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淪陷的小處男
安心躺在床上,回想著這幾天的點點滴滴,滿腦子都是西爾弗精致的面容,與惹火的身材,無法自拔,安心根本沒沒有意識到,為了控制自己,西爾弗使用了微量的致幻劑,以及大量的精神暗示。
“可是她是個妓女?!?p> “她一定有自己的苦衷吧,如果自己能夠勸勸她就好了。”
安心犯了一個很多男人都會犯的的錯誤,勸雞從良,這是一條無法回頭的路。安心覺得自己淪陷了,徹底的被西爾弗俘虜了,安心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她的影子,她的笑容。
安心從床上爬了起來,他想去喝一杯,用酒精麻醉自己。
他百無聊賴的在四處尋找著看起來還不錯的酒吧,終于在幾分鐘后,他找到了這片區(qū)域最大的酒吧,黑色星期五。
“先生,請您出示您的ID。”安心被攔在了酒吧門口,在美國18歲以下是不允許進入酒吧的,越大的城市管理的越嚴格。
“好的,打擾您了?!本瓢傻陌脖H藛T恭敬地說道,在仔細的檢查之后將ID遞給了安心,同時在背后偷偷比了個手勢,安心上套了。
走進酒吧內(nèi),嘈雜的爵士樂摧殘著安心的耳朵,讓他有一種出去的沖動,但是很快就變成了輕音樂,整個酒吧在安心進來之后就安靜了很多。
“一杯龍舌蘭,在幫我拿一片檸檬,謝謝?!卑残淖诎膳_上,看著在舞池里面搖晃的男男女女,突然有一種失重感,這是致幻劑帶來的負面危害,讓他的大腦一片混亂。
“100美元,您還需要別的嗎,先生。”送酒的女孩看起來十八九的樣子,這樣的女孩才能最大的激起男人的保護欲。
“不需要了?!卑残男α诵?,從包里抽出了200美元,塞到了女孩的胸口當中,看到這一百美元的小費,女孩眼里都在放光。
“您真的不需要其他的服務嗎,先生。”女孩舔了舔嘴唇,強裝著成熟,試圖吸引安心的目光。
“我對小孩子可沒什么興趣?!卑残拿嗣⒌念^,將女孩打發(fā)走了,金錢真的是最好的毒藥。
安心在右手虎口上撒了點鹽粒,左手捏著一片檸檬,舔了一口鹽,一抬頭把整杯酒喝了下去,與此同時把檸檬也塞進了嘴里,火辣辣的酒不斷沖擊著他的喉管,如火燒一般。
一杯酒就讓安心有些飄飄然,事實上他的酒量也就只有兩瓶啤酒的水平,而這杯龍舌蘭,屬于高度的西部酒,牛仔們在夜里保暖的酒。
突然大廳當中陷入了爭吵,嘈雜的聲音讓安心清醒了一些。
“婊子,為什么不去接這個客人,5000美元一晚,你還要怎么樣,你以為你是鑲金的嗎?!蔽鳡柛サ哪樕隙嗔藗€掌印,她剛剛拒絕了一位客人的邀約,被分主管給了一巴掌,這一巴掌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各位,沒什么,私事,私事,繼續(xù)喝,全場95折?!笨傊鞴馨l(fā)現(xiàn)全場的注意力都集中在這里,為了平息這件事情,他大聲的喊道。
“wow。”95折很快就轉(zhuǎn)移了人們的注意力,這種事情在酒吧并不少見。
“我不干了,結(jié)束這個月之后,我不想再干這一行了,我感覺自己很骯臟,被自己喜歡的人所厭惡,我不想再留在紐約了,老板?!蔽鳡柛ツ樕隙嗔藥仔星鍦I,安靜在內(nèi)心默默吐槽,當什么雇傭兵啊,去演電影啊,賺錢又快又容易,安靜想起了一句話叫做,我見猶憐,何況老奴,安心這個白癡上當也是情有可原的。
主管的手,抬起來了,西爾弗下意識的閉上了雙眼,可是手并沒有落到她的臉上,而是她的頭發(fā)上。
“走吧,走吧,今天就走吧,我把工資提前給你結(jié)了,別再干這一行了,離紐約遠遠的,我見過無數(shù)來紐約追夢的女孩,都走上了這條路,最后尸骨無存,曾經(jīng)的夢想都被酒精,毒品,慢慢消磨掉了,趁你還有機會,離開這里吧?!敝鞴苄α诵Γ嗣鳡柛サ念^發(fā)。
這那是老鴇啊,這簡直就是耶穌下凡啊,老鴇勸雞從良,這是什么樣的國際主義精神啊,這套組合拳下來,別說安心了,換誰誰也頂不住啊,安靜津津有味的看著他們的表演,同時為自己可憐的宿主默哀三秒鐘,這是為安心精心準備的陷阱,只等著安心自己跳進來了。
“吃晚飯了嗎,我請你吃晚飯啊,西爾弗?!卑残拇┻^了人群,西爾弗的話可能別人聽不到,但是安心超凡的聽力聽了個清清楚楚。
“安,安,你怎么在這。”看到突然出現(xiàn)的安心,西爾弗有些手忙腳亂,她摸了摸臉上的眼淚。
“突然想下來喝一杯,沒想到就碰見你了,要不要一起吃夜宵。”安心笑著說道,他對西爾弗已經(jīng)完全沒有任何防備了,如果這是一個溫柔的陷阱,安心也心甘情愿的跳進去了。
“先生,西爾弗已經(jīng)不干了,我可以給您介紹別人,從蘿莉到少婦,從歐洲到亞洲,只要是您想要的我們都有?!敝鞴懿恢圹E的擋在了西爾弗面前,看起來他把安心當成了西爾弗的顧客。
“主管,這是我朋友?!蔽鳡柛サ穆曇羧缥孟?,臉上還有些紅暈。
在經(jīng)過了一番解釋之后,在主管略帶深意的注視下,安心拉著西爾弗的手離開了酒吧。
在大街上,昏暗的燈光下,兩個人的影子不斷重疊,雙手不斷觸碰著對方。
“想吃什么,我?guī)愠砸瓜??!卑残钠鋵崿F(xiàn)在還有些頭暈,那杯酒的后勁有點大,他發(fā)誓以后再也不喝龍舌蘭這種該死的酒了。
“我請你吃夜宵吧,我知道有家店的華夫餅特別不錯,有好多種口味。”西爾弗興奮的說道。
“好,離這里遠嗎,我可以開車去?!卑残钠鋵嵅⒉幌矚g吃華夫餅,但是既然西爾弗說了,安心就并不想反駁她的提議。
“不用,很快的,我們走過去就好了?!蔽鳡柛ヂ牭桨残耐馑目捶ㄖ?,露出了開心的笑容。
昏暗的燈光下,兩人的影子越拉越長,越拉越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