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國之主,不在自己國家待著,跑到韓國做什么?”或許是因為吉爾伽美什看起來太過年輕的緣故,張開地雖然有些警惕,但也不至于畏手畏腳的程度。
異國的大王來到韓國,不是閑的蛋疼,就是別有異心,雖然沒見過哪一個國家的國王是金色頭發(fā)的,可是既然是韓非說的,那應(yīng)該不是假話。
“我可以理解為,你是在質(zhì)問本王嗎?”吉爾眼神一寒,張開地的這種態(tài)度,可不像是見到大王該有的態(tài)度這種態(tài)度,就好像兩人平位一樣。
“異國之王,你來到韓國,總不可能是來參觀這煙柳之地的吧?”吉爾伽美什的目光的確讓張開地身體一顫。
但是現(xiàn)在可是自己的主場韓國,又不是對方的國家,他張開地沒有什么好怕的地方。
“相國大人,還請冷靜一下!”韓非最怕的就是張開地突然不知死活的招惹吉爾伽美什,所以才想讓他們混個熟臉,以至于以后不小心遇見了,不會惹怒吉爾伽美什。
張開地也不是傻子,從韓非的態(tài)度就可以看出來,眼前這一個國王,不是一般人,不然的話韓非不可能這么緊張。
“抱歉!是我唐突了?!睂Ψ饺绻娴氖且粋€國家的主人,那么就算自己是相國,那也沒資格過問一個大王的事情。
張開地也活了不少年了,一個王的心性他也了解不少,如果真的讓對方生氣了的話,那對韓國來說沒有一點好處。
一旦引起戰(zhàn)亂,那他張開地就是罪魁禍首。
“哼!”吉爾不屑的冷哼一聲。
“相國大人,你可是差點讓韓國毀于一旦啊?!表n非擦了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如果張開地真的不識相的話,那韓非也只能宣布韓國涼涼了。
能夠一擊毀滅燕國王宮,那就說明吉爾伽美什的底牌肯定不弱,如果真的在韓王宮上面也來一下,那不出三日,恐怕一邊的秦國就攻過來了。
乖離劍所消耗的魔力非常的恐怖,吉爾伽美什也不可能在短暫的時間內(nèi),再來一發(fā),但是比起乖離劍,他手中還有一個更加可怕的底牌。
維摩那!
維摩那上面可是有著遠古核彈頭,能夠被稱為核彈頭的,那威力自然不用多說。
并不是說乖離劍沒有遠古核彈頭厲害,而是現(xiàn)在的吉爾伽美什還不能夠完全發(fā)揮出乖離劍的全部實力,畢竟MP的上限不高,沒有足夠的魔力能指望威力多大?
如果真的一個核彈頭下去,那恐怕就不是一個王宮的事情了,整個新鄭都會被波及,而且維摩那上面裝備的武器,吉爾伽美什又會消耗多少魔力?
也就和把寶具從王之財寶里面拿出來差不多。
“此話怎講?”
“燕國王宮就是出自于這位的手筆……”韓非就簡簡單單的說了一句,就沒在多說了。
燕國王宮的事情……張開地自然有所耳聞,原本還以為是什么謠言,不過自從太子丹上位的那一刻起,他就知道這不是謠言那么簡單的了。
是他做的?
看著還在品酒的吉爾伽美什,張開地松了一口氣,好在并沒有徹底惹怒對方,不然的話,恐怕韓國也是這個下場。
差一點就成為韓國的罪人……
“那今日……”張開地看了吉爾伽美什一眼,意思不言而喻,那就是他來這里做什么?
“呵呵,相國大人不必緊張,今日非只是請英雄王閣下喝酒而已,不打擾我們之間的事情?!表n非抖了抖眉毛,
好賤啊……不對!為什么會有一種GayGay的感覺?
有著韓非的保證,張開地算是暫時松了一口氣。
若非是真的走投無路,他也不會來紫蘭軒這種地方,要是傳出去,那他臉面那就真的是丟光了。
韓國的相國,年過半百,夜來紫蘭軒尋歡作樂……要是真的壞了他的名聲,那不用韓王安處分了,他自己就先上吊自殺了,愧對祖宗?。?p> 韓非見吉爾伽美什沒有怪罪的意思,心中的那塊大石頭也落下了。
“相國大人請看,這五個杯子就是五個審查鬼兵劫響一案的主審官,而這個就代表著相國大人?!敝噶酥缸烂嫔系奈鍌€杯和一邊的白玉酒壺。
“相國大人可知道,這五位主審官有什么共同點?”
張開地的臉色并不好看:“他們都是我提拔上來的,都是我的左膀右臂?!?p> 將里面的酒液都倒出去,韓非再一次問道:“現(xiàn)在人都走了,而這五個職位都空出來了,那接下來會如何?”
“這個酒壺代表的就是相國大人?!?p> 拿起了酒壺,韓非直接扔下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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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錯?!?p> 韓非一愣,看著吉爾伽美什,而后笑問道:“英雄王閣下也認同我了嗎?”這一次韓非可是向吉爾伽美什證明了自己的能力。
“說真的,韓非,這個韓國束縛了你,本王給你一個機會,為本王打工如何?本王保證你的安全,也不會讓你和梅林孔明他們一樣過勞死!”
韓非這樣子的人,雖然手無縛雞之力,但是很多時候都是管理一個國家很需要的人才。
不然的話……過勞死……
吉爾真的不想在體驗第二遍了!這簡直是奇恥大辱??!
韓非嘴角一抽,這是來挖自己的嗎?還有過勞死……
“很抱歉,英雄王閣下,這是非的國家,生我養(yǎng)我的地方,所以……我不會投效他國的!”
“本王的意思是,韓國被滅之后,你來為我打工?!?p>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