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婷婷氣的都站了起來。
顧長歡靜靜的等著她的下文。
“今天是京城顧家的訂婚儀式,你這么個臟了的人來這里實在是不合適?!睆堟面靡е勒f道。
顧長歡好像根本就不在意,慢慢走到張婷婷的面前:“你說什么,我實在是沒聽清楚,能不能再說一遍?”
張婷婷譏笑一聲:“我說你——”
“啪——”話音未落,宴會上就傳來一聲巨大的聲響。
張婷婷不可思議的看著顧長歡:“你敢打我?你個——”
話還沒說出口,又是一巴掌。
她伸手就要反擊,顧長歡先一步抓住了她的一只手,另一只手也毫不留情的打了過去。
“啪——”又是一聲。
顧長歡咧嘴一笑:“好像有點不對稱?!?p> 她現(xiàn)在可不像是在墓地的時候一樣沒力氣,為了好好搞砸這場婚禮,她可是補(bǔ)充了不少體力。
張婷婷好像被打蒙了,兩只眼睛瞪得大大的:“你敢打我?”
“我不聾,你不用說兩次,打你怎么了?”她早就想打了,在墓地的時候,被抓著頭發(fā)按在水里,那個時候是沒有力氣只能稍稍委屈一點,
但是現(xiàn)在,這口氣不出,她就不是顧長歡了!
她還沒死的時候,就囂張跋扈,雖然惹禍的后果就是受到懲罰,但是這并不影響她的性子。
她一向是想做什么,就做什么。
“我父親是薄少手里的人!”張婷婷開始劇烈掙扎,但是也不知道哪里被抓住了,一動就痛。
“薄慕寒還是我小叔呢,你父親不過是我小叔的屬下,可我卻和他是親人。”
張婷婷的氣焰稍稍下去了一點,總之是不敢還手了。
她說得對,如果是以前的話,她就算打了這顧長歡,這個慫包也不會說出來的。
可是現(xiàn)在卻需要斟酌一下了。
看到這一點,顧長歡滿意的笑了笑:“這樣才對呀,你還是有點腦子的。畢竟這是凌氏集團(tuán)繼承人的訂婚儀式,搞得這么難看,我也不想的。”
周圍的人都沒說話,究竟是誰盛氣凌人的!
顧長歡放下她的另一只手,靠近張婷婷:“張小姐這手還真是一如既往的滑嫩?!?p> 低聲說:“就是不知道昨天碰到的地方,是不是和這雙手一樣的嫩?!?p> 張婷婷羞恥的看著她:“你……”
她一個女孩子,怎么可以在這么大庭廣眾之下說出這樣的話!
而且,自己還根本就不能還嘴。
張婷婷憤恨的摸著自己的臉坐了下去。
這個死女人,怎么突然這么不要臉了。
薄慕寒早就看到了顧長歡,剛才看到她和別人吵架的時候,就一直在觀察著她。
他突然覺得,這過往的十多年,他好像都沒有認(rèn)識過眼前的這個人。
以往的少女,總是怯生生的看著自己,連對視都不敢。
可是昨天在墓地,她分明是不一樣了。
這么想著,他再次看了過去,就看到顧長歡往自己的方向走過來。
顧長歡的余光撇到了薄慕寒,這個狗男人,看到自己在受欺負(fù),也不知道過來幫幫自己。
但是,正準(zhǔn)備往前走,視線就落到了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