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小竹找到了那些東西后,云若惜便一直躲在房間里,直到等著晚上天色浙漸的暗了下來,這才鬼鬼祟祟的開始了她的行動。
月黑風高夜,劫人劫色天。
法華寺武僧眾多,云若惜費了好大的功夫才找到一個不會武功的小和尚,逼問完蓮池的房間在哪兒后,她便直接把人打暈,然后換上人家的僧袍混了進去,一頭長發(fā)也被她盤起,掩在僧帽之下,單從她外表看,活脫脫的就是一個長相俊美靈秀的小和尚。
蓮池房間的門被人從外面慢慢推開,云若惜迅速關(guān)好房門,閃了進去,將屋里的檀香換成她帶來的迷香,又在里面加了一些東西,自己也吃下了解藥。
做完這一切后,她直接跳到床上,拉好被子藏在里面,只露出一雙眼睛和鼻子喘氣,心里緊張地砰砰直跳,靈動的雙眸不時地看向緊閉的房門。
她剛才問過那小和尚了,蓮池現(xiàn)在在主持那里,正與幾位高僧探討大乘教義,估計會到很晚。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了,摻雜了東西的迷香也已經(jīng)燃燒了三分之二,在云若惜困得上下眼皮正在“打架”之際,門外終于傳來了一道輕微的腳步聲。
云若惜一個激靈,濃濃的睡意瞬間消失無蹤,整個人迅速埋進了被子里,放輕了呼吸。
“吱……”的一聲門開了。
蓮池的腳在踏進房門之時,微微一頓,他漠然的雙眸掃過屋里正在燃燒的“檀香”之時,眸中快速地閃過一絲什么。
見蓮池遲遲不進屋,云若惜心里緊張的要死,小手緊緊地抓著被子,以為是對方發(fā)現(xiàn)了什么。
好在對方也只是停頓了那么一小會兒,很快便進了屋。
房門被關(guān)上的那一刻,云若惜終于松了口氣,暗暗等著對方藥效發(fā)作的那一刻。
這一等就等了許久。
眼看半個時辰都過去了,可是,她依舊沒聽到對方中招倒地的聲音,也沒見對方上床睡覺。
云若惜窩在被子里悶的滿頭大汗,臉色漲紅,門是緊閉的,窗也捂的嚴嚴實實。
她忽然就想到一個詞,“自作自受?!?p> “夜深了,郡主請回吧!”似是覺得她如果再躲在被子里會悶死,蓮池終于開口了。
見對方明顯早就發(fā)現(xiàn)了她的存在,卻又一直不說,白白讓她在被窩里多悶了半個時辰,云若惜怒了,她一把掀開身上的被子,跳下床,“你……你早就知道我在這里對不對?”
灰色的僧衣因為出汗的原因,顯得她身形越發(fā)窈窕纖細,憤怒中的嬌顏因為被被子捂的久了,有些紅潤。
蓮池連忙移開了視線,掩在僧袍下的手指微微收緊,“貧僧要休息了,郡主請回吧!”
云若惜也不走,反而打量了他一眼,坐了下來,輕哼一聲道:“你怎么一點兒事都沒有?”
她自己下的藥有多重,她自己清楚,效果簡止被擴展到了兩三倍不止,見蓮池連一頂點的反應(yīng)都沒有,她都開始有些懷疑,小竹給她找來的這些藥,是不是全都是假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