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農堂的藥非常好!
服用了幾副藥之后,他深有感受,也看到了希望,原本再拿兩個療程的藥回去,再服用完這兩個療程的藥,他的病也將好的七七八八。
但張馳說今天只能拿一個療程的藥。
他有一點不解,心中也有一點急。
于是,他語氣急促的道:“張醫(yī)生,不行啊,今天我必須要拿兩個療程的藥回去?!?p> 張馳笑了。
開心一笑之后,張馳安慰道:“您別急,先拿一個療程的藥回去,等這個療程的藥喝完了再過來拿藥?!?p> 張馳也進步一的解釋道:“只讓您拿一個療程的藥回去,主要是我們藥數量有限,而需要這種藥的患者又比較多,如果每人拿一次就拿兩、三個療程的藥,后面估計有一些患者就拿不到藥?!?p> 確實是這樣。
目前,典型的僧多粥少。
明白張馳的意思,這位患者心中一輕,不再急切,而是笑著道:“原來是這樣,剛才嚇我一跳,那就先拿一個療程的藥回去吧?!?p> 孟響的動作也比較快。
他煎藥的動作比昨天又熟練一些,很快就將第一個二十包藥煎好,將藥液分開并密封包裝,送了下來。
“馳哥,這是二十包藥?!?p> 張馳輕輕的點一點頭,已經看完第一位患者,那位患者正等著拿藥呢,于是,張馳從其中拿了六包藥,用袋子裝好,交到了這位患者的手上。
拿到夢寐以求的藥,這位患者歡天喜地的離開。
“張醫(yī)生,謝謝你,那三天之后我再過來?!?p> 臨走的時候,他一臉感謝,這樣和張馳說著。
張馳輕輕的點一點頭,心中想道,這一個療程的藥喝完,這位患者的風濕性關節(jié)炎能極大的好轉。
估計再服用一個療程的藥,基本上會徹底的被治愈。
目送這位患者高高興興的離開之后,張馳朗聲的道:“下一位!”
馬上的,下一位患者坐到了張馳面前的椅子上,張馳開始給這位患者做檢查,做記錄,詢問一些病情方面的問題。
神農堂內,一切有條不紊,忙而不亂。
張馳和孟響的分工明確。
張馳主要給患者看病。
孟響負責煎藥,并將煎好的藥分開包裝,密封,然后送下來。煎藥的閑余時間,他也幫著給張馳打一打下手。
估計是消息漸漸的在患者之中傳開了。
一些患者莫名而來,今天的神農堂,生意比昨天還要好。
整個神農堂有不少的人,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坐滿了人,有的患者在等著拿藥,有的患者在等著就診。
神農堂外面的大街上。
盧華推著輪椅,心情極度糟糕的一邊走,一邊想著醫(yī)生的話語,心情極度的煩躁。
輪椅上面,坐著的正是他的母親。
他的母親多年之前就換上了風濕性關節(jié)炎,目前已經到了比較嚴重的地步,到了出行需要坐輪椅的程度。
除了病痛上的折磨之外,錢也花了不少。關鍵是錢花出去了,病沒有治好,情況反而漸漸的加重。
推著他的母親,盧華心情煩躁的走著,走了一段距離之后,他停了下來,看到了遠處的神農堂。
神農堂的招牌比較醒目。
他兩天之前曾經去過神農堂,那一天,正是神農堂開門營業(yè)的第一天,免費向患者贈藥,免費試用。
“那是一家黑店!”
“一包小小的藥,毫不起眼,包裝也簡單,居然敢要價三百塊錢,太黑了,實在是太黑了?!?p> “除非是傻子,那才會去那家黑店挨宰,反正我是不會去的,誰是傻子誰去……”
看到遠處的神農堂,盧華在心中這么想著,且一臉嫌棄的對著神農堂的方向吐了一口痰,“呸,黑店!”
盧華準備繞開神農堂,但推著他的母親還沒有走幾米,有一位患者從神農堂內高高興興的出來,正朝著盧華這邊走來。
很快的,這位患者看到了盧華和他的母親。
他們之間顯然認識。
“盧華,帶著你媽媽來神農堂看病啊,你要快一點過去才行,已經排了很多人,速度慢了的話,等的時間就會很長。”
什么!
那家黑店的生意還這么好,居然有很多人在排隊,這家黑店開業(yè)才短短兩、三天的時間吧,居然這么多人。
“怎么,你不信?”這位患者高興的揚了揚他手中剛拿到的一個療程的藥,稱贊道:“我的風濕性關節(jié)炎也好幾年了,各種藥試了不少,但沒有哪一種藥有這么好的療效?!?p> “我是昨天開始服用神農堂的藥,才只喝了三副藥,你看我,好了很多,關節(jié)也不再這么痛了,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感覺輕松……”
他一口氣說了很多。
滔滔不絕的說完之后,強烈建議道:“老弟,動作要快一點,趕緊過去,不然,那里的人越來越多。”
要過去,就要趁早,速度要快。
盧華一楞一楞的。
心中直呼,“就那家黑店,他們的藥真的有這么好的效果,不可能吧?!?p> 見盧華還在猶豫,這位患者有一點焦急的道:“還楞著干什么,趕緊過去啊!”
良久,盧華才回過神來,思考一番之后,他還是準備過去看一看。
于是,推著他的母親,他朝著神農堂走去,走到神農堂的門口,看到里面的情況,暗暗吃驚。
我的老天,居然這么多人。
神農堂內一片火爆。
休息區(qū)的沙發(fā)上坐滿了人,更多的人沒有地方坐,就這樣的站在那里,張馳的面前排起了長隊,很多患者在等著檢查。
盧華驚訝的嘴巴張得老大,良久才回過神來。
毫不猶豫的,盧華推著他的母親走進了神農堂。
至于“黑店”神馬的,諸如“誰是傻子誰去”之類的,瞬間就被他拋到了腦后,他急急忙忙的走進了神農堂。
里面的人真多。
盧華好不容易才擠過去排上隊,目前,只能排隊,一個一個的來。
起碼排了三、四十分鐘,終于輪到了盧華。
張馳抬頭一看,看到盧華之后,先是微微一楞,隨即,很快就想起這是誰。
這不是神農堂開業(yè)那天,說自己的神農堂是黑店的那個家伙嗎,怎么,他也到我這家黑店來了。
發(fā)覺張馳認出了自己,盧華一陣尷尬,臉上火辣辣的。
“張….張醫(yī)生,我為那天的話道歉,您大人有大量,不要放心里面去,我……”
張馳揮手打斷了盧華的話,微微不滿的道:“你不是說神農堂是黑店嗎,既然是黑店,你還是不要進來的好,免得挨宰。”
“我,我……”
盧華臉色通紅,羞愧的恨不得找一條縫鉆進去。
醫(yī)館內的人很多,張馳和盧華的對話很多人都聽見了。
什么!
這人居然說神農堂是黑店,腦袋被門板夾了吧,頓時,很多患者就不同意了,尤其是那些服用過神農堂的藥,病情有很大好轉的患者。
“誰說人家這里是黑店,我第一個就不同意?!?p> “人家張醫(yī)生并沒有漫天要價,恰恰相反,人家是明碼標價,童叟無欺?!?p> “一千八一個療程,這完全是良心價?!?p> “既然嫌貴,說人家這里是黑店,那你來這里干什么,我建議你還是出去的好?!?p> “.……”
你一言,我一語,漸漸的,很多患者激憤起來,有一些人語氣也重了起來,聲音也大了起來。
盧華沒有一點面子,臉上滾燙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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