否則三長老那邊也不好交差。
她指著那水籠中的江云,道:“這妖猴突然出現(xiàn),適才我抓住了它,待會兒你們交給三長老處置。”
聽到這番解釋,小翠松了口氣。
她回道:“好的,小姐,我們現(xiàn)在就讓院外的三長老幫忙處理?!?p> 片刻后。
一行熟悉的身影匆匆而來。
那行身影的正前方,乃是一名灰衣老者。
老者雖年過古稀,滿頭白發(fā),但卻面色紅潤,精神抖擻。
那看似渾濁的目光,偶爾精光閃爍,展露一縷鋒芒,行走之間,宛如龍行虎步,氣勢逼人,絲毫無年過半百的樣子,反而宛如一柄鋒利的寶劍,令人不可直視。
而他,正是三長老,王墨。
“老夫救駕來遲,還望小姐原諒?!?p> 三長老滿臉慚愧,單膝跪地,拱手道。
王清雪玉手輕擺,示意三長老起身,說道:“三長老請起,此事不必自責,這種小妖不足為慮,待會兒有勞三長老處置了?!?p> “謹聽小姐吩咐?!比L老抱拳道。
王清雪緩步走下階梯。
她似想到些什么,蓮步微停,頓在了三長老身旁,回首道:“這妖猴善人語?!?p> 聞言,三長老渾身一震。
而后,他滿懷感激的謝道:“多謝小姐相告?!?p> “哦,對了,小翠?!?p> 王清雪眸光一轉,看著身邊的小翠,吩咐道:“潭中有一尾龍魚,等爹的壽辰到了,給本小姐千刀萬剮,燉魚湯給他老人家補補身子?!?p> “記住,少一刀也不行,你聽明白了嗎?”王清雪清冷的聲音,悠悠傳來。
看來,這條無辜的銀須龍魚,顯然成為她發(fā)泄的對象。
“好……好的,小姐?!毙〈溆行┿读算?。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小姐這般模樣。
這究竟是怎么了?
小翠納悶的朝水潭看了一眼,若有所思。
難道……剛才發(fā)生了些什么?
……
江云被抓了,丟在三長老的院外。
他被關在一個木籠子里。
籠子四四方方。
周圍也不知施展了什么法術,江云一碰籠子,就變得渾身無力。
有點像吃了惡魔果實的能力者,碰到海水那種感覺。
“唉……”
江云輕輕的嘆息,“這是造了什么孽,才會混到如此地步?”
如果人生可以重來,他一定要找那位筆名為大叔是男神的撲街作者,好好的聊一聊。
因為,他覺得這位粉絲撲街,是有原因的。
讀者喜歡看什么?
毫無疑問,當然是爽文!
可你瞧瞧現(xiàn)在,
好歹是馬欄山的猴王呀,
都他娘的淪落為階下囚了。
這讀者能爽?
能大方的掏出腰包訂閱打賞?
這要是能,不出了鬼么!
江云狠狠的往地上吐了口痰,發(fā)泄心中的情緒。
他抱怨道:
“有本事把老子寫成娘們?。俊?p> “真有這本事,我叫你爸爸。”
系統(tǒng)提示:宿主隨地亂吐痰,縮短三厘米。
“我擦,還有這騷操作?”
“系統(tǒng),你是真的6?!?p> 江云驚呆了。
他往下一看。
果然,緩慢的縮短。
江云怒了。
“系統(tǒng),你有毒吧?”
江云有點想抽出那祖?zhèn)鞯乃氖状罂车冻鰜怼?p> 這系統(tǒng)完全是欠缺調教呀。
系統(tǒng)提示:
基本操作,勿6,全部坐下。
江云:“……”
這系統(tǒng)不僅混德云社,恐怕還是一個網癮少年。
沒猜錯的話,恐怕還是擼友。
玩LOL的。
江云算是徹底看清楚這系統(tǒng)的真面目。
按照國服第一猴的話來說,
那就是……
我總算看出來了,這系統(tǒng),就不是個好銀。
……
傍晚,火燒云紅了一片天空。
有點像那白色床單上的那啥玩意。
總之江云是忘記了,
也不知道看書的讀者們知道不知道,
但想來,那些老司機是很清楚的。
你瞧,他們正發(fā)著本章說呢。
至于江云為什么會有這樣的念頭,
咱也不知道啊,咱也不敢問。
遠處。
有兩人推著木板車緩緩而來。
身形一瘦一壯。
看那衣著打扮,江云估摸著這恐怕是王家的家丁。
板車上裝著各種藥材,散發(fā)著一股濃重的藥味,仿佛連空氣都帶著幾分苦澀。
這三長老最近腎虛?
運送這么多藥材進去?
江云望著那車的藥材,目瞪口呆。
兩個家丁似乎有些累了,停在了院門邊。他們倚著墻,用袖口扇著風,如同往常般開始打屁聊天。
看他們那嫻熟的偷懶姿勢,江云估摸著這恐怕不是一次兩次了。
“嘿,柱子,你說三長老那兒子還有救么?”
這名男子膚色蠟黃,身形瘦小,一副市井鄉(xiāng)民的打扮。那張尖嘴猴腮的長臉,更是為其平添幾分鄉(xiāng)土氣息。
接著,他又笑道:“看三長老天天煉藥,好像也沒多大效果啊?!?p> 名為柱子的男子,皮膚黝黑,身材高大,像個老實人。
他憨厚的笑道:“小三哥,這誰知道呢?不過別人畢竟是長老,地位非同凡響,動用家族這些資源算的了什么?”
“還別說,算我們命苦,家里沒錢,被賣到這做家丁?!?p> 小三哥扣著指甲的黑泥,罵罵咧咧道:“要是我們爹娘是這的長老或者執(zhí)事,哪用得著這般辛苦?你說是不?”
“小三哥說的是?!敝由敌χc頭,“不過我娘說了,身體健康才是最重要的,錢什么的,夠用就好?!?p> “瞧你這出息?!甭牭街拥脑挘∪缫荒樝訔?,“不是我說你,你也就跟我們家的大少爺一個德行了?!?p> “大少爺?王大義?”柱子摸著腦袋,傻乎乎的笑著,“我要跟大少爺一樣有出息,那就好咯?!?p> “切,就那一個憨比?!毙∪邕艘豢冢爸S道:“若非生的好,老子都比他強?!?p> 小三哥鼻孔朝天,不得了的樣子。
可就在這時,柱子的面色卻是變了,黑得跟木炭似的,仿佛發(fā)現(xiàn)一些恐怖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