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末考試進行得如火如荼,基本上不管成績是多么哪啥的學生們都會在這時候選擇抱一下佛腳,萬一過了呢?
代表人物:某漆黑炎龍刀使勇次同學。
也有從容不迫,正常應敵的。這種都是平常就是好學生的好學生,至少成績上是這樣的。
代表人物:春太,瞳。
還有一種就比較奇葩了,因為不知道考試時間沒有去考試的,雖然公布時間的時候他確實在課堂上。
雖然他的幾個熟人知道時間也知道他不知道時間。
只有一個所以就不代表了。
好在小學的學制比較寬松,老師慷慨的給了這位同學一個補考的機會,這才讓他免去了假期強制補習的厄運。
假期的第一天。
五點,一徹從床上翻起身子。
伸手打算撈起校服,才發(fā)現(xiàn)平常放校服的椅子上空空如也。
因為放假了,校服已經送去干洗店,還沒有取回來。
“對啊,放假了。”
一徹迷迷糊糊的說了幾句,這個點他還不是很清醒。
再睡一會,再睡一會。
腦中的惡魔一直在不斷的催促,這不是一個小惡魔,這可是詛咒了全世界所有人類的大魔頭??!而且鮮有人能從他們手上逃脫。
為此而被,辭職,拖稿,罰寫檢討請家長的,大有人在!
不行!我不能就此沉淪!
一徹的背上,仿佛有著金角銀角搬來的數(shù)座大山,任他孫行者神通廣大,一時半會也難以抽身。
不在沉默中爆發(fā),就在沉默中滅亡。
竭盡全力,闖過生死考驗,一徹終于在“不用上學,無人監(jiān)督?!钡碾p重關卡下殺出重圍,洗漱,自制簡餐。
吃完早飯的一徹在椅子上坐了一會,今天他總覺得有什么地方怪怪的。
“啊,日心師父不在,今天起這里就歸我一個人管了?!?p> 一徹忽然想起來日心就是昨天晚上走的,為什么要晚上走,而且走得很急,他也不清楚。
這平常早上總嫌他看電視太吵,乍一不見了還真怪不習慣的。
一徹提著苦竹開始了一天的正常修行,從練習基礎劍術開始。
雖然一徹對基礎劍術的運用已經達到了極度相當熟練的水平,但是系統(tǒng)判斷一徹目前的水準依舊還是“精通”卻,劍術連進度條都沒有,他也搞不清現(xiàn)在自己是精通的前半段還是后半段,下一級是什么他也不知道。
包括格斗術,一徹連一門精通以上的技藝都沒有。
兩小時的基礎劍術后,一徹又練習了一會新學的兩式劍招,熟悉了十幾日,這兩式雖然不如那兩招浸淫了兩個月之久的要來得熟練,但是用出來也絕無問題。
日心說的不錯,萬事開頭難,現(xiàn)在一徹學習散刃真劍流真的感覺難度低多了,當然這個低指的只有入門,真正達到高手的水平,尤其是日心的那個水準,一徹還有很長的路要走。
“開始訓練體能了!”
之前的劍術訓練,一徹就當熱了熱身,直接就可以開始體能的訓練。
脫掉上身的衣物,將一身精壯的肌肉袒露出來,一徹的前胸與后背上都綁著一塊負重,除了睡覺,這個負重都不會解開,上學也一樣。
還有手臂,雙腿,各有各的份,加起來總重大概是一個成年人都重量,一直掛著初時一徹還不大適應,現(xiàn)在好多了。
一應行動與常人無異甚至更快。
日心給一徹訓練體能的辦法,一是日常負重,二就是搬石頭。
這個石頭,可不是那種隨地就能撿,的那種,足足直徑快一米,重量也達到了數(shù)百斤。
還不夸張的說,能搬動這個的,正常人的世界里,也許還真的有。但是吧這個,走過兩三百米崎嶇的山道搬到這座小山下,然后再搬上來。
沒有人,哪怕是巨石強森也沒有辦法真的和這種巨石較勁。
可一徹一天的訓練,這個來回得有一百趟呢,而且日心規(guī)定的還不止是次數(shù),還有速度要求呢。
體力訓練,五個小時必須完成,如果完不成,練劍的時間和練氣的時間就沒了,然后就可以順便進行一下饑餓訓練把時間補回來。
“嘿!”
一徹全身發(fā)勁,以腰為軸,足為支撐,雙手發(fā)力將石頭艱難的扛到了自己的肩上。巨石離地的瞬間,一徹感覺自己的腳往下陷了幾分。
他連忙開始走動
就是這樣,土地相對于他而言過于松軟,如果不趕快走起來,一徹會被慢慢壓進土里。
幾百斤的石頭壓不死一徹,但是把他種下去還是相當輕松。
從山頂?shù)缴侥_,往返了十多趟,一徹覺得身上發(fā)熱,臉漲的通紅,全身的肌肉都繃緊著。
背著這么大一塊石頭訓練,如果不是日心這個地方著實偏僻,尋常無人來訪,他也不會這么放心的用這種引人注目的方式。
“嘿!一徹!”
“有人?認識的?”
這一趟上山,遠處突然傳來了呼喊,這聲音有點熟悉,有有點陌生。
被巨石礙住視線,一徹只得側過身子才看到來人是誰。
這無人問津的深山里,能認得一徹他們家的也不多,來來回回就那么幾個,爆破那一家子來的少,主要還是一徹過去的多。
還有春太與瞳這兩個家伙,因為一徹家里路途遙遠,他們也不常來,但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主要是一徹不太想讓他們來。
一上山看到那些痕跡,就不能算是對他們這個世界毫無所知的人了,這個世界如此危險,平凡的都市下暗流涌動,如果他們以后此為契機以后好奇害死貓什么的,一徹可不想擔這個責任。
“是春太,瞳,那個是勇次?”
雙人組變成三人組了,一徹不知道應該開心還是怎么的,勇次自上回運動會起就一直粘著他,明明不是一個班的,卻搞得一天不見個幾面就要生死離別什么的。
現(xiàn)在全校都在傳他們倆之間的“不可告人的秘密?!?p> 什么秘密?。?p> 不可告人個鬼?。?p> 求求老天隨便派個人來把他給帶走了吧!
春太他們倆以朋友的立場,煩歸煩也不至于干涉一徹什么,這位黑什么的,可是一天到晚琢磨著要到一徹家的劍館里去找館主“切磋”一下。
因為在他眼里只要不解開自己的封印,肯定是不會把日心過度打傷的。。。
“放假第一天就不安寧。”
一徹嘆著氣,雙手將巨石緩緩落地,抬著這個說話也太驚悚了,在有正常人的地方,一徹通常都習慣表現(xiàn)得盡量正常一點。
沒過多久,這三位訪客就來到了一徹的面前。
瞳他們倆來的次數(shù)多,兩人按正常的拜訪還帶了水果做禮物,至于勇次嘛。。。他好像很累,一徹一早瞅見他手上的那把黑色的長劍,樣式極為不凡。
“阿尼陀佛?!?p> 一徹用少林寺僧人的口氣說道:
“三位施主遠來不易,只是前方道路施工,不妨后轉180度打道回府,善哉善哉?!?p> “唔,一徹,你這是。。。”
瞳看著一徹放地上的這塊石頭,之前遠遠的還沒看出來,一徹到底舉著個什么東西,走近了后才發(fā)現(xiàn),居然是這么大的一塊石頭,怕不是他們幾個加起來也沒有他這么重吧。
“你這是扔垃圾呢?”
你才扔垃圾!你家扔這么大的垃圾!
“那。。。撿垃圾?”
。。。
算了,習慣,是一種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