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憐月和淺雪已經(jīng)得知蘭心送給她們一輛馬車,可是她們怎么也沒想到會是這樣豪華的馬車,不但能輕易識別她們的身份,而且還如此富有,兩人心中,蘭心變得更加神秘了。
那馬車的車夫就站在憐月和淺雪的對面,而之前那些圍觀馬車的人,此時自然都將目光轉(zhuǎn)移到了她們兩人身上。
“這么年輕就能坐上這樣豪華的馬車,不知道是怎樣富貴人家的孩子才有這樣的待遇!”
“你沒聽那車夫說,是他什么主人送的,要我看呀,這兩個小姑娘姿色確實不錯,指不定是被那個有錢老爺養(yǎng)著的!”
“我看這兩個姑娘舉止之間氣質(zhì)不凡,應當不是那般水性楊花的女子。”
“得了吧!也就在人前裝裝樣子,誰知道背地里什么模樣呢!”
…………
那些人本來就離憐月和淺雪很近,就算他們刻意壓低了說話的聲音,也難免會傳入兩人耳中,以兩人的性格自然不會忍受這般侮辱,兩人相互看了一眼,憐月向左,淺雪向右,分別向著剛剛出言侮辱的幾人而去。
那些人不過是些小販書生之流,怎么可能是憐月和淺雪的對手,幾乎毫無還手之力的被兩人扔到人群中間的空地上,最早被扔出來的一位書生第一個站了起來,他轉(zhuǎn)身便準備逃跑,卻被那個車夫一腳又踹翻在地。
其他人看到這一幕也都識相了,也不想著反抗過逃跑了,一個個都跪在地上求饒起來。
憐月倒也不想和這些人過多糾纏,她站在那些人面前,對著每個人的右肩踹了一腳,只見那些人一個接一個的飛了出去,每個人落地后都抱著右邊胳膊在地上疼得打滾。
憐月踹出最后一腳的同時便對著那些人喊道,“這就算是給你們的教訓了,以后記住管好自己的嘴,快點滾!”
那些人那還敢廢話,一個個抱著右邊胳膊便悄悄地離去,一句話也不敢多說,隨后周圍圍觀的人也便慢慢散去。
人群散去后,憐月便看向那個車夫問道,“她說的那個東西呢?”
那車夫指了指馬車說道,“主人將東西都放在車上了?!?p> 憐月也不和那車夫廢話,直接便向著那馬車而去,淺雪便跟在她身后,只是憐月還沒走幾步就停了下來,還害的淺雪差一點撞到了她。
憐月停下來后轉(zhuǎn)頭看向那車夫問道,“你還留在這里干什么?”
那車夫回答道,“主人吩咐我留下來替兩位姑娘趕車。”
“不需要了,你走吧!”憐月想了想又補了一句,“給她帶一句話,就說我不喜歡被別人盯著的感覺?!?p> 那車夫猶豫了一小會兒,最終還是離開了,“既然兩位姑娘不需要,那小人這就離去?!?p> 車夫剛離開后,憐月便看見秋月白和小九也回到了客棧門口,她們也看見了憐月個淺雪,自然朝著馬車這邊來了。
秋月白一邊抱著買來的東西走來,一邊驚訝的問道,“兩位妹妹,你們花了多少銀子才買來這么好的馬車?”
憐月一邊接過秋月白手中的幾件東西一邊說道,“姐姐說笑了,我們怎么可能買得起這么好的馬車呀!這個是一位叫做蘭心的姑娘送的?!?p> 聽到是送的秋月白便更驚訝了,“這蘭心是什么人呀!送這么貴重的東西?”
憐月?lián)u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們先上去看看吧,她說車上有送給我們的東西?!?p> “行,我可從來沒有坐過這么豪華的馬車呀!”秋月白說著便轉(zhuǎn)身面向馬車,這此時離得近了,她才發(fā)現(xiàn)了之前沒有發(fā)現(xiàn)的東西。
這馬車由四匹馬拉著,若只是四匹馬倒也不奇怪,真正讓秋月白驚訝的是這四匹馬每匹都是萬里挑一的良駒。
秋月白盯著那四匹馬說道,“我之前在將軍府時見過的那些精挑細選出來的良駒,這四匹馬和那些一模一樣,用這種品級的馬來拉馬車也太奢侈了吧!”
秋月白說完才發(fā)現(xiàn)憐月和淺雪都盯著她,她仔細想一想便明白自己說錯話了,紅梅和小九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她這樣說豈不是暴露了身份。
憐月岔開話題說道,“好了,馬有什么好看的快上車吧!”
憐月說完便和淺雪上馬車,秋月白趁機看向小九,幸好小九也沒有覺得奇怪,跟在淺雪身后便上了馬車,秋月白也趕忙跟了上去。
四人上了馬車后才真真感受到了這馬車的豪華,這馬車內(nèi)部空間之大就如同一個小房間一樣,此時她們四人坐在馬車中,不過占了馬車的一角,不僅是空間大,馬車內(nèi)部的布置也是極盡奢華。
馬車內(nèi)頂部圍著一圈淡藍色的織錦,仔細看去還能看到金線繡成的花鳥圖文,向下看去兩側(cè)和后邊的窗口皆是有兩層簾子,一層是她們在外邊看見的和頂部織錦一樣顏色的薄紗,隔著這層薄紗可以清楚的看見馬車外的景象,而另一層便是一層深色的織錦,拉上之后便可以隔絕馬車內(nèi)部與外部。
再向下便是四人坐著的椅子了,兩側(cè)兩張固定的長椅,上面都鋪訂著雪白柔軟的獸皮,四人都還沒有做過這么舒服的椅子。
而地上更是鋪滿了獸皮,雖然不像椅子上的獸皮那般雪白色,但棕色的獸皮卻同樣柔軟舒適,不過最讓四人驚奇的是,在這馬車最后邊還放著一張床,雖然不是那么大,但躺下一個人還是綽綽有余的,那床上更是鋪著一整塊雪白色的獸皮,就算普通的獸皮這么大的眾人也很少見過,更別說雪白色的了。
四人雖然早已經(jīng)猜到這馬車內(nèi)定也是很豪華,這是真正見到后,卻還是被這般景象震驚到了,過了好久憐月才第一個反應過來。
“她不是說有東西要給我們的嗎?東西呢?”是呀!不管這馬車內(nèi)多么豪華,可是四人卻都看在眼里這馬車內(nèi)分明是空無一物呀!
憐月說完后便開始在馬車內(nèi)翻找了起來,她先是看了看椅子下邊,發(fā)現(xiàn)兩側(cè)椅子下方都是空空如也,便有打算翻起椅子上的獸皮看看有沒有藏東西,卻發(fā)現(xiàn)那獸皮是固定在椅子上的。
最終她將目光鎖定在了那張床上,這馬車內(nèi)要是藏東西,也確實只剩下那張床可以藏東西了。
四人一同走向那張床,憐月動手掀開鋪在床上的獸皮,果真這不只是床同時也是一個大箱子。
憐月拉著側(cè)邊的拉環(huán)打開箱子,那箱子中塞滿了東西,眾人第一眼看到的便有衣服,藥品,食物等,不過最顯眼的還是放在最中間的那個金色的盒子。
憐月拿起盒子,輕輕打開,卻發(fā)現(xiàn)盒子內(nèi)只有一張疊的整整齊齊的紙。
她又取出紙,將盒子遞給淺雪,自己打開紙,只見那張紙左側(cè)寫著,“子難,秦國國都樂城外雪嶺。”而右側(cè)則畫著一張地圖標注著子難的具體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