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打鬧鬧中,夏伊正式成為了李蕭信宿舍的一員,夏伊驚奇的發(fā)現男生八卦起來也是很厲害的,不管說到誰都能講一堆她從來沒聽過的東西,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吳欣然身上。
“你們寢室那個南方的那個,就上次吃飯對我們老大有意思那個,她是不是跟經管的一哥們在一起?。俊焙钆d遠忽然提起來。
“啊?我不知道啊,現在我們交集挺少的。”夏伊嘴里嚼著烤肉,沒怎么在意。
“我也知道,上次打籃球看見過?!睆堁訌娧a充道,“你還是勸她一下,這男的不是什么好人!”
“誰?你們說誰呢?”王延一臉求解釋。
“就上次打球那個,球打的不怎么樣,一個勁耍帥那個!”侯興遠給他解釋。
王延想了一下,一驚一乍的說道:“是他呀,那家伙可不仗義,也不是好人,是該說說!”
夏伊看他們說的起勁,咬著筷子不說話,腦子里在天人交戰(zhàn),這說了不見得她會感激呀,沒準以為我不盼她好呢!李蕭信看她不說話,給她又夾了一筷子牛肉,“你覺得可行就做,覺得為難,就不必要做,好好吃飯!”
“嗯!”說著又歡快的吃起來。
“老大,不帶這樣的,這都給大嫂了,多少給兄弟們留點?。 蓖跹涌聪囊帘P里小山似的牛肉,滿滿都是嫉妒。
夏伊看了看李蕭信,又夾起一筷子運到了李蕭信的嘴邊,他看了看夏伊,一張嘴吃了進去,就聽夏伊義正言辭的跟王延講:“看,這不是給你們兄弟留了的?”
“不是吧,大嫂,你學壞了!”張延強嘆了一句。
“哎,這頓飯吃得,酸,太酸了”,侯興遠說著拿起紙巾擦了下嘴,對著后面又要了一盤牛肉,安慰似的拍了拍王延和張延強的肩膀,“兄弟們,就剩咱們倆,這盤牛肉就預祝大家早日脫單了!”
“猴子,還是你好,可是,人家還想要瓶啤酒~~~”王延捏起嗓子,學著女生的樣子,夏伊終于忍不住笑噴出來。
“你們倆,其實,也可以將就將就的~~”夏伊笑得一臉曖昧,眼神在兩人身上瞄來瞄去的,很是意味深長。
李蕭信也抬起頭看著他倆,眼神有些怪異。
侯興遠拋開王延跳到一邊,雙手護胸,“你們別瞎說,我可是直的!”
王延一副虛弱的樣子趴到張延強身上,如林黛玉般捏起蘭花指,“好你個負心漢,要了人家的身就拋棄人家,人家不依~~~”還用小拳拳捶了張延強的胸口。
“咳咳~你還是放過我吧,去找你的猴子去!”張延強嫌棄的把賴在他身上的王延甩開。
“別別別,無福消受,無福消受······”侯興遠坐在了李蕭信的身邊,“老大,你可得護著我,不然我晚節(jié)不保了,還怎么去勾搭妹子!”
“哎,師兄,自己坐的孽還是要自己受的!”夏伊一副掉書袋的樣子,說完又竊竊的笑了起來。
服務生把菜端來放在了桌上,菜剛上桌,王延就拋下了剛剛虛弱的樣子,搶著把肉放在了烤盤上,“看在這盤肉的份上,小哥哥就饒了你了!”
侯興遠佯裝拜了拜,大聲說了一句“謝主隆恩”就加入到了搶肉的隊伍里。
夏伊看著,臉上的笑怎么也收不住,又看李蕭信仍然是一本正經的樣子,心里止不住感嘆,男生的友誼真的是太神奇了,這已經不是簡單的人以群分就可以講明白的了······
吃完飯,李蕭信送夏伊回宿舍的途中,夏伊還在想著吳欣然的事,有些心事重重。
“在想什么?”李蕭信牽著她的手微微拉了一下。
夏伊糾結的講道:“我在想吳欣然,雖說我們關系有些僵,但是我們畢竟是室友來的,如果我知情不報,是不是不太好?可是她這個人又愛多想,我說了她會不會以為我是在挑撥離間?”
李蕭信站定,輕輕撫平她皺起的小眉頭,“其實,你可以當作不知道的,我們沒有責任去關注別人的選擇,是對是錯,不是我們可以評判的?!?p> 夏伊點點頭,“那個人是不是真的不太好啊?”
“我也不是很了解,只是聽猴子他們上次的確說過這個人,好像是個愛惹事生非又陰暗的人,具體的我也不知道?!崩钍捫趴此职櫰鹈碱^,忍不住把她攬進懷里,“別瞎CAO心了,這種事我們都是局外人,說不上什么,你還不如把全部的心思放我這里,我會很開心!”
“嗯!”夏伊點點頭,“不想了,以后再說吧!”
李蕭信親親她的發(fā)頂,重新牽起她的手,聽夏伊講著王延、侯興遠、張延強剛剛的活寶日常,說說笑笑中一路到了女生宿舍樓下。
“明天我要去市里一趟,處理點校慶剩下的問題,有沒有什么想要的?”
“你這是跟我請假嗎?”夏伊笑瞇瞇的打趣他。
“對呀,家有猛虎,怎敢擅自離家?”說著還刮了刮夏伊的鼻子。
“你才是猛虎呢,那我也要第一個掃到你帽子的玫瑰花吧!”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