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就出來吧,除了你,可沒人能壓制魅血魔香??!”又靜靜的看了一會,蒙面女子突然向著房間的一角,輕聲說道。
一個男子身著黃色里衫,衣衫不整,眼神帶著迷離,面具敷面,手拿玉瓶,緩緩從角落出來。
“哈哈哈哈,從未想過,你竟會如此?!秉S衫男子看了一眼昏睡的南宮墨突然大笑起來,手中玉瓶甩出,。
女子伸手接住玉瓶,倒了一些在南宮墨臉上,隨即一甩出手,還給了他。
“很好笑嗎?”看著他一直止不住的笑,蒙面女子突然愣愣的問道。
“哈,是啊,好好笑哦?!秉S衫男子諷刺一笑,伸手在面具上摸了摸,對著蒙面女子自嘲道。
“走吧。”蒙面女子沉默了會,也摸了摸臉上的面紗,隨即淡淡的道。
“你不把他送回去嗎?”黃衫男子直直的看著南宮墨的面孔,眼神有些迷離的問道。
“天有定數(shù),吾等不可為。”蒙面女子看著黃衫男子聲音似有些迷茫。
“哈哈,是嗎?你何時順過?”黃衫男子似是嘲諷,似是無奈的問道。
蒙面女子沉默許久,沒有回答,隨后慢慢的消失了,黃衫男子飲了一口玉瓶中的‘酒’也慢慢消失了。
清晨的陽光,就如同父母的懷抱般溫暖,南宮墨戴著面具站在小院里,閉上雙眼,靜靜的享受著陽光的溫暖。
他卻感覺迷茫,來到這七天了,他不知道他在什么地方,他也不知道他該干嘛!甚至醒來時看到的想到的一切都會讓他迷茫,不知那是夢還是現(xiàn)實(shí)。
他想這樣平平淡淡的生活下去,但他卻始終忘不了二哥,三哥,以及那個黑衣人。
“公子,該用早膳了。”為他送飯的丫鬟,輕聲叫了一句。
他不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因為伺候他的人始終在變,今天是那人,明天就有可能是別人,所以除了第一次,他再也沒有問過她們的名字,甚至未曾與她們說話。
“你叫什么。”他對著她露出一個令人著迷的微笑,輕輕問道,他想離開了,雖然他很喜歡這種生活,可他更擔(dān)心他的哥哥們。
“回公子,奴婢叫小晴?!甭犚娝膯栐?,小晴恭敬答道,卻未敢抬頭。
“怎么我就長的那么可怕,你連看都不愿看一眼?!蹦蠈m墨略帶戲謔的道
“不,不是,奴婢只是,只是……”小晴瞬間嚇的下跪,吞吞吐吐說不出個所以然。
旁邊伺候的婢女見此,頭更低了,生怕被他逮到問個什么。
“哈哈,好了,別這樣,我只是開個玩笑罷了?!币姶?,南宮墨輕笑一聲,一邊伸手要扶起她,一邊柔聲安慰道。
見他要扶自己,嚇得小晴連忙起身,向后退了一步。
南宮墨見此也不奇怪,這幾天,他便已發(fā)現(xiàn),那些女子似乎都很怕他,不愿與他過多接觸。
而那些被替換的丫鬟都是一些比較大膽,經(jīng)常接近他的,或是犯了什么小錯的人。
由此他是不是可以說,那個囚禁他的人很在乎他,或是說他對他有什么用處,而且還比較了解他,無論是房間布置,還是一日三餐,都是他的喜好。
所以第二天,他病了。
“尊,尊主,不,不好了,少主,少主,”一個黑衣人闖入南宮徹的書法,吞吞吐吐的道。
“小墨,怎么了?”南宮徹一驚立馬從座椅上站起,急忙問道。
“少主,少主病了”黑衣人害怕的看了一眼南宮徹終是說道,尊主對少主的寵愛所有人都看在眼里,他真怕一個不小心被遷怒。
“混蛋,你們怎么伺候的?!壁s到思墨閣,看著躺在床上的人兒,南宮徹頓時大怒的吼道“大夫呢?大夫呢?”
“尊主息怒,少主只是寒氣入體,并無大礙?!毕惹氨荒蠈m徹嚇得趴在地上的大夫,立馬上前勸慰道
“哈,寒氣入體,并無大礙,那你還不快治?!蹦蠈m徹不屑一笑,隨即大怒道
“是,是是”那大夫急忙起身,小心翼翼的查看起來。
“既然連人都伺候不好,那還要你們何用?!鞭D(zhuǎn)頭看著跪了一地的婢女,狠狠的道
“尊主,饒命啊!尊主,饒命??!”聽聞此言,一眾婢女頓時大叫道。
“來人,拉出去?!蹦蠈m徹皺了皺眉,說了一句,便不再理會。
“不要,我沒事?!币恢毖b昏的南宮墨實(shí)在不忍,急忙抓住他的手道。
南宮徹聞聲,下意識轉(zhuǎn)頭望去,南宮墨頓時愣住了,他一驚,轉(zhuǎn)身欲走,南宮墨卻死死抓住他的手。
他不敢用內(nèi)力彈開,生怕傷到他虛弱的寶貝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