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說歹說,徐蕾蕾才收下了一盒簪子。其實章夢非還給她準備了民國風旗袍的,只是……
沒想到徐蕾蕾又胖了,那身旗袍送不出手,等等吧,過些天等她給徐蕾蕾減重的!
這頭章夢非總算安頓好,睡下了。
遠在京城的陳昊陽卻因為一則消息陷入失眠。
消息來自歐陽煜,他在機場看見章夢非了,就給陳昊陽說了聲。
雖說自家遠房表妹跟陳昊陽成不了,但不妨礙歐陽煜勸陳昊陽追舊愛呀。
按照歐陽煜的說辭,既然忘不了,那就繼續(xù)追,好女怕纏郎不是?就別在相親市場禍害別的姑娘了!
過年期間,陳昊陽又相親了好幾個姑娘,其中就有一個是歐陽煜喜歡的。
陳昊陽現(xiàn)在已經(jīng)接收他母親的公司了,大部分時間都在京城,可這次……他翻了翻春城分公司的報告,給自己找了個借口。
他可不是專程去泡妞的,而是……有正事兒啊!
離正式報到還有兩天,所以章夢非第二天一早先去導師張志高家里拜訪了一下。
張教授家就在學校家屬樓里,跟章夢非的家沒隔幾幢樓。
“來就來了,還帶什么東西,你這個人呢!”張志高嘴上嫌棄著章夢非,可是有學生能想著自己,總歸是高興的。
“又沒什么東西,就是給您帶了點兒茶葉,給師娘帶了塊布料,我又不求您辦事,咋的了?”章夢非跟張志高也是熟了,故意道。
“你這猴兒!看著文文靜靜一小姑娘,嘴巴還沒把門兒了!”張志高看了眼章夢非拿來的茶葉罐,他平常也沒旁的愛好,茶是一個,狐疑后,打開茶葉罐瞅了一眼,聞了聞。
“幸好你沒事求我,不然這茶葉我還真舍不得往外推啊!你這禮物太貴重了啊!”張志高懂茶,雖然知道茶葉市場價不實,但就章夢非拿來的兩罐茶葉,沒有五位數(shù)是拿不下來的。
“真不貴,沒花多少錢,您就安心守著吧!論價格,還不如師娘的布料呢!”章夢非亦真亦假的說著。
以異時空的售價來看,的確,布料比她拿來的茶葉值錢。
“喲!那這布料得多金貴啊?你還是趁早收回去,別叫我老伴兒看到了,拔不出眼兒。”張志高故意打趣著。
江省產(chǎn)茶葉,這可能是章夢非家鄉(xiāng)的特產(chǎn),所以她說不貴,張志高就信了三分。
布料嘛,他不懂,得老伴兒自己鑒定。
張師母是個講究的人,平時就愛穿旗袍,章夢非也是因為這個,從墨玉空間取了兩塊布料做禮物。
“來,夢夢,喝杯桂圓紅棗茶,我熬了一上午呢!”說話間,張師母從廚房出來了。
“謝謝師母?!闭聣舴请p手接過杯子,茶是溫的,剛好入口。
“你看看我這學生送你的布料,據(jù)說是比我的茶葉還值錢呢,你這桂圓紅棗茶沒白煮??!”張志高語氣中居然還帶了點醋意。
“我看看,這是真絲料子啊,這么復雜的繡工,太貴重了吧!”張師母果真是懂行的,她在娘家嫂子那邊看到過類似布料做的旗袍,據(jù)說得上千塊錢一尺呢!
章夢非拿來的,肯定也不會比那個差,反正張師母覺得這兩塊布料的色澤更光亮。
“一塊布而已,哪有什么貴重不貴重的,我媽媽賣布料的,就隨手挑了兩塊也不知道合不合您心意!”章夢非有個現(xiàn)成的擋箭牌,自然不會忘記拿來用。
“行吧,替我謝謝你母親?!睆垘熌缸屑毧戳?,兩塊布料都足夠她做一身旗袍,緊湊一些的話,還能多做一件上衣,就是裁縫得好好找。
她自己雖然也會做衣服,但料子太好了,她也不敢下手,得找個好裁縫。
“你這考研成績快出來了吧?考江大有把握吧?”張志高對章夢非還是有信心的,可是考試會遇到各種因素,他打不了保票。
“快了,我打算接下來這段時間準備一下復試?!?p> 章夢非也沒隱瞞,將情況簡單說了下,包括之前的估分。
師生二人聊了會兒,章夢非就告辭離去。
她還得去趟邱阿姨家,那也是對她照顧頗多的一位長輩。
給邱阿姨準備的是一些海鮮干貨,很實在的一份禮。
自然,又是一番客氣,邱阿姨非要留章夢非在家吃飯,她還是借口學校有事兒,才得以解脫的。
所以啊,太熱情也著實有些受不住。
自此,章夢非也沒啥要拜訪的了,就是一個于喬亞,不知怎的知道了徐蕾蕾頭上簪子是章夢非送的,大叫偏心。
好在章夢非沒忘記她那一份,約好了午餐時候拿。
給于喬亞準備的是兩身旗袍,這妞身材保持的好,幾乎可以算是十年如一日,體重誤差不超過兩斤的那種女人。
所以知道她尺寸的章夢非送的很放心,不存在不合適的情況。
“哇!這旗袍真是送我的嗎?也太富貴了吧!”于喬亞看的喜歡不已,要不是現(xiàn)在冬天,零下二十多度,她怕是要當場換裝了。
“你喜歡就好?!?p> “喜歡是喜歡,不過這個很貴吧?我給你的房租都不夠買這一件衣服吧?”于喬亞給了三千房租,她現(xiàn)在覺得有點兒心虛。
“呵呵?!闭聣舴菦]有正面回應,冷笑了下。
誰讓這女人之前電話里還威脅她來著?
“好嘛,這頓飯我請客,你大人不記小人過嘛!”于喬亞為人能屈能伸,不要面子的。
大四開學也沒啥事兒了,就是一個班的人點個到。
章夢非雖說近半年都在家呆著,可班級群的消息還是有看的,班長群發(fā)的消息也沒漏下她。
所以還是很輕易就找到了班會的教室。
“美女,走錯教室了吧?”
因為上學期章夢非也沒上幾天課,不少同學呢,又是逃課上癮的,以至于真有些人是三年沒見章夢非了的。
說話那人就是其中一個。
“那是章夢非,你不認識啦?”倒是那人身邊的同學,還記得章夢非,朝她揮了揮手,算是打招呼。
章夢非笑笑,找了個空座,徑自坐了下來。
“喲!夢夢,好久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