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袍黑發(fā),冷酷霸氣,懷中人兒輕輕一語,卻化柔情
皇宮,繁華似錦,輝煌大殿,御書案前,一身著黑色錦袍的男子,埋頭翻閱著奏折。
“陛下,大皇子余孽已現(xiàn)身?!币坏廊绻眵鹊纳碛埃霈F(xiàn)在大殿中央,單膝跪地,恭聲道。
“嗯,在那?”黑袍男子沒有抬頭,依然埋頭批閱,隨意的應(yīng)了一聲,聲音雖輕卻帶了一股攝人的威嚴。
“蘭闋王府?!?p> “朕記得,小墨還在?!焙谂勰凶幽霉P的手頓了頓,隨即淡淡說道。
“六王爺,不幸落水?!惫眵鹊穆曇舫聊艘幌?,隨即有些顫抖的回道。
話語未落,一道清風(fēng)吹過,御書案前,已無人影。
……
“大夫說什么?”蘭闋王府左側(cè)主屋里,南宮詢雙手拿帕輕柔的為床上人兒,揉搓著頭發(fā)上的水跡,聲音溫和的問道。
云星在他身后,看著床上面色蒼白,沒有一絲血色的南宮墨,也很是心疼。
雖相處不久,但她已將那可愛聰慧的小孩,當做了弟弟疼愛。
“大夫說,六王爺,染了風(fēng)寒,引了舊疾?!痹S福站在他右側(cè)后面,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答道,生怕一個不慎被他遷怒。
“把今天伺候的人,關(guān)進地牢?!蹦蠈m詢輕輕撫摸了一下南宮墨蒼白的小臉,眼底滿是疼惜,聲音溫和的令人如沐春風(fēng)。
“是。”許福身子微微一顫,驚恐的道。
云星聽后微微皺了皺眉,她雖不知地牢是什么地方,但看許福的表情也能猜出一二。
“你怎么能那么不分青紅皂白,就把所有人都關(guān)了呢?”沉吟了一會終是開了口。
她盡量放低語氣,畢竟他對小墨的疼愛,她這些天都是放在眼里的,知道他現(xiàn)在恐怕臨近爆發(fā)的邊緣了。
“不分青紅皂白!那他們分過事有輕重嗎?”雖然她已經(jīng)很小心了,卻終是將他的怒氣引了出來,只見他轉(zhuǎn)過頭,雙眼帶著血絲,惡狠狠的吼道。
那樣的他,是她所沒有見過的,溫潤如玉一直是他在她心里的代名詞。
“別吵,小墨還在休息呢!”她明白,她還是低估了小墨對他的重要性,看著他臨近瘋狂的摸樣,她只能用南宮墨把他壓下去了,因為只有他才能影響他。
“小墨,乖,好好休息哦,哥哥一會就回來?!惫唬徽f到南宮墨,他馬上放低了聲音,愛憐的揉了揉南宮墨的頭發(fā),輕聲安慰道,說完后也不待她再說什么,便離開了。
“他干嘛去?”云星看著他離開的背影,沉默了一會,向許福不解的問道。
“王爺,是去給六王爺煎藥?!痹S福在王府五年,還是知道一些事的,聽到她的問話,立馬答道。
“煎藥?”云星不解,偌大一個王府,難道連個煎藥的人都沒有,還要他親自動手。
“六王爺?shù)乃帲鯛攺牟患偎酥??!痹S福似是看出了她的疑問,便解釋了一句。
“你是誰?”云星本還想問些什么,卻突然看見門口出現(xiàn)了一人。
黑袍黑發(fā),冷酷霸氣,最引人矚目的是他那超越一切的絕美容顏。
“參見皇上?!痹S福轉(zhuǎn)身望去,頓時一驚,跪地行禮。
黑袍男子看都沒看兩人一眼,直直走向床邊,小心翼翼的抱起南宮墨,低頭看了一眼,神色更冷了。
“喂,你干嘛?放下小墨。”看著他抱著南宮墨準備離開,神經(jīng)大條的云星,頓時大叫阻止。
黑袍男子抬頭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沒有理會。
“喂,你蹬什么蹬?!彼哪抗馊缇?,看得云星心底發(fā)寒,但看到他懷里的南宮墨又不竟底氣不足的吼道。
聽得地上的許福,冷汗直流,心想,‘這云姑娘是真傻,還是假傻??!連皇上都敢吼!’
黑袍男子皺了皺眉,目露不耐,氣息外放,想要隨意解決了她,帶小墨回去。。
“哥哥?!闭谶@時,南宮墨軟軟綿綿的聲音打斷了他的想法。
他立馬向懷中人兒看去,只見南宮墨對著他虛弱的笑著。
他的神色依然冰冷,但眼底的放心,卻是久久不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