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皓月伯爵
正在吳良百無聊賴地坐在椅子上等著系統(tǒng)加載完成的時候,花龍宇走了進(jìn)來。
吳良看見于管家跟在一個人的身后走了進(jìn)來,連忙站起身來。
低頭行禮。
“見過皓月伯爵?!?p> 花龍宇點了點頭,說道:“不必多禮,請坐吧?!?p> 吳良點了點頭,等花龍宇在上首坐下之后,他才又坐在了椅子上。
這個小細(xì)節(jié)很重要。
眼瞅著就成功了了,吳良可不想陰溝里翻船。
花龍宇也看見了這個細(xì)節(jié),不由得暗自點了點頭。
吳良松了一口氣,總算是沒有拋媚眼給瞎子看。
“你叫什么名字???”花龍宇裝出一副和顏悅色的樣子。
“回伯爵,小人名叫吳良。”
“吳良?”花龍宇面色一變,“你這名字有點特別啊?!?p> 吳良也很無奈,可是誰讓這小子就叫這個名字呢?
“回伯爵的話,這是父母給的名字,小人也沒辦法?!?p> “這倒也是?!被堄钅砹四碜约旱暮?,說道,“那你有表字嗎?”
“表字?”吳良一愣,“這個小人確實沒有?!?p> “也是。你自幼失怙,也沒人能給你取表字?!?p> “那我就順手給你取一個吧?!被堄钕肓讼?,說道,“就叫子房吧?!?p> “子房?”吳良一愣。
“怎么?不喜歡?”花龍宇眉頭一皺。
“不是不是!”吳良連忙否認(rèn),說道,“只是小人孤苦慣了,一時間有人關(guān)心,是歡喜的愣了一下!歡喜的……”
“你喜歡就好?!被堄畹拿碱^舒展了開來,問道,“你今年多大?”
“小人自幼流浪,也曉不得年歷過往,只知道今年不是十五,便是十六。在外流浪也有五六年了。具體的也記不清了?!?p> “你連自己的生辰也不記得?”花龍宇一愣。
“卑賤之人,便是記得生辰又有何用?小人是從來不過生辰的?!眳橇寄樕林亍?p> “這卻是為何?你雖在外流浪,但是流浪之時也該記事了,為何連自己的生辰都記不住了?”
“小人并非是記不住生辰,只是小人父親便是死在小人生辰當(dāng)天……”吳良說到這里,有些哽咽,“當(dāng)日小人父親為小人偷了一個饅頭,便被人……活活打死!”
“小人……小人怎么敢過生辰??!”兩行清淚無聲的從吳良的臉上滑落,卻又被他悄悄拭去。
花龍宇見狀,也知道自己問了些不該問的問題,不由得沉默了一下。
“孩子啊,苦了你了啊?!被堄钕肫鹆俗约旱膬鹤右彩菂橇歼@般年紀(jì),一想就更是可憐吳良。
“多謝伯爵關(guān)心,小人不礙的。”吳良這時候也收拾了心情,不卑不亢的說道。
“以后啊,你就把伯爵府當(dāng)家,我們都是你的親人,你就放心吧?!被堄钫f道。
“多謝伯爵大人?!眳橇佳凵裰卸嗔诵┕獠?。
“唉,可憐的孩子?!被堄畹难凵裰懈娦奶?。
“于管家,你先出去,我跟這孩子說會兒話?!?p> “是?!庇诠芗易叱銎珡d,順手還關(guān)上了門。
……
“孩子,你先過來,我跟你說兩句話。”花龍宇招招手。
吳良不疑有他,走到了花龍宇的身邊。
見到吳良走了過來,花龍宇笑了笑。
隨后他一把掐住了吳良的脖子!
“說!你到底是什么人?絕神宮送你來究竟有何用意?!”
隨著脖子上的大手漸漸收緊,吳良開始呼吸困難,他大張著嘴巴,想要從空氣中獲取更多的氧氣,卻只是徒勞;他的臉龐漸漸泛紅,然后變得青紫,喉嚨中發(fā)出“呲呲”的聲響!
吳良費了好大的勁,才從牙縫里擠出幾個字來:“殺了……我……你……什么……也得不到!”
“哼!”花龍宇這才松開吳良,“說出你的目的!跟我賣慘是為了什么?為什么要拉攏于管家?敢有一句假話,小心你的狗命!”
在花龍宇的手離開吳良的脖子之后,吳良這才如釋重負(fù),他貪婪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吳良從來沒有感覺到過死亡竟然如此的臨近,生存是如此的一件美妙的事情!
額,之前溺水不算,他喝多了,沒什么感覺。
只是吳良這樣喘著氣,卻是忽略了花龍宇,使得花龍宇的臉色更加難看了。
“你小子這是想死嗎?”花龍宇一拍椅子。
吳良被嚇了一跳,連忙看向花龍宇。
“說吧,你們絕神宮究竟有什么計劃?”花龍宇好整以暇的坐在那里,語氣不咸不淡地問道。
“回伯爵的話,如果小人說……小人跟那絕神宮并沒有關(guān)系,您信嗎?”
花龍宇嗤笑一聲,不置可否。
不過那樣子顯然是不信。
吳良心頭不由得一陣無奈,這年頭,說實話都沒人信了……
“回伯爵的話,小人確實跟絕神宮沒有一點關(guān)系?!眳橇颊苏约旱囊路?,正色道。
接下來能不能逆風(fēng)翻盤……
就看自己的口才了!
而吳良最自信的恰恰就是口才!
“你當(dāng)我老糊涂了嗎?”花龍宇一臉的嘲諷,“這種時候也來騙我?也罷,我也清楚像你們這樣的奸細(xì)都是經(jīng)過訓(xùn)練的,不見棺材不落淚的貨色,我也不想跟你廢話,殺了你也就是了?!?p> 花龍宇面色一冷,身形一動,一掌印向吳良的面門!
生死系于一線!
吳良閉上雙眼,高聲喊道:“如果殺了我,我想伯爵大人就正中了絕神宮的下懷了!”
呼!
手掌瞬間停在吳良的面前,掌風(fēng)吹起了吳良的頭發(fā),卻恰恰的停在吳良鼻尖不過一毫米的地方。
花龍宇收回手,嘴角勾起一抹冷笑,轉(zhuǎn)身回到椅子上,問道:“今天你把話說明白,如果能夠說動我的話,我就放過你,也不再追究你拉攏于管家的事?!?p> 吳良睜開雙眼,神色如常,他知道這種時候自己不能亂。
“回伯爵大人,如果伯爵大人真的殺了小人,估計皓月伯爵府也就離分崩離析不遠(yuǎn)了?!眳橇颊f道。
“笑話,我皓月伯爵府世受皇恩,老伯爵曾經(jīng)救出過當(dāng)今皇上!更是因此獲得免死金牌一面,分崩離析?簡直是笑話!”花龍宇嘲諷道。
“只是老伯爵死后……這恩情……又剩幾分呢?”吳良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著花龍宇。
淚雨流觴
又晚了…… 我要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