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之越說歸說,卻不想有時候巧合就是這么地神奇,在他話音落著的同一時刻,一幢頗為高檔的別墅里,隨著一聲驚訝地“哎呦”聲過后,“砰”地一聲身子撞擊著摔倒在地板上的聲音就接著響了起來。劉翔禾整個人摔在地上,痛地齜牙咧嘴地就嚎叫了起來:
“嘶!嘶!疼!疼!疼!”,叫嚷著,他坐起來就趕緊抱了抱抱自己裹著石膏的腿,“哎呦呦!疼!沒裂開吧!哎呦!”
剛開了密碼進門的劉鶴蕊聽得里面自己弟弟的呼疼聲,原本還心情甚好的她,神情嚴肅地板了起來,眼眸中翻涌起不加掩飾的嫌棄之意就嘀咕了起來:
“呵!還真是倒霉催的!也就老天開眼,讓你投身成了一個還算富裕的富二代,要不然這天天的醫(yī)藥費都能把你壓到十八層地獄去!”,說著,她將鑰匙往柜子上一拋,甩下來帽子和墨鏡,就拎著最新款的包包踩著高跟鞋往客廳邁了去,“這次又是因為怎么摔著了!?”
劉翔禾聽得那頗為熟悉的嫌棄話音事就已經(jīng)趕忙閉嘴止住了呼號聲,現(xiàn)在瞧著劉鶴蕊趾高氣揚地俯視著自己,他忍著痛就沖著她努力地揚了揚下巴:
“怎么摔著了!這么熱的天,這地板上涼快!你今天怎么想著到我這來了???”
“不知道誰剛才誰嚎得跟殺豬一樣!”,說著,她將包包隨意地摔在沙發(fā)上,走過去挑起茶幾上一個山竹,就坐上沙發(fā)上翹起二郎腿那腳尖指向了他,“姐姐我正式通知你!以后呢!我就住在這兒了!”
劉翔禾聽著微愣了一下后,頓時就騰地坐直身子反駁了起來:
“不行!你干嘛非要跑來跟我?。∥也煌?!你在這兒,嚴重干擾我的身心自由,你趕緊回家去當你的大小姐去!”
從小到大,身為姐姐從來不照顧自己不說,更是天天想著法子的捉弄打壓自己,他可不想跟她單獨生活在一個空間里!
劉鶴蕊冷哼一聲就把剝下來的山竹皮一下子砸在了他臉上:
“廢話多!我說這事要征求你意見了嘛!你瞧瞧你那一臉怨婦的樣子,你以為我稀罕看??!要不是你腿傷了,我才不來呢!”
劉翔禾看著她,就扒著旁邊的矮塌掙扎著往沙發(fā)上爬:
“你別來??!我這都傷了好多天了!再過幾天就不好了!不用你來這兒跟我假惺惺!”,說著,他抬手就打開了她用朝著自己臉上扔過來的山竹皮,“我看要不是爸媽逼著,你才不會來我這兒裝什么好姐姐!呵!還過來跟我??!你就這么過來??!你行李呢!你準備穿我的衣服啊你!”
劉鶴蕊聽他譏諷的說著,冷笑一聲后就搬過了腳丫子:
“蠢貨!你不知道有搬家公司,姐還要再你這兒呆了個把月呢!就你那一身臭氣的衣服,還好意思跟姐提!”
說完,她嫌棄地瞥了他一眼就脫下高跟鞋嚇唬著向他舉了起來,剛坐上沙發(fā)的劉翔禾下意識地背過去就埋首含胸,雙手抱頭護住了腦袋:
“你干嘛?。俊?p> 話音落著,他耳中就傳來自己姐姐的哈哈大笑聲:
“哈哈哈!我的天?。」?!哈哈哈哈!”
劉翔禾臉色黑沉著緩緩放下了抱著腦袋的手就只恍然覺得耳邊傳來的是魔鬼的笑聲,緩緩轉頭看了過去,就只見劉鶴蕊一手正拎著高跟鞋在那指著自己笑得張狂不已!想著以后的日子,他有些心如死灰地愣怔著就看向了她。終于劉鶴蕊笑夠了,這才注意到自家弟弟那怪異的神情:
“你那什么表情,我當姐姐的,來照顧照顧你,不行嗎?順便看著你這個不爭氣的蠢東西到底是怎么三天兩天把自己弄傷的!也省得那老頭兒老太隔著大平洋還天天操心你,連養(yǎng)個病都不安生!我說要不直接把你也送去療養(yǎng)算了,你就一直住在那兒都成!”
嘴上雖頗為嫌棄地說著,可她又細細上下掃了一眼他臉上身上或輕或重的淤青劃痕,眼中還是劃過了一絲不忍:
“行了!吃飯了沒!姐給你點外賣!說吧!想吃啥?”
千千墨殤
禾蕊姐弟來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