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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體質(zhì)很怪異

25.鬼?

我的體質(zhì)很怪異 咸帶魚 4429 2019-05-19 16:31:31

  白茹點點頭,又搖了搖頭,況廖沒明白她什么意思。

  顧異知道她在想什么,便解釋道:“你是琢磨能夠擁有智力的鬼應(yīng)該不是一般的鬼?!?p>  白茹點頭:“學(xué)校成立的時間并不長,而且死的都是學(xué)生,怎么可能會出現(xiàn)擁有如此心智的惡鬼呢?”

  顧異聳了一下肩:“多想無益,不如現(xiàn)在回學(xué)校調(diào)查一下?!?p>  當(dāng)下,幾個商量了一番后,便決定白茹和顧異坐他的奇瑞QQ去學(xué)校,由蔣濤開車,順便可以照顧還在昏迷中的李進,而況廖則開白茹的車回市里去調(diào)查何少卿失蹤的事情。

  一想到?jīng)r廖要獨自面對調(diào)查好友失蹤的情況,白茹頗為擔(dān)憂地從顧異身上搜刮了幾樣可以防身的寶貝交給況廖,這才依舊不放心地看著他鉆進自己那輛車。

  還好白茹平rì將車保養(yǎng)得不錯,歇了這半天,車子終于可以啟動了,況廖小心地將車駛下邊道,與白茹戀戀不舍地告別一通后,緩緩離開了這里。

  一直看著況廖的車消失在馬路盡頭,白茹這才輕輕嘆了口氣。

  身側(cè)不遠處,顧異忽然開口道:“放心,你男友應(yīng)該不會有事,我可以看出他陽氣頗旺,絕對屬于那種能夠逢兇化吉的主兒?!?p>  白茹有些倦怠地點點頭,這時候她并想繼續(xù)這個話題。

  “現(xiàn)在怎么辦?這條小道咱們就這么放任不管?白茹問道。

  顧異想了想:“其實這里蓋成住宅區(qū)以后,人氣一旺,殘魂自然也會消失殆盡,你倒不必為此擔(dān)心?!?p>  白茹皺皺眉:“那這以前呢,現(xiàn)在還這么空曠,難免容易出事。”

  顧異不由得嘆了口氣:“我就知道你有多管閑事的毛病?!?p>  白茹哼了一聲:“你可別忘了,我都差點陷里面,這不是閑事,這是正事?!?p>  “好,好……”顧異說著,活動了一下手腕,又從車里翻出應(yīng)用的工具,慢悠悠走到小道路口。

  “天道地道,人道鬼道,人來隔紙,鬼來隔山,千邪不出,萬邪不開,封!”

  隨著顧異念出咒語的同時,手中接二連三飛出一道道桃木符牌,八八六十四道桃符化作流星般,按照一定的距離分兩邊電射入小道的兩側(cè)。

  隨即,白茹只覺得眼前一片清明,甚至連周圍的空氣都清新的許多,這條可以形成陰陽路的小道在顧異的施法下終于得以安全了。

  “果然好手段!”白茹贊道。

  顧異無所謂地擺擺手:“驅(qū)除一些殘魂而已,小意思?!?p>  白茹嘆了口氣:“對你是小意思,對我可就是大問題,我只能借法,而你卻能施法?!?p>  顧異一撇嘴:“各施各法,各行其道,殊途同歸。”

  “呸……”白茹啐道:“好話到你嘴里也變味了。”

  坐進顧異的那輛奇瑞QQ里,顧異立馬嚷著再度拐入那小道,他要檢驗一下自己的成果。

  不過為了以防萬一,顧異還是坐到了后座上看著李進,并為他施展了清心寧神的法術(shù)。

  經(jīng)過他的一系列折騰,白茹倒是并不擔(dān)心李進的安危或是再次遇到陰陽路之類的邪術(shù),但對于失蹤了的郝校長不免多了幾分擔(dān)心。

  顧異安慰道:“放心,只要讓我看到他,就一定能將他體內(nèi)的鬼驅(qū)出來,老子比那些電影里的驅(qū)魔人可強多了?!?p>  白茹勉強笑了笑。

  顧異深知眼前這個小女子不只心地善良,喜歡多管閑事,而且經(jīng)常擔(dān)心別人比擔(dān)心自己還要強烈,長此下去,很容易會造成她心理負擔(dān)過重,這也和她那份心理咨詢師的職業(yè)頗有關(guān)系,有人說,心理醫(yī)生其實是最容易患上心理疾病的一類人。

  為了讓白茹分心,顧異笑嘻嘻地說道:“怎么,你不想知道我是怎么會多了個室友的嗎?”

  經(jīng)他這一問,還真引起了白茹的一點好奇心,要知道,普通人真不一定能受得了顧異的一身臭毛病。

  她看了看旁邊開車的蔣濤,聽到提及他的事情,蔣濤微微一笑,道:“說起來,我還要再次謝謝異哥,是他把我從‘鬼車’上救了下來?!?p>  聽蔣濤提到“鬼車”,白茹不曾想起網(wǎng)上一度瘋傳的“330路公交車”,她轉(zhuǎn)頭看了一眼顧異,顧異仿佛覺察到了她的舉動,神秘莫測地一笑,沒說話。

  蔣濤道:“還是我,放心,我以前是開出租車的,邊開車邊說話保證不會出事,呃……”

  這句話說完,他沒來由地頓了一下,臉上的神情變得不太自然。

  顧異在后座上扭動了一下身子,盡量讓自己舒服點,他慢悠悠地開口道:“放心,現(xiàn)在不會有事,不過,還是要小心你這張嘴,有些話不能隨便說?!?p>  他這么一說,蔣濤雖然臉上略過一絲不服氣的神情,但并沒有反駁他。這番透著古怪的對話不禁讓白茹的好奇心更是強烈了起來……

  蔣濤今年二十九歲,小學(xué)時候父母雙亡,跟著奶奶一起生活,由于家境原因高中畢業(yè)后便開始工作,當(dāng)今這個社會,高中學(xué)歷想到份高薪水的工作并不太容易,最終他只是在一家電腦公司當(dāng)了維修員,沒想到干了兩年,薪水沒漲多少,到最后公司還倒閉了,而這時,一直與他相依為命的奶奶也去世了,倒是給他留下了一個獨單。

  幸好蔣濤性格屬于開朗的類型,雖然奶奶去世他很傷心,但生活還是要繼續(xù)。平rì他省吃儉用存了點錢,于是索性考了個駕照,準備弄輛出租車開。

  這個時候正巧同樓的一個鄰居吳哥也是開出租車的,聽說他也想干這行,就想幫幫他,兩人一商量,由蔣濤交給吳哥一些押金,然后兩人合開一輛車,一個白天一個晚上。

  因為吳哥四十多歲了,蔣濤為了照顧他,便決定由他來開晚上一班。

  說起來,晚班好開也不好開,就算蔣濤從五點半接車一直開到十點半,就開五個小時,也是腰酸背痛,而且還要注意晚上不要碰到酒后駕車的,或是醉倒在馬路中間的。

  更要命的是,趕上要是拉到一個醉得一塌糊涂的客人,不但很容易把車弄臟,還還得小心拿不到車錢??傊@個中辛酸苦辣也只有蔣濤自己才能體會得到。

  不過,直到吳哥原先那輛車報廢后換了一輛新車,蔣濤終于發(fā)現(xiàn),那些客人的事其實只能算是小事……

  三個月前的一天晚上,大約十點鐘左右,蔣濤剛將一個客人送到地點,準備收車回家。他不想再拉客人的原因是現(xiàn)在他呆的這個位置屬于城郊結(jié)合處,已經(jīng)到了市區(qū)邊,再往前就該出市區(qū)往郊縣方向開了,蔣濤干了這么長時間,還沒拉過一次出市區(qū)的活,總聽說晚上往郊縣開容易遇到劫道的。

  他剛把收到的車費放進包里,出租車后面的車門一下子便被人拉開,一個穿著時髦的女人飛快地鉆進車里。

  “師傅,受累,開車,快點,謝謝。”那女人還沒坐穩(wěn)便焦急地說道,仿佛后面有人正在追趕她似的。

  蔣濤嚇了一跳,本能地啟動車子,緩緩將車駛離道邊,就在這時,他聽到后面的車門又響了一下,仿佛是沒關(guān)好,等他從后視鏡往后看了一眼,發(fā)現(xiàn)就這一會兒的功會,在那女人旁邊又坐了一個穿著紅衣服的女子,大概是剛才從另一側(cè)的車門上來的。

  “沒事,要去哪兒?”蔣濤問了一句,剛剛那個時髦女人語氣那么急,好像有古怪,他便多嘴問了一句。

  見車開了,那時髦女人似乎松了口氣,聽蔣濤一問,便道:“沒事,沒事,去西青路。”

  聽得出來,她的聲音已經(jīng)不像剛才那么緊張。

  不過蔣濤卻是一陣頭大,這里離西青路簡直是一南一北,那兒同樣是城郊結(jié)合點,卻是在市區(qū)另一側(cè),單程車順也得四十多分鐘,看來今天是要拉晚了。

  但客人上車,蔣濤也不好拒絕不拉,沒辦法,他輕輕嘆了口氣。

  時髦女人說完目的地后,便將身子往后座上一靠,將車靠在車門處,似乎是閉目養(yǎng)神。

  蔣濤借著后視鏡看了看這兩位乘客。時髦女人留著齊耳的短發(fā),黑色的頭發(fā)有若干縷被染成了黑紅色,臉的上半部被一副寬大的墨鏡遮住看不清,不過鼻子和嘴很精致,就是一張小臉抹得有點白,身上的衣服雖然蔣濤叫不出牌子,但看著挺像高檔貨。

  再看另一個紅衣女子,蔣濤不禁吃了一驚,自從上車后,這個女人就靠在后座上,頭倚著車門處,披肩長發(fā)擋在臉頰上,根本看不見模樣,一件紅色的寬大長裙將身體罩得嚴嚴實實,隱約能看到手應(yīng)該是搭在腿上,但因為車內(nèi)的光線和座位靠背,根本看不清楚。

  這是活人還是死人?蔣濤被自己的這個突然冒出來的想法嚇了一大跳。

  一旦產(chǎn)生這個念頭,便一發(fā)而不可收拾,蔣濤不住地用眼瞟著后視鏡,想通過鏡子看看那紅衣女子是不是還在喘氣。

  沒想到他這個舉動引起了那時髦女人的注意,她忽然轉(zhuǎn)頭問蔣濤:“你不好好開車看什么呢?”

  “你……朋友沒事?”蔣濤終于不放心地問了一句。

  話一出口,那時髦女子明顯愣了一下,脫口而出問道:“什么朋友?”

  蔣濤只覺得腦海中“嗡”的一聲,好似被電擊一般全身發(fā)麻,他本能地一打方向盤,猛地踩下了剎車。

  由于剎車太急,巨大的慣性令坐在后面的那個時髦女人毫無防備的一頭撞在前座靠背上,禁不住“哎喲”一聲。

  與此同時,蔣濤下意識抬頭看向后視鏡,卻發(fā)現(xiàn)那紅衣女子并沒有被急剎車所影響,坐姿竟然一點變化都沒有,只是擋著臉的長發(fā)稍顯凌亂,透過發(fā)間,蔣濤赫然看見一只充滿怨毒的眼睛,通過后視鏡死死地盯著他。

  鬼?

  “媽呀……”蔣濤再也忍不住,嚇得大叫一聲推開車門沖了下去。

  剛往前跑了沒兩步,他又轉(zhuǎn)身沖回車前,用力拉開后車門,一把將那時髦女子也拉了出來,連扯帶拽往前跑了幾步,卻沒留神腳下一個踉蹌,狠狠地摔倒在地上,連帶著令那時髦女子也被拉著倒在地上,只不過那女子幸運地撲到他的身上,反把他砸得不輕,這一摔令那女子臉上戴著的墨鏡飛出去很遠。

  這個時候蔣濤哪顧得了身上的疼痛,更加沒有憐香惜玉的想法,他近乎粗暴的將壓在身上的那女子推開,費力地爬了起來,這才伸手將到現(xiàn)在還沒搞清楚狀況的那個女子拉起來,這時他注意到那女子左眼角有些紅腫,不知道是剛才摔倒造成的,還是之前就有。

  一錯眼神的功夫,蔣濤的目光略過出租車,突然間,他瞪大了雙眼,驚詫地發(fā)現(xiàn),車內(nèi)后座上空空如野,那紅衣女子不知何時已經(jīng)失去了蹤影。

  一陣微風(fēng)吹過,蔣濤只覺得遍體生寒,仿佛有人在他耳朵后面吹氣似的,后脊梁骨一陣陣發(fā)涼,他不由自主地猛一回頭,身后什么都沒有。

  那時髦女子雖然不太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事,卻被蔣濤奇怪的舉動嚇壞了,她已經(jīng)忘了摔出去的那副墨鏡,只是一點一點小步往后退,雙目中透出恐懼的眼神,她想躲開蔣濤,卻又不敢跑。

  蔣濤這時才注意到,整條大馬路上冷冷清清的,這會兒竟然連一輛過往的車輛都沒有,天空中月隱星稀,明明還是市里,卻如同荒郊野外一般,他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就算想跑,都不知道能往哪里跑。

  “你……就一個人?沒看到身邊……有人?”蔣濤聲音干澀地問了一句。

  時髦女子渾身一顫,僵硬地搖搖頭,都沒敢正式回答他這個問題。

  蔣濤用力咽了一口唾沫,機械地抬手抹了一下額前的冷汗,好一會兒,才又問道:“你……有手機嗎?”

  蔣濤的手機放在車里副駕駛的儲物格中,但他現(xiàn)在根本不敢往車前湊。

  那女子身體抖了抖,微微有些哆嗦著伸手從隨身挎在肩上的小坤包里掏出手機,想了想,又將錢包掏了出來,一同遞向蔣濤。

  看到那女子的舉動,蔣濤頓覺哭笑不得,從她手中拿過手機,推開她還握著錢包的手,澀聲道:“我……不是要搶……”

  拿著手機,蔣濤又是一陣犯難,他不知道該打給誰好,報警?警察來了會不會拿他當(dāng)神經(jīng)???打給吳哥,他猶豫了一下,按說這事應(yīng)該通知吳哥,但怎么說?大晚上開車遇到鬼了?

  他又看了一眼那時髦女子,接二連三的舉動終于讓那女子怒了,她挺直身子,提高聲音問道:“你這人是怎么回事?總問我是不是一個人,到底出了什么事?”

  沉默片刻,蔣濤小心翼翼地對她說道:“剛才,你上車后,我發(fā)現(xiàn)你身邊還坐著一個穿紅衣服的女人?!?p>  那女子吃驚地睜大眼睛,嘴張了張,想說什么,可一點聲音也沒發(fā)出來,好一會兒,她才結(jié)結(jié)巴巴地問道:“你……說的……是真的?”

  蔣濤臉上的表情也相當(dāng)難看,點點頭。

  那女子緩緩將頭扭向出租車,瞥了一眼,又飛快地將頭轉(zhuǎn)回來,看著蔣濤,顫抖著聲音問道:“現(xiàn)在……好像……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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