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沒有如靳清川所預(yù)料,苦力強、油炸鬼、裁縫三個人在之后還是交過半年房租的,可惜之后就入不敷出,開始了拖欠。可見這三個人是妥妥的窮鬼,當(dāng)年風(fēng)光的時候肯定只顧著打打殺殺,一點家底都沒攢下。
也幸虧包租婆這個人雖然表面刻薄,內(nèi)心卻是慈悲的很,被拖欠三個月房租都沒趕人,所謂修羅惡嘴菩薩善心,說的便是她這種人了。
而靳清川也在豬籠城寨之中混跡了足有一年的時間,這期間他為了生計而寫的小說:噓鯤大陸一之抖雞神武,噓鯤大陸二之雞你太美,也在報紙連載上頗為亮眼,為靳清川賺取了數(shù)量可觀的稿費。
而整個豬籠城寨也都知道了靳清川,這個明明不缺錢卻還是住在豬籠城寨這貧民區(qū)的知名(?)作家,并因此對靳清川頗為熱情。
對此,靳清川表示沒什么了不起的,畢竟豬都能寫小說,他自認比豬還是要強一點的。
而跟著包租公混跡了足有一年的時間,靳清川的太極早已經(jīng)不是當(dāng)初那個保健操的花架子,此時已經(jīng)有聲有色,頗得包租公太極真?zhèn)鳌?p> 不得不說一句的是,或許是鯤噓大陸系列太過于優(yōu)秀,靳清川的兩本小說不僅暢銷國內(nèi),甚至還翻譯出版到了霓曰本,阿三,英美法德等國家,深受好評。
只能說,鯤鯤真的很優(yōu)秀……
因此這兩本書為靳清川賺的稿費也極其可觀,高達十幾萬!
而這些錢大部分都被靳清川用來買了人參鹿茸等草藥,用來自己服用。
隨著靳清川大手大腳地進補元氣催生內(nèi)力之下,此時他的實力不敢說是一流高手,卻也算得上二流頂尖。
親手教出來靳清川的包租公都大呼妖孽,稱靳清川的天賦之強僅次于傳說中萬中無一的絕世高手!
而靳清川卻知道,這很大一部分的原因都是獲得聆聽萬物之音天賦時,員工插件對自己的身體改造。
所以他也不能算是個普通人,雖然比不上阿星,但也算是個開了掛的玩家。
已經(jīng)二流頂尖的靳清川起碼與單手的包租公交手幾十招還是沒有問題的,這也給了靳清川從音波刃下救貓的底氣。只是他仍然覺得不夠,生怕被殺紅了眼的天殘地缺懟上。
要知道功夫這部電影里的武林高手都有著武瘋子的本質(zhì),看見高手就想無腦去肛,就算是當(dāng)殺手的天殘地缺也不例外。
劇情中包租婆一聲吼破了音波功,兩個人不僅沒有害怕,反而頭鐵想去過幾招,幸好隨后他們實現(xiàn)了夢想,被包租公包租婆給按在地上瘋狂摩擦,成功達成了果奔成就,讓剛來功夫時也果奔過的靳清川深覺吾道不孤……
而此時,隨著醬爆最經(jīng)典的一句“包租婆,怎么沒水了呢?!”,正在洗著頭的靳清川立刻認識到,劇情從這里,就正式開始了。
靳清川看著此時吐沫橫飛,大發(fā)雌威的包租婆,很難把她和武林高手這個形象聯(lián)系在一起,不過他深知功夫里的高手都是扮豬吃老虎的貨色:隨便一個衣衫不整的乞丐,苦大仇深狀的苦力,或者說吊兒郎當(dāng)看報紙的老頭,都有可能是隱藏的武林中人,輕易地就能把你按在地上爆捶。
不過此時的靳清川不準備再旁觀這場鬧劇,他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去找包租公商量。當(dāng)即靳清川便拿起身邊的毛巾把沒沖洗完的頭發(fā)擦干,向著包租婆賣乖道:“包租婆啊,我每個月可是都有按時交房租的。”
“閉嘴你個撲街仔,寫書掙了幾個臭錢就帶著我老公到處鬼混,老娘早晚要教訓(xùn)教訓(xùn)你!”包租婆顯然正在氣頭上,朝著靳清川就開始噴吐毒液。
“……”靳清川還真的沒法反駁什么,畢竟他每周都帶著包租公去大保健是真的。
“保健活動……保健活動的事,能算鬼混嘛?”靳清川強詞奪理道,“我那不是怕包租公年紀大了身子骨不利索,才帶他做做保健的……”
正嘴硬的靳清川眼瞥見包租婆已經(jīng)將腳下的拖鞋拿在了手里,不由話鋒一轉(zhuǎn):“對了,我托報社的朋友給你買的法蘭西精油香水今兒一早應(yīng)該就到了,我這就去報社給你拿?!?p> 說完也不等包租婆有啥反應(yīng),提腳便走人,頭也不回地徑直往自己的屋子去了。
咻!
靳清川仿佛腦后有眼一般,腦袋鬼使神差地一側(cè),毫厘之差地躲過了后面疾馳而來的飛翔拖鞋,保住了后腦勺的平安。
“臭小子!”包租婆的聲音從后面?zhèn)鱽恚宕ㄩW電般將屋門打開,隨后閃身進入再閃電般地將屋門關(guān)閉。
啪!
另一只拖鞋拍了在門上。
“更年期婦女還是躲著點的好?!苯宕ㄔ谖輧?nèi)后怕地拍了拍胸口,慶幸躲過一劫。躲在屋里聽了一陣外面的鬼哭狼嚎,直到平靜下來,靳清川換上衣服,出門去找包租公。
靳清川很清楚此時的包租公在哪,身為當(dāng)世超一流的武林高手,江湖諢號楊過的包租公作息非常之規(guī)律,相處整整一年的時間讓靳清川已經(jīng)能夠輕易地找到包租公。
女澡堂外面,靳清川一把攬住正在調(diào)戲大嬸大媽的包租公,將其不情不愿地拖走。
“混小子你干嘛,我走了誰守護澡堂的和平!”包租公一邊掙扎著一邊抱怨道。
靳清川一把將他拽到了角落,指了指剛好在澡堂門口出現(xiàn)的包租婆,嚇得包租公立刻住了嘴。靳清川隨即促狹道:“臉上那么大的口紅印,應(yīng)該是阿珍親的吧,你真是口味獨特?!?p> 包租公頓時紅了臉,當(dāng)然他大早上喝酒,本來臉就紅,也看不太出來,只聽他猥瑣地爭辯道:“阿珍其實挺好看的,尤其是嘴。”
齙牙珍哪里好看!靳清川內(nèi)心大吼,但還是忍住了吐槽的欲望,一言不吭地拉著包租公來到了他的房間。
喝大了的包租公一進屋就撲到了靳清川的床上,口中還迷迷糊糊的喊著:“阿川,要記得對我輕一點呶~人家都依你?!?p> “?”,靳清川崩潰:“我曹,你是不是偷看我新準備的瑪麗蘇文了?那玩意是我要投給女子報的!”
“阿川~你的書,嗯啊,寫的真好~”包租公還迷迷瞪瞪地陷在瑪麗蘇肉文里。
暴怒的靳清川一把拽起了包租公,大力晃動道:“你踏馬給我醒醒,來看點正經(jīng)東西啊!”
說完靳清川從褲子里掏出來了大大粗粗……咳咳,一本薄薄的小書~
放在包租公的眼前。
“你看看這本書?!苯宕ǖ馈?p> 包租公勉強睜開眼看清書皮上的字,本來迷迷瞪瞪的眼神瞬間變得清醒了起來,只因為那本小冊子的封面上寫著四個大字:如,來,神,掌。
“嗯?!失傳已久的乳來伸掌?你哪來的?”包租公突然嚴肅起來,朝著靳清川問道。
“你別急,我這還有!”
靳清川笑瞇瞇的像是偷到了雞的狐貍,猛的掏出一大把五顏六色的小冊子砸在包租公面前,而一直半醒半醉之間的包租公看到這些小冊子,瞬間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