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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系統(tǒng)被搶了

第九十二章 白語堂的分析

我的系統(tǒng)被搶了 淚雨流觴 2097 2019-07-25 16:57:16

  璇璣真人?

  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這個名字,加上那個白眉老者一臉的羞憤難當(dāng),都是心中明白了幾分。

  雖然不知道這個璇璣真人跟這個老者有什么關(guān)系,但是顯然這個老者很是害怕那個璇璣真人。

  而且從何晟銘的這句話中也可以發(fā)現(xiàn),好像他和這個老者的關(guān)系還不錯?

  “這位真人請坐?!被堄罱腥私o這位老者安排了一張椅子。

  老者也沒推辭,大剌剌地坐了下來,說道:“老道元艮,是這小子的師父?!?p>  說話間還將手指向了吳良。

  果然是他!

  吳良其實已經(jīng)對這個老者的身份有所猜測了,畢竟被自己親口承認(rèn)的師父也就那一個。

  雖然還沒見面,但是他吳良不覺得還有人會拒絕做他吳良的師父。

  “原來是元艮真人!”花龍宇一臉的恍然大悟。

  不過說句實話,這個名字他還真沒有聽說過。

  “老道平時游歷四方,也沒什么名聲,就教了這么一個徒弟,結(jié)果還差點讓人拐了去!”元艮真人冷哼一聲,一個白眼珠子看向了何晟銘。

  “你這個老牛鼻子也根本就不會教徒弟?!焙侮摄懞攘艘豢诓?,說道,“就你肚子里那點墨水,我看子房這孩子還是自學(xué)的多點?!?p>  “你說是不是?子房?”

  冷不丁的,何晟銘將一個難題放在了吳良的面前。

  吳良嘴角抽了抽,笑道:“其實這都是師父教的好。”

  “你看看,這孩子多有禮貌,就算是這樣都不肯說你的壞話!”何晟銘說道,“這么好的孩子,你真的不考慮轉(zhuǎn)給我?”

  “滾!”元艮真人怒罵道,“就你,還不配教我的徒弟!”

  “我不配教你的徒弟?”何晟銘仿佛是聽見了什么可笑的事情,大笑三聲,說道,“你竟然敢質(zhì)疑我教徒弟的能力?我再怎么不濟,也比你老牛鼻子一個徒弟都沒教過好的多吧?”

  “你個老牛鼻子還好意思說,你那幾個劣徒打包加在一起都不如我這一個好,由此可見,老道我教徒弟的能力還是比你要強上那么一點的?!?p>  “我真的是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何晟銘怒罵道,“你也不過就是因為運氣好收了一個天賦異稟的弟子而已,還真好意思說是自己的徒弟,你有將人家?guī)г谏磉呎J(rèn)真教導(dǎo)過一天嗎?”

  “你懂個屁!”拼起嘴炮,他元艮真人可是一點都不慫,“我那叫放養(yǎng)!像子房這樣的天才就一定要給他足夠的自由,讓他跟在身邊反倒是害了他!”

  “拉倒吧!我還不了解你?你丫就是一個玩世不恭的道士,也不知道你走了什么狗屎運,收下了子房,結(jié)果人家自己學(xué)習(xí)也能成才,然后你就可以坐收漁利,真不得不說你的運氣真好!”

  ……

  在場眾人看著兩個人在那里對罵,這時候的何晟銘也不擺什么儒道大家的氣質(zhì)了,反倒像個潑婦罵街一樣,指著元艮,嘴上不停,一句臟字沒有,卻是說的鋒利十足!

  那元艮真人也不甘示弱,仿佛口吐蓮花一樣,嘴皮子的功夫看上去好像還要比他的武功還要高上一籌,一時間,倒是跟何晟銘拼了個平手!

  眼看著這兩個人從武斗改成了文斗,在場的眾人也很無奈,看著這兩位的戰(zhàn)斗力,他們根本插不上話啊!

  這想調(diào)節(jié)都調(diào)節(jié)不了??!

  直到這兩個人都罵累了,坐在椅子上喝了一口水,準(zhǔn)備中場休息的時候,白語堂才湊上來說了一句話。

  “懷遠(yuǎn)先生……”白語堂試探著說到,“那個,您接下來有什么安排嗎?”

  何晟銘總算還沒有忘記自己剛收的那個徒弟,說道:“這樣,你先回去安排拜師宴的事情吧,到時候,我過去就是。”

  “那個……懷遠(yuǎn)先生不去在下的家里盤桓一下了?”白語堂問道。

  “你怎么這么墨跡呢?不去!”何晟銘擺了擺手,“我今天要好好治治這個老牛鼻子!竟然和我叫板!”

  “好你個老王八!你竟然敢說要治治我,我跟你說,只要你今天不逃跑,我必搞定你!”元艮真人一聽何晟銘的話便炸了毛,硬生生地回罵道。

  “……”

  兩個人又開始了新一輪的交鋒,而且看上去不是那么容易結(jié)束的。

  白語堂愣了一下,隨后向花龍宇辭行。

  花龍宇笑著將白語堂父子二人送到了門口。

  話說雖然這次好像白語堂占了上風(fēng),但是為什么這事件的發(fā)展讓他花龍宇這么爽呢?

  總覺得這白語堂好像虧了什么一樣……

  這種感覺……

  太爽了!

  白語堂帶著白匡走出伯爵府大門,臉上卻看不見一絲喜意。

  “爹,你這是怎么了?”白匡對于白語堂的表情其實看不太懂,明明他得拜良師是一件好事??!

  “咱們這次可能要算是輸了?!卑渍Z堂深吸了一口氣,他這輩子頭一次感受到這種挫敗感。

  “輸了?”白匡有些不明白,“怎么可能?拜懷遠(yuǎn)先生為師的是我,不是他吳良???”

  “那吳良從一開始便沒打算拉攏儒家!”白語堂看自認(rèn)透了一切,眼神中也帶著絲絲的不甘,但是他也不是輸不起的人,“所有的一切,都是給我們釋放出來的假象!”

  “假象?”白匡不明白。

  “沒錯,他以一番驚世駭俗的言論顛覆了程朱理學(xué),如今程朱理學(xué)正是儒家主流,肯定不會坐視不理,所以,他何晟銘一定會來。但是何晟銘這個人,不,不是,現(xiàn)在的儒家整個都是一個態(tài)度,其實他們并不反對有新生觀點的誕生,因為程朱理學(xué)此刻已經(jīng)不夠了!因為問題越來越多,就連何晟銘也是這樣,如果你看過他最近的文章的話,就知道其實何晟銘本身已經(jīng)意識到了程朱理學(xué)的不足之處!而此時出現(xiàn)了吳良這樣的人,他真的可以說是見獵心喜!”白語堂越說越興奮,他自認(rèn)為看透了一切,吳良之前的布置他猶如掌上觀文!

  “所以,他必然會來,而吳良天縱奇才,何晟銘必然會憐才惜才,想要將他收歸門下,而吳良早有師承的事情其實我們并不知曉,所以當(dāng)吳良大張旗鼓地將何晟銘留在了皓月伯爵府,我以為,吳良想要加入儒家,并獲得儒家的話語權(quá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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