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瞅著有人往他們棲身的這棵樹圍過來。她悄悄的發(fā)動異能讓棲身的枝椏往下一縮然后再使勁一彈,利用枝椏的伸縮力,將她跟歐陽煦甩出了眾土匪的包圍圈。
這次的行動幾乎耗掉了她所有異能,她的腿一軟,差點跌下去。
幸虧歐陽煦反應快一把抓住了她的腰帶,利用輕功拽著她往遠處飛。
等那群土匪反應過來,他們已經(jīng)飛出老遠,雖然他們在后面窮追不舍,但追上的可能性不大。
“剛才怎么回事?”歐陽煦拽她出了樹林,來到下山的路口。
她沒有說話,正在拼命吸收剛才偷折的一朵蘭花帶來的能量。她需要盡快提升異能擺脫他,不然會暴露的。
幸虧這蘭花的能量高,只吃了一朵就恢復一部分異能,她才出了一口氣。
這蘭花能量好強,她得到的心越發(fā)強烈,她裝作力竭扶著腰抬頭觀察了一下周圍,心里有了主意。
黑暗中歐陽煦不知道蘭花被偷,正在等她的答案。
她直起身體裝糊涂:“你說什么?”然后靠近他,突然伸手一拽,將那蘭花連根拔起,接著一個縱身跳入下山的那片樹林跑了。
“蘭花算是報答我的救命之恩了,不用謝了!”她笑嘻嘻欠扁的聲音傳來。
歐陽煦沒想到她突然打蘭花的主意,防備不及被她奪了去,看著手上空蕩蕩的花盆,頓時俊顏一黑,丟掉花盆一撩衣襟就要追。
真是太大意了,明明知道她在打蘭花的主意還讓她得手,自己警惕性太低了。
追出沒幾步手下趕到,告訴他已經(jīng)按照他的吩咐放了幾把火,還殺了幾個人,他們該撤了,不然明早就趕不回去了。
歐陽煦郁悶的點頭,施展輕功準備下山,沒想到出口處的山林被施了陣法,他費了好大勁才闖出去,回到洛城外的時候天都亮了。
明眉這時候正在賴床,她回來的時候天快亮了,剛躺下沒有多長時間,正睡得迷迷糊糊的。
她搶了蘭花后找個偏僻的地兒吸收其中一部分能量,還有一部分時間不夠只能先吃了再慢慢吸收。
等將剩下的能量完全吸收完,升到三級根本沒問題。
聽到門響她沒有睜眼,知道是歐陽煦回來了。
一邊的床一沉,歐陽煦就坐在床邊看她。這家伙好詭異,大早上的盯著她看干什么?
“大人,早飯馬上就準備好,請您帶夫人去用餐吧。”夢菊在門外喊道。
歐陽煦應了一聲卻沒有動,伸手摸摸她的頭發(fā),不知道在想什么。
她感覺自己裝不下去了,索性睜開惺忪的眼睛看他,露出一個可愛的笑容喊道:“阿煦哥哥。”說完還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
真的好困,體內(nèi)蘭花的能量太熾盛,讓她昏昏欲睡,她一點都不想起床。
估計這幾天都會是這個樣子,等那些能量完全吸收完就好了。
歐陽煦看著她干凈純真的笑容,想到丟失的蘭草格外愧疚,上前摸摸她的頭發(fā),“眉眉醒了,要起床嗎?”
可惜那株可以開慧的蘭花被那個討厭的女人搶走了,不然明眉可以開些心智,省的以后被欺負而不自知。
這樣無邪的笑容,這樣天真懵懂的模樣,真的適合放在京城那么紛雜的地方嗎?他第一次對這個決定有些猶豫。
“不起?!泵髅悸勓再康匾宦曘@入了被子,一下將頭蒙了起來,“眉眉睡著了?!?p> 歐陽煦好笑的看她耍賴,隔著被子撓她癢癢,“奧眉眉不起床啊,那好吃的大肉包就沒有了,怎么辦?”
只要提到吃,這小丫頭就跟打了雞血似的馬上充滿了力量,他都奇怪她為什么這么喜歡吃東西,好像一直在挨餓一樣。
可是這次明眉懨懨的沒有動,“不吃,睡覺?!彼粷M的嘟囔著。
她此刻心中腹誹:老娘昨晚吃了一大棵蘭花,現(xiàn)在還沒有消化完,對什么肉包之流的不感興趣。
歐陽煦怕她餓著,連拖帶拽哄她起床,好脾氣的伺候哈欠連天的她穿衣梳洗,然后領著她來到外屋用飯。
明眉瞇著眼吃了兩個包子,然后趴在桌上睡著了。
歐陽煦沒想到她這樣困,怕她有什么問題,急忙喊鄭先生過來看一下。
鄭先生把脈后只說她體內(nèi)陰氣充裕陽氣充盈沒有發(fā)現(xiàn)異常,大概就是困,想睡讓她睡就是。
歐陽煦將她抱上馬車,眾人從洛城西門進去,準備出東門繼續(xù)前進。
剛走到東門,被東門口的一群侍衛(wèi)給攔住了。
為首的侍衛(wèi)頭目是個長相方正的年輕人,有二十多歲的年紀。他看到徐建手中的官文知道歐陽煦的身份,微微點頭道:“原來是歐陽大人,在下陳釗,請下馬,咱們收到命令,過往官員要嚴格檢查?!?p> 歐陽煦還沒有官職,稱呼一聲大人算是客氣。以后只要不作死職位肯定比自己高,客氣一下還是必要的。
說著請歐陽煦坐到一邊,他親自帶人去查馬車。
歐陽煦臉色發(fā)黑緊緊跟著他,其他倒是不怕,就怕他嚇到明眉。
“請問大人,這馬車上是?”陳釗大體掃了幾眼歐陽煦帶的這些人,然后停在馬車旁問道。
“這是我的夫人?!睔W陽煦冷著臉說道。
他此時非常不爽,一個洛城看門的侍衛(wèi)頭目如果敢掀開簾子驚擾了明眉,他一定會揍他。
剛才他主意過了,陳釗和他的手下根本就沒有理會其他來來往往的人,所謂的檢查是針對他展開的。
不知誰看他不順眼想給個下馬威,不管背后是誰,陳釗敢找麻煩這頓打肯定少不了。他可不是軟柿子,讓人捏圓捏扁。
陳釗察覺到他神色微慍,陪笑拱手道:“歐陽大人贖罪,在下職責所在,要叨擾令夫人了,見諒!”說完給手下人使眼色,示意那人掀開簾子。
那人搓搓手帶著猥瑣的笑容上了馬車,還沒等掀起車簾就被車前的徐康一腳給踹了下去。
開玩笑,這個是個什么鬼,也配打擾夫人?
“你們想造反?”陳釗沒想到歐陽煦手下人當他的面就將人踹下來,氣的拔劍在手指著歐陽煦,“新科狀元,別忘了你現(xiàn)在還沒有官職在身,你這樣做就是妨礙公務,形同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