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驚魂生死情

第十四章 追蹤真相

驚魂生死情 海唐花 2192 2019-05-22 14:02:11

  這一夜,我度過的幾乎是一個無眠之夜。而這一夜,室友馮君誠似乎睡得很香。

  我不知道馮君誠為啥會睡得這么香。是出去泡妞泡累了?還是出去找我找累了?抑或是干別的干累了?我不得而知,也不想猜測。

  總之,馮君誠越說我沒啥大事,就越讓我心里沒底,更加胡思亂想。我甚至產(chǎn)生一個念頭——他不會就是給我投毒然后裝作什么都不知道的人吧!

  時間在一分一秒地過去,而我仍未捋出半點頭緒。我不甘心就這么“不清不楚”地步入人生的末路,我要用我自己的方式來規(guī)劃好剩下的幾天時間。

  此時,已是凌晨4點多鐘,我終止了大腦的思考問題,逼著自己入睡,總算在天亮之前,合了一會的眼。

  天剛一放亮,我就起床,像往常一樣到樓下的一家早點鋪吃了早點,一根油條、一碗豆腐腦、一碗粥,還有一個茶雞蛋,我快速地吃完。

  為了不給馮君誠留下我行為反常的跡象,我照例給馮君誠帶回一份早點。回到宿舍后,我用一個空的礦泉水瓶悄悄接了一瓶飲水機里的水,準備帶上化驗單去醫(yī)院。我要請人幫我化驗一下是否飲水機里的水有問題。

   出門時,馮君誠還在睡覺,我沒有驚動他,出了門后我直接來到了地鐵站。地鐵站的早高峰,永遠都是人滿為患的樣子。

  好不容易走到了地鐵安檢口,我攜帶的礦泉水瓶卻被安檢員檢查出來,要么把礦泉水瓶留下,要么當眾喝上一口。

  本來,我是帶著有嫌疑的飲用水去化驗的,怎么能扔下?讓我喝一口,這更不可能了。我一氣之下,拿起礦泉水瓶轉(zhuǎn)身而走,不坐地鐵了。

  不坐地鐵,乘坐地面上的公交車,無異于“長途旅行”。在路上晃晃悠悠近2個小時,我才到達了醫(yī)院。

  到了醫(yī)院檢驗科,我去窗口咨詢能否幫助化驗一下瓶里的水,人家根本就不接我這活,這讓我有些不知所措。

  我拿出化驗單解釋說,在醫(yī)院體檢沒過關(guān),我懷疑是不是喝的水有問題,請人家?guī)兔?。結(jié)果,人家說這是兩碼事,這事不歸他們管。

  不歸他們管,那么這事該歸誰管?我思來想去,趕緊用手機搜索,查了一些相關(guān)檢驗部門的地址和電話,打了幾個電話咨詢后,也沒有人愿意接化驗飲用水這個活,一氣之下,我把礦泉水扔進了路邊的垃圾桶。

  把礦泉水扔進垃圾桶后,我忽然一想,假如飲用水真的有問題,這要是被誰撿去了再給喝了,豈不是也會出事?

  想到這,我又趕緊走到垃圾桶前,伸手摸出了扔掉的礦泉水,打開蓋子把里面的水全倒在了馬路邊的下水道里。

  我已經(jīng)變得有些神經(jīng)質(zhì)了,這讓我覺得人活著實在是太累了,因為每天都會發(fā)生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有高興的,有生氣的,有無奈的,有傷心的,還有哭笑不得的,解釋不清的,而我除了高興的事情不沾邊之外,其它都在我的身上顯現(xiàn)出來了。

  我毫無目的地走在大街上。查找真相的第一關(guān)就遭遇了失敗,難道我就真的走入了人生的低谷,就要這么“不明不白”地走向死亡?我感到又有些絕望了。

  在經(jīng)過一個過街天橋時,我茫然地站在過街天橋的中央。我注視著天橋下快速過往的機動車,就在那一瞬間,我曾閃過一個念頭,真想眼睛一閉,縱身跳下去,徹底結(jié)束眼前的這一切。

  但是理智又在告訴我,不能這么做,縱然生命還有不到七天的時間,也不能就這么草草了結(jié)自己,生命是爹媽給的,再怎么說也要給爹媽一個交代,讓死也死的有價值一些。

  我不知在過街天橋上待了多長時間,川流不息的汽車已經(jīng)讓我看著有些眼暈,聞著一股股刺鼻的汽油味也讓我有些惡心。我的身子不由得晃動了幾下。

  這時,耳邊響起一位老者的話:“小伙子,你在想啥?我觀察你好長時間了,可千萬別做傻事啊。”

  老者的話把我的思緒拉了回來。我回頭一看,是一位戴著治安志愿者紅箍的老大爺站在我的身后。

  “沒想什么,大爺,我就是在看看汽車,看看城市的建筑。”我趕緊轉(zhuǎn)過身來。

  “這汽車有什么好看的,你在這里還凈吃汽車的尾氣。要我說,我都七十多歲了,見的多了,什么坎沒有遇到過?這生活就是這樣,有順的有不順的,自己要看開點,要把每一天都當作新鮮的一天,只有好好活著,才能看到你想看到的,知道你想知道的。用句時髦的網(wǎng)絡(luò)語言,叫做,昨天挺好,今天很好,明天會更好!”老大爺肯定是把我看成尋短見的了,一個勁地勸說我。

  “謝謝您大爺,您講得太好了,我知道該怎么做了?!崩洗鬆斶B時髦的網(wǎng)絡(luò)語言都知道,說明老大爺心態(tài)很好。他的一席話,也讓我瞬間又清醒過來。我謝了老大爺后,趕緊離開了過街天橋。

  老大爺?shù)脑捄軜銓?,卻讓我對生命有了新的認識和新的態(tài)度。一切都還是未知數(shù),我不能就這么草菅自己的生命,我必須找到答案。即使找不到答案,我也不能自己提前結(jié)束我的生命。

  我下了過街天橋后,再次返回了醫(yī)院,掛了血液科的專家號。我想請血液科的專家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有沒有更好的診治辦法。

  由于血液科的病人比其它科室的病人少多了,我不但掛上了一個專家號,而且沒等多久就看上了病。

  進入診室后,我把兩次體檢抽血的化驗單遞給了五十多歲的出診專家,希望專家仔細診斷一下,我究竟得的是什么???還有治沒治?

  “小伙子,我建議你應(yīng)當馬上住院治療?!睂<铱戳嘶瀳蟾婧筇痤^來說道。我看了一下專家的胸牌,得知接診的專家是血液科的李主任。

  “李主任,我到底得的是什么病?有什么治療的好辦法嗎?”從李主任嚴肅的神情中,我感到了事態(tài)的嚴重性。

  “現(xiàn)在還不好說。從化驗結(jié)果來看,情況不是很好。這需要住院做進一步的檢查才能確診。不過,你還是要有一個思想準備?!崩钪魅握f。

  “李主任,從我體檢沒過關(guān)時,我就已經(jīng)做好了思想準備,而且體檢中心的專家說這種病從發(fā)現(xiàn)到死亡,只有一周的時間。這是真的嗎?我還有救嗎?”我注視著李主任,想聽他怎么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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