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用眼神互問,都覺得莫名其妙,那天君莫然打電話回來讓人請假,請的還是他和沐筠汐的假。
結(jié)果剛請假完第二天就看到君莫然出現(xiàn)在學(xué)校,可能兩個人之間出現(xiàn)了矛盾。
但是這也是他們兩個人之前的事情,他們這些只能算是外人根本就摻和不了。
只能順其自然吧,如果他們的感情堅持不了多久的話,那么強制性的把他們兩個安排在一起,也不是一個很好的做法。
“聽說余校長在撤崗之前去見過你?”沐筠汐看著無聊,就去了一趟洗手間,出來的時候,一個男人堵在門口,戴著墨鏡,沒有一絲感情,帶著生硬詢問著沐筠汐。
“???如果你要進去的話……男廁所在隔壁”沐筠汐還以為他是一個瞎子走錯了地方,不過他問的話是什么意思?
余雨悠最后一次見到自己的確是撤崗之前,但是在與他見過面之后,肯定也見了不少的人怎么,就偏偏問了自己。
“不,我是來找你的!”男人摘下墨鏡,從自己上衣口袋里掏出了一張照片,仔細對比了一下沐筠汐的臉,確認無誤之后再一次開口“先自我介紹一下,我是茅山后人,對于余雨悠的這一件事情十分感興趣!”
當然這其中感興趣的人并不是余雨悠而是沐筠汐,他倒是很好奇,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么能夠逃出那個人的手掌心,而且據(jù)說她沒有去請任何人幫忙,全憑自己的力量,從那個地方逃出來還是一個不小的本事呢。
沐筠汐皺了皺眉頭很快就舒展開了“關(guān)于校長的事情我一概不知,如果還想要繼續(xù)詢問的話,倒不如去找找君訓(xùn)練官,我覺得他可能知道的比我還多!”
反正在別人的眼中,自己就是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怎么逃脫那一個妖魔鬼怪的手,真是一個讓人值得思考的問題。
當然沐筠汐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在外當然是有高人相助,否則她怎么會逃離那個地方?
“君訓(xùn)練官?君莫然?”小道血紅色的眸子帶著疑惑的看著沐筠汐,這一切和那個君訓(xùn)練官有什么關(guān)系,難道君訓(xùn)練官不像是調(diào)查出來的那樣一直待在學(xué)校里,沒有出去?
“當然,在這個學(xué)校里姓君的人也就只有他了,自便,告辭!”來來往往的人用著怪異的眼神看著他們兩個,站在廁所門口聊天,也就只有他們這兩個人了吧。
“對了我叫云夢”小道說什么沐筠汐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反而是越走越遠,給君莫然惹上一個麻煩是沐筠汐做過最好的一個解決方案。
“沐醫(yī)生剛剛?cè)ツ橇??”旁邊的一個老師關(guān)心的問道,他手邊坐著的正好是君莫然,沐筠汐看過去,君莫然正好看過來。
不由得讓人懷疑,這個老師問的問題是不是受到了君莫然的指示,否則怎么會突然莫名其妙的詢問這個問題。
君莫然只是正好往沐筠汐的這個方向看了一眼也沒有其他什么意思,只是沐筠汐自作多情而已。
“上了一趟廁所怎么樣?新校長來了嗎?”新校長并沒有馬上就來接任余雨悠的工作,而是等到學(xué)校召開了歡迎會才打算過來。
“還沒有,也不知道這一次來的校長是何方神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