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者是何人?周夏心生疑惑,偷偷推開門,漏一點門縫往外面看到,只看到一個身著墨青色外袍男子,手舞足蹈,念念有詞,是在舉行什么儀式嗎?
周夏感覺這人的聲音有點耳熟,于是將門縫開大點,但是還是看不到那人的臉,就在周夏猜想這人是誰是,又進(jìn)來了兩人,抱著兩個嗷嗷哭的嬰孩,墨青色外袍男子抬手微微示意,兩人從墻上抽出砍刀,毫無障礙的砍下兩名嬰孩的頭顱,將身子扔進(jìn)翻滾的鐵水之中,煉爐里還回蕩著嬰孩的哭聲,周夏死死咬住自己的手臂不讓自己發(fā)出聲來,此時的周夏已經(jīng)被嚇得汗如雨下。
待墨青色外袍男子走后,兩個手下將兩名嬰孩的頭顱扔進(jìn)一個房間內(nèi)。
“這個孩子你從哪找的?”其中一個人問另一個。
“就是隔壁程家村,這是個姑娘,人家不要,我就花了2錢銀子給買了”
“別說姑娘,我現(xiàn)在連2歲以下的小孩都見不到,每個月得兩個,我從哪找!要不咱們兩別干了,這殺人可以,但是他們還是孩子,我這…”
“別說了,”一人用手向上指了指,“小心豬神降罪!”
兩人虔誠的朝門上的豬頭拜了拜“豬神別降罪我兄弟二人,我倆之前隨口說說。”
周夏覺得身后一陣惡寒,自己的后面全是嬰兒的頭顱,周夏朝后看了看,什么也看不見,但卻覺得寒氣逼人,有一種喘不上氣的感覺!聽見兩人離開的聲音,周夏推開門,空氣中還彌漫著嬰孩的血腥味,地上卻沒有血跡,周夏明明看見兩名男子親手砍殺了嬰孩,血流了一地,怎么會?周夏似乎想到了什么,推開剛剛兩名男子扔進(jìn)頭顱的房間,什么也沒有,空空蕩蕩!
“怎么會?什么也沒有?”周夏現(xiàn)在對這個煉爐不僅僅是惡寒,聽著咕嚕咕嚕的鐵水聲,更是不寒而栗,周夏拔腿就跑,上了樓梯,卻不見剛剛進(jìn)來的門!周夏在四周摸了摸,扣了扣,沒有機(jī)關(guān)?恍惚間,自己看到六扇門上的豬頭似乎移動了?周夏此時不管不顧向下走去,“怎么會沒有門,這什么鬼地方”四處摸了摸,確定沒有機(jī)關(guān)后,周夏瑟瑟發(fā)抖的坐在地上喃喃自語道“自己難道要被困在這了?他們怎么出去的?”
待的時間越久,周夏越覺得這個地方恐怖和詭異!心跳加快,手腳無力,自己一向不是個膽大的人,如今卻要在這被嚇?biāo)懒耍?p> 咯吱,“難道自己待久了,出現(xiàn)幻聽了?”周夏只覺得自己頭越來越沉,身子好像也在往下沉,意識越來越模糊!
不知過了多久,周夏醒來看到的確是南國的臉!
“南國?”周夏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這里既不是煉爐,也不是柳葉山莊,而是一個小茅草屋“這里是?”
“夫人,這里是柳葉山莊后面的那片林子?!?p> “我怎么會在這?”周夏揉了揉自己的頭,自己明明記得在煉爐,看到所有死去的嬰孩朝自己走來,地上,墻上滿是鮮血…
“是相爺帶夫人回來的。”
“邊相呢?”周夏四處也不見邊相的身影,疑惑的問道。
“相爺去煉爐了?”
周夏連忙掀開被子,“不行,那煉爐很詭異。”
“夫人”南國攔下準(zhǔn)備下床的周夏,“相爺說讓我在這好好照顧您,相爺不會有事的。”
“南國,你們怎么會來這?”周夏聽到南國說這話稍微安心了點,但是對邊相和南國來這心生疑惑。
“??!我以為相爺跟您說了,我還想如果沒說夫人您為何要夜探那柳葉山莊的煉爐呢!”南國撓了撓頭,不解的問道。
“我覺得那煉爐有問題,本想趁柳如州不在的時候去看看…”周夏想起自己看到的東西就毛骨悚然。
“夫人,您看到了什么?”
“我開始進(jìn)去的時候發(fā)現(xiàn)里面有六扇紅門,每一扇門上都掛著豬頭,當(dāng)時我特別疑惑,湊近一看,門上是被血染成了紅色,在我準(zhǔn)備仔細(xì)看時,有一個穿著墨青色外袍的男子進(jìn)來,我就躲到了一個房間里,”周夏努力的回想在煉爐里的場景“那個人念念有詞,仿佛在進(jìn)行什么儀式,后來有兩個人帶著兩個嬰孩進(jìn)來,用刀砍下孩子的頭顱,身子扔進(jìn)鐵水里,頭扔到房間里”
“怪不得這附近很少見小孩…”
“但是我覺得有一點很奇怪,我明明見他們將頭顱扔進(jìn)去了,但是開門卻不見任何蹤影,就連地上也沒用血跡!”
“果然有古怪!”南國忽然正色容莊,“這次相爺來這就是調(diào)查此事!”
“是出了什么事嗎?”
“前段時間軍營中出現(xiàn)多起斗毆事件,開始沒有引起注意,后來死傷數(shù)百,這才引起了朝廷的注意,后來發(fā)現(xiàn),只要握有柳葉山莊制造的兵器者性情就會大變,嗜血,濫殺,所以相爺認(rèn)為是這兵器有問題?!?p> 東方魚肚破曉,“南國,我現(xiàn)在要回去了,要不然柳葉山莊的人會懷疑,你替我給邊相帶句話,煤山有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