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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tǒng)被搶了

第八十四章 白玉堂來訪

我的系統(tǒng)被搶了 淚雨流觴 2014 2019-07-21 06:02:24

  國之將亂!

  吳良不知道何晟銘竟然有如此之強(qiáng)的眼光,如果知道了,想必也會對這個老學(xué)究高看一眼。

  因為這一點,是白語堂也沒有看出來的東西。

  雖然可能是當(dāng)局者迷,但是在局中的人,也應(yīng)該有些眼光才是。

  當(dāng)然,這些都是我們所知道的事情。

  在實際情況中,哪里會有人將自己的內(nèi)心全部說出來呢?

  換句話說,你怎么就知道白語堂沒有看出來這些呢?

  所以說,吳良有些太自信了。

  如果發(fā)現(xiàn)不了這一點的話,這個問題可能就會給他的布置帶來巨大的問題!

  ……

  就比如現(xiàn)在,就已經(jīng)發(fā)生了一件吳良意料之外的事情。

  白語堂來了。

  還帶著他的那個天才的兒子。

  其實在吳良的算計里,白語堂對于這種事情應(yīng)該是沒有什么辦法的才對。

  雖然他知道白語堂一定會得到這邊的消息,但是,他沒想到他會來。

  這件事雖然出乎了他的意料,但是,無論白語堂做出什么樣的反應(yīng),都是正常的。

  吳良表示自己并不是神,不可能預(yù)判到每個人的反應(yīng)。

  其實大多數(shù)時候發(fā)生的事情還是見招拆招。

  就比如今天白語堂的拜訪,吳良盯著他看,然后臉上掛著不明意味的笑容。

  白語堂沒有理會吳良,因為畢竟他要比吳良大上一輩,有的時候,吳良無論做些什么,他都要寬容一點。

  別說是盯著他看了,就算吳良給他使個絆子,只要吳良低頭道歉,這件事情就必須揭過去。

  所以說無論他內(nèi)心多么重視吳良,在他的表面上還是必須表現(xiàn)出對吳良的輕視。

  這些日子吳良的所作所為,他已經(jīng)知道了。

  歐陽希明的捷報上面還特意提了皓月伯爵的感謝,歐陽希明倒是沒有提到蘇岫他們的戰(zhàn)績,而這也是吳良的要求,他們的請求。

  所以皓月伯爵在皇上那里的功勞就僅僅只剩下了提供玄武機(jī)關(guān)獸這件事情。

  當(dāng)然私下里這種事情肯定皇帝那里是會獲得事無巨細(xì)的情報的。

  吳良相信,無論是從任何方面,皇上肯定是知道的最清楚的人。

  因為不光歐陽希明會稟報,而且皇上安插在歐陽希明身邊的人也會稟報!

  這種事情是不可能瞞著皇上的。

  但是以這個皇帝的性格,這件事情肯定會被瞞下來,因為皇上還要針對皓月伯爵府,不可能再讓花龍宇立下功勛了。

  所以這件功勞就被套到了歐陽希明的身上,而且歐陽希明也沒什么辦法。

  這件事情形成了一個詭異的平衡,所以皇上沒有任何表示。

  但是吳良相信,這件事情以后一定會發(fā)酵起來,為他接下來的計劃鋪平道路的!

  吳良看著白語堂,準(zhǔn)確的說是看著他身后的那個人。

  那個人是白語堂的小兒子,算起之前那次,這算是第二次見面了。

  不得不說這個人很能引起別人的好感,儀表堂堂,濃眉大眼,而且還彬彬有禮,行事作風(fēng)頗有上古君子之風(fēng),如果不是處于對立面的話,其實吳良很愿意跟他喝上一杯酒的。

  眾所周知,吳良行事是帶有一絲痞氣的,但是他倒是挺喜歡跟這種老實人做朋友的,畢竟老實人嘛,是不會在背后給你捅刀子的,捅也是當(dāng)面捅。

  吳良也想明白了白語堂來這里的目的。

  想必是只有兩個,一個是刺探軍情,另一個就是試探儒家和他們家之間的關(guān)系。

  這兩件事看似是一件事,但是其實他們就是一件事。

  白語堂絕不可能讓儒家與皓月伯爵府有什么關(guān)系的,這樣他們就有可能陷入被動。

  所以白語堂最想做的事情就是維持儒家在其中的地位,畢竟現(xiàn)在這種情況,如果儒家偏向了花龍宇,平西王的力量就會增長,這是皇上所不愿意看到的。

  白語堂在正廳中站定,心里所想的這些東西,其實是早就已經(jīng)想好的。

  而解決這個問題的方法也很簡單,那就是——讓他的兒子拜何晟銘為師!

  老師是一種極為重要的政治資源,白語堂明白,因為他如今在朝堂上的地位跟他的老師也不無關(guān)聯(lián),所以也不能說白語堂是第一次有這個想法,其實他早就想給自己的兒子找一個不錯的老師了。

  而何晟銘就是非常合適的人選。

  即使不發(fā)生這樣的事情,他白語堂其實也想讓自己的兒子去試試的。

  如今,正是一個好機(jī)會。

  “見過皓月伯?!卑渍Z堂拱手行禮。

  “亭遠(yuǎn)這是干什么?你我之間還需要這些繁文縟節(jié)嗎?”花龍宇的臉上露出不渝的神色,說道,“快請坐!”

  “禮不可廢,皓月伯不要見怪?!卑渍Z堂笑著說道,“不過聽說昨日懷遠(yuǎn)先生來訪,不知下官可否一見?其實我家這小兒一直仰慕懷遠(yuǎn)先生,只是可惜緣慳一面,如今有了這樣的機(jī)會,他倒是吵著我要來,說來慚愧,下官奈不過他,便帶著他前來拜訪了,不知……”

  花龍宇抬頭看向白語堂身后的那個孩子,忽然大笑了一聲,說道:“亭遠(yuǎn)啊,你這兒子真是儀表堂堂,想來日后必定是人中龍鳳啊!”

  “皓月伯謬贊了,此子生性頑劣,遠(yuǎn)不是你看見的這樣。”

  “……”

  兩個人竟然就這樣旁若無人地聊起了孩子的教育問題!

  這倒是不要緊,可是急壞了白語堂的兒子,這打斷也不是,不打斷也不是,反倒是他急得像一個熱鍋上的螞蟻一樣,臉都漲紅了。

  花龍宇看見了他的模樣,不由得笑了笑。

  “看來亭遠(yuǎn)你這兒子是等不及了啊!”花龍宇揶揄道。

  “哈哈哈!這孩子性格就是如此,倒是讓皓月伯見笑了?!卑渍Z堂哈哈大笑,神色坦然,說道,“這孩子一直期盼著能夠見到懷遠(yuǎn)先生,說起來倒是有些慚愧,他今天可是天沒亮就起來了,拉著我,非要來拜訪!”

  “來人啊!快去請懷遠(yuǎn)先生到此一敘!”花龍宇對人吩咐道。

  當(dāng)下自然有門口伺候著的仆役走出門去,來到何晟銘的房間,輕輕敲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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