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漢末崛起之路

第六十二章 典韋斗張遼

漢末崛起之路 不蘇丶 3723 2019-06-05 00:10:00

  人上去了,就得打。這個時候也管不了他的年紀(jì)了。

  陳茍手下的一名壯漢也已經(jīng)登上了擂臺。

  二人各自抱拳,互報家門。然后就開始了比試。

  拳腳相向,壯漢全程只有招架的份,一步步的被張遼逼到擂臺邊緣,最終掉了出去。一共不到一分鐘的時間。

  “請這位英雄稍作休息,移步這邊用些茶水恢復(fù)一下體力,稍后再進行下一場?!标惼堊蛔×?,他本身武藝也還不錯,尤其擅長劍術(shù)。少年的身手他自問遠(yuǎn)不能及,手下門客怕是也多半難敵。他辦擂臺的目的就是為了招募英雄,現(xiàn)在有高手出現(xiàn),他當(dāng)然開心。

  “陳大俠的好意,在下心領(lǐng)了,我稍后還有事情要辦,請大俠安排后面的人上場吧。”對于這個豪爽客氣的大笑,張遼還是很有好感的。但他還是想早點結(jié)束,把這些金子贏下來,帶著兄弟們?nèi)γ娴木茦呛煤煤纫槐?,老早他就問道對面飄來的酒香了。

  “英雄想要辦何事盡管和我說,在這漢昌城,我陳某還是有幾分薄面的?!标惼埡罋獾呐胖馗f道,他只希望這個少年能夠下臺來和他好好談?wù)?,結(jié)交英雄是一回事。讓他真的付出那么多金子,他也著實舍不得。

  “那待會就麻煩大俠您了,現(xiàn)在還是先把后面的打完吧!”少年對于人情事故的處理并不老練,他并沒有聽出對方話里的臺階。由于對著自己的身手很是自信,張遼執(zhí)意想要打完。

  陳茍無奈,只得讓第二人上場。同時讓人去找神秘的佐先生求援。

  “惡來,你感覺這個少年人如何?”樓上的蘇非指著下面的擂臺問道。

  “很厲害,恐怕陳大俠門下沒有人能勝過他?!钡漤f雖然現(xiàn)在已經(jīng)弄清楚了這個所謂的陳大俠的根底,言語中對于曾經(jīng)收留過自己的陳茍還是很客氣。

  第二場,張遼又勝了,他也不下去,就蹲在擂臺上催戰(zhàn)。

  陳茍有些尷尬,按照這個速度,剩下的三場恐怕?lián)尾坏皆牡絹砹恕?p>  正在陳茍發(fā)急的時候,旁邊的一名手下在他耳邊低語道:“陳公,我剛剛瞅見典韋好像在對面的酒樓上?!?p>  陳茍一個激靈,心中頓時大喜。典韋原先在他莊上的時候就表現(xiàn)出深不可測的實力,后來因為勇武被大人物重用,在縣里擔(dān)任兵曹掾。想來他定能和眼下的這個少年較量一番。

  陳茍當(dāng)即沖著臺上的張遼抱拳說道:“英雄,陳某少陪片刻?!标惼堃贿呌檬质疽饬讼聦γ娴木茦?,一邊說道:“你先暫且休息一會,我去請第三位壯士來同你比試?!?p>  說完,陳茍帶著幾名手下直奔酒樓而去。在店伙計的恭維聲中,登上了三樓。

  “陳茍見過典兵曹?!标惼埍瓫_著典韋見禮,瞥見旁邊的一位華服少年,氣度不凡。又謙卑的沖著蘇非鞠了一躬,道:“見過這位公子。”

  蘇非和典韋同時抱拳還禮。

  現(xiàn)在典韋畢竟是官了,身份不一樣了。陳茍雖然很是羨慕,但也沒有辦法。猶猶豫豫的說道:“小人有一事想請典兵曹援手?!?p>  典韋已經(jīng)猜到他要求的事了,陳茍對他有恩,現(xiàn)在開口求他,他也不忍拒絕。于是用著哀求的眼神詢問著蘇非。

  蘇非并未說話,笑著點了點頭示意可以。

  “陳公可是為了下面擂臺的事情來的?”典韋問道。

  “想必兵曹也已經(jīng)看見了,正是為了此事前來?!标惼埜尚χ馈[出擂臺,放下大話,如今卻守不住,還要求別人幫忙,他著實有些尷尬。

  “一起去看看吧,走吧!”蘇非說完站身來。

  陳茍雖然對著位能沖典韋發(fā)號施令的少年公子的身份,很是好奇,但是見典韋并沒有引薦旁邊這位的意思,也不敢多問。只得老老實實在前面帶路。

  “這位壯士先下去休息片刻吧,我不想勝之不武?!钡漤f等臺,抱拳沖著張遼道。

  “沒事,前面就當(dāng)熱身了,來吧!”張遼滿不在乎的說道。

  典韋并沒有沖張遼動手,而是左右張望了一下,朝著擂臺邊上挑著匾幅的長桿走去。在眾人不解的目光下,他直接將大腿粗的長桿從堆壓的石樁中拔了出來,然后單臂擒住,在眾人的驚呼下,繞著擂臺走了一圈。然后看著張遼淡淡的說道:“壯士還是去休息一會吧,前面你畢竟打了兩場,我不想待會勝了,讓人說閑話。”

  張遼這次沒有拒絕,點了點頭默默的走下臺去休息。在陳茍的示意下,旁邊的手下立馬送了一個長條凳過去給張遼坐。

  “這個少年什么來歷?”蘇非坐在涼棚里原本屬于陳茍的位子上,隨意的問道。手上還端著剛才沒有吃完的一碟鹽豆子。

  陳茍在這城中也混了一年,察言觀色這點最基本的本身還是有的,看典韋對他的模樣,身份決計不簡單。當(dāng)即回答道:“此人剛才自報家門,乃是雁門馬邑人,叫做張遼?!睉B(tài)度十分謙卑。

  張遼?

  五子良將之首的張遼!大破烏桓,斬單于蹋頓于陣前。率領(lǐng)八勇士擊退孫權(quán)十萬大軍,還差點活捉孫權(quán),威震逍遙津的張遼。

  蘇非不禁感嘆,曹老板,我和你的手下都這么有緣?。∠仁菑堫M、典韋,現(xiàn)在又是張遼。嘿嘿嘿,既然遇到就不能放過。

  “去給他送些茶水?!碧K非指著張遼說道,想了想又覺得不妥,站起身來朝著那邊走了過去。典韋默默的緊跟其后。

  “壯士,日近正午,不如我們?nèi)γ婢茦秋柌鸵活D,吃飽喝足再來戰(zhàn)個痛快?”蘇非朝著張遼抱拳道。

  張遼看著蘇非身穿華服,腰佩玉玨。典韋跟著他身后如同下人一般。站起身來,抱拳道:“還未請教尊駕是?”

  “在下漢昌蘇非,字仲歆?!?p>  蘇非言畢,人群之中一片嘩然。

  原來他就是漢昌蘇非!

  眾人開始交頭接耳低語,這個句話如同春日里綻放的花蕾,不多時,外面的人群如同蜂蝶一般圍涌過來。

  所有人都在議論著——‘蘇非’這個名字。

  “哈哈,原來你就是蘇非,我早就聽說過你的大名,沒想到今日在這里遇見。”張遼興奮的說道。這倒不是他客套,而是真的聽過,蘇非單騎斬殺張寶的事情。他接到護送孫金曹來漢昌買馬的任務(wù)時,就很期待能結(jié)識蘇非。沒想當(dāng)還真遇到了。

  蘇非領(lǐng)著張遼一干人等,朝著對面的酒樓走去。陳茍此刻也十分狗腿的跟在后面,對于蘇非他也是仰慕已久。

  漢昌三縣所有的大酒樓,蘇家都有股份。蘇非這個東家亮明身份。店掌柜很快就把頂層的閣樓給準(zhǔn)備妥當(dāng),蘇非帶著張遼、典韋、并孫金曹走上樓去。因為看著典韋的面子上,陳茍也有幸跟了上去。其余人等,全部在三樓。

  各種拿手菜式,真品美酒。

  張遼出身一般,這種新式佳肴他從未嘗過。當(dāng)真是大快朵頤,吃的相當(dāng)盡興。

  吃的盡興,喝的也盡興,同喝酒的人談?wù)摰母潜M興。

  一番酒足飯飽之后,張遼都不好意思再提比武的事情。雖然搞不懂蘇非和這個陳大俠的之間的關(guān)系。張遼也隱隱能感覺到蘇非才是正主,畢竟吃人家的嘴短,而且他同蘇非談?wù)摰囊埠苡淇?,心中也很愿意交這個朋友。黃金雖好,但也比不了朋友之間的情誼珍貴。

  于是張遼對于比武的事情之字不提。典韋一向遵從蘇非的意愿。主公沒有發(fā)話,他就一直默默的站在蘇非身后。

  陳茍是最開心的一個,相比與普通百姓,他更加了解蘇家在這附近幾縣的權(quán)勢。能同蘇家二公子同桌吃飯,無論到哪都有吹噓的資本了。而且,看張遼的模樣,對于擂臺的事情支字未提,看來自己的黃金是保住了。

  “文遠(yuǎn)兄可曾喝多?”蘇非沒頭腦的問了一句。

  張遼搖了搖頭,不明所以。

  “惡來呢?”蘇非又問道。

  “可戰(zhàn)!”典韋最能明白主公的心意,果斷的回答道。

  “那就把剛才的比試打完,我也很期待文遠(yuǎn)兄和惡來之間的對決。”蘇非笑著道。

  擂臺上

  張遼年少,本就好戰(zhàn)。即使典韋前面露的那一手使他有所忌憚,但是也抵擋不住熊熊戰(zhàn)意。

  兩日抱拳示意之后,互相緊盯著對手,小心的移動著腳下的步子,繞著圈。企圖尋找著對方的破綻。

  繞了一會,張遼年少,先耐不住性子,朝著典韋沖了過去,發(fā)動了試探性的進攻。

  二人都是走的剛猛路子,拳腳大開大合,碰撞在一起。斗了七八招,張遼漸落了下風(fēng),二十招往后,典韋的力道越來越猛,張遼已經(jīng)敵不住典韋的神力,使盡全身解數(shù),僥幸拉開了距離。

  甩了甩發(fā)麻的胳膊,張遼咬了咬嘴唇,用疼痛來讓自己保持清醒,甩去腦海之中對于典韋怪力的畏懼。開始重新繞著圈子,像狩獵的野狼一樣,等待著對方的破綻。

  典韋占了上風(fēng),不甘再與張遼僵持,開始主動追擊。張遼就拉扯著打,不再與典韋硬碰硬。憑借著高超而已靈活的招數(shù),不斷化解著典韋的攻勢。

  二人又拆解了三十來招就僵持住了,典韋拿張遼絲毫辦法都沒有。

  按照這個情況發(fā)展下去,就是比拼雙方的體力了。典韋不愿意接受這個結(jié)果,開始選擇以傷還傷。

  硬挨著張遼三拳,還了他一拳。連換了兩輪,張遼感覺到大占便宜。就貪功冒進,想著再多打一拳。被典韋抓住破綻,直接近身將其擒住。典韋直接就抱著一拳換一拳的架勢打,距離拉不開了,張遼就開始慌了,越慌出手就越亂。典韋一記重拳正中張遼腹部,蘇非見勢不秒,連忙呼喝道。

  “惡來停手!”

  倘若他硬接著典韋的拳腳,和他硬剛。最大的可能是兩敗俱傷,或者典韋勉強獲勝,但絕對也會重傷。張遼就算會輸,但是不會輸?shù)南瘳F(xiàn)在這么難看。若不是蘇非制止,估計典韋就能把他活活打死。

  張遼捂著肚子,彎著腰跪在地上,全身痙攣著。他的手下一個個的搶上臺來,關(guān)心著他的傷勢。

  蘇非用關(guān)切的眼神看向典韋,典韋咧開嘴,露出一個兇惡的微笑。表示不用擔(dān)心。

  蘇非跳上臺去,隔著眾人朝著張遼問道:“文遠(yuǎn)兄,要不要緊?”

  陳茍開辦擂臺,早就防著有人受傷。醫(yī)者很快就沖了上來,檢查著張遼的傷勢。

  張遼在醫(yī)者的推拿下,緩了一會。很快就能站起身子。

  “張遼技不如人,多謝惡來兄,手下留情?!睆堖|朝著典韋誠懇的道謝,又轉(zhuǎn)向蘇非,鞠了一躬:“謝仲歆聲援?!?p>  蘇非反倒不好意思了,這場沒必要進行的決斗,都是因為自己的惡趣味,險些導(dǎo)致兩人都受重傷。此刻聽著張遼的道謝,他摸著鼻子,無不尷尬。竟然不知道如何接話。只是喃喃道:“沒事就好,沒事就好!”

  隨后,張遼被蘇非安排在自家城中的宅邸中休息。隨便再請醫(yī)者幫助其調(diào)理,確認(rèn)并無大礙。

  晚上三人暢飲至深夜,同榻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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