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冬梅接著說,大家都覺得她舅公在做白日夢,還說有誰會愿意花兩萬塊錢來買他那個土方子啊。
剛才在烤鴨店看到李子欣的時候,她才又想起這事,特意幫舅公問她兩萬塊要不要。
誰想到那個女人居然說不認(rèn)識她,這讓她很尷尬。
沈重樓一直默默聽著,如果這梁冬梅說的話都屬實,那么李子欣又是怎么拿到他舅公秘方的呢?
或者她那個秘方是假的,拿出來騙錢的?
不過想想又覺得不太可能,畢竟李子欣是學(xué)醫(yī)的,除非今后她都不在醫(yī)學(xué)界混了,否則應(yīng)該不太可能拿假的方子出來騙人。
更何況她還去了井村藥業(yè),肯定是想把秘方賣給他們,可東瀛人精得很,并不是那么好騙的。
事到如今,不管李子欣手上的方子是真還是假都不可能再買了。
當(dāng)務(wù)之急是盡快找周冬梅的舅公,先把那個真正的秘方買下來,趕緊申請專利,其他的事以后再說。
“兩萬塊你舅舅真的愿意賣嗎?”沈重樓跟周冬梅確認(rèn)。
“你真愿意花兩萬塊錢買那個方子?”周冬梅反問。
“如果方子真管用的話,當(dāng)然沒問題?!?p> 梁冬梅自信地拍胸脯保證,“方子肯定管用啊,我舅公治好了好幾個被醫(yī)院拒絕收治的肝癌患呢,不過你最好先給我五千塊錢定金,以表達(dá)你的誠意?!?p> 沈重樓蹙眉,這女人還真是貪得無厭啊,剛幫她付了羽絨服的錢還不夠,居然獅子大開口要五千?
他一口拒絕,“不好意思,在沒有見到秘方之前,我是不會給任何人錢的,即使給錢也是直接給真正擁有秘方的那個人?!?p> “我舅公的不就是我的嘛?!绷憾肪镒斓?,“我要是不帶你去,你怎么找得到我的舅公?”
“你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了。”沈重樓說完起身就走,他實在沒興趣再這個女人繼續(xù)糾纏下去。
如果她舅公真的是他們那一帶有名的老中醫(yī),自己只要到當(dāng)?shù)厝ゴ蚵犚幌聭?yīng)該就能找到,省得跟這女人糾纏不休。
“哎,你別生氣啊,我跟你開玩笑的。”見沈重樓要走,梁冬梅忙起身拉住他,“我免費幫你還不行嗎,你給我留個聯(lián)系方式就行了,我們今天已經(jīng)考完試,我也買好了后天的火車票,等我到家就幫你問舅公,如果他真愿意賣的話,我再通知你過去?!?p> 沈重樓這才又坐回原位,不過他還有一個疑問,“你也是學(xué)醫(yī)的,你舅舅為什么不傳給你?”
梁冬梅嘆了口氣,“唉,別提了,我舅公那個倔老頭就是個死腦筋,說秘方傳男不傳女,他寧愿帶到棺材里也不能給我,你說氣人不氣人?”
原來是這樣,華國很多東西都是傳男不傳女的,就比如有些獨門手藝,因為傳男不傳女的傳統(tǒng),也慚慚面臨失傳的風(fēng)險,還是應(yīng)該改變觀念才行。
事不宜遲,沈重樓覺得必須盡快去見見那個倔老頭,先弄清楚整件事的來龍去脈才行。
如果李子欣那個方子是假的最好,他直接找擁有真方子的人買下來就行了。
萬一李子欣偷了人家的方子,那么事情可能比較麻煩,到時候估計得走法律程序才能做了斷。
因此事不宜遲,必須馬上行動,沈重樓對梁冬梅道,“我希望春節(jié)前能么這事搞定,不如明天一早我跟你一起坐飛機(jī)過去,直接把這事辦妥了,大家才好安心過年?!?p> “真的嗎,那我得把火車票退掉了。”一聽到能坐飛機(jī)回家,梁冬梅簡直高興壞了,不過同時又特意強(qiáng)調(diào),“飛機(jī)票我買不起的,這錢得你來出?!?p> 錢對于沈重樓來說自然不是問題,只是馬上就要過年了,不管機(jī)票還是火車票都是一票難求,他得先問問朋友,看看能不能幫忙買到明天去西北的機(jī)票才行。
沈重樓說完出去找了個公用電話打給顧少鴻,問他燕京有沒熟人能幫忙買到西北的機(jī)票。
聽到他要去西北,顧少鴻奇怪他怎么跑到燕京去了,又問他好好的到西北去做什么。
沈重樓說臨時有點急事,讓他趕緊先幫忙問問能不能買到機(jī)票,回來再跟他細(xì)說。
沈青黛一聽,在旁邊囔囔著也要去,于是沈重樓告訴顧少鴻要三張。
有小姑在可以幫自己擋著點梁冬梅,省得要應(yīng)付她,很煩。
等了十幾分鐘之后,顧少鴻回電話過來,說已經(jīng)托朋友幫忙留了三張明天早上七點去西北的機(jī)票,讓他到麗華酒店找張經(jīng)理就行了。
于是沈重樓跟小姑和梁冬梅一起坐出租車到麗華酒店,找到了那位張經(jīng)理,很順利就買到機(jī)票。
梁冬梅似乎還沒逛夠,叫沈青黛先陪她去火車站退火車票,然后繼續(xù)逛街,還邀請沈重樓一起。
沈重樓沒有興趣跟一個不熟悉的女人逛街,因此以累了想休息為由推辭了。
梁冬梅有些失望,拉著沈青黛問,“你大侄子好高冷啊,這么拽,喜歡他的女孩子一定很多吧?”
“還好吧?!鄙蚯圜炱綍r跟梁冬梅其實不太熟,今天要不是她非要來蹭飯吃,后來又因為秘方的事要找她,頂多也就是見面點個頭的關(guān)系,所以不太愿意深談。
梁冬梅對她的回答似乎并不滿意,“什么叫還好吧,他現(xiàn)在到底有沒有女朋友啊?”
“我哪知道呀,這半年他在申城,我在燕京。”沈青黛說完,突然意識到這位同學(xué)是不是對自家侄兒有意思,于是又補(bǔ)充道,“不過他高中的時候就有一個喜歡的同桌,估計等大學(xué)畢業(yè)就會結(jié)婚。”
梁冬梅一聽,卻不以為然道,“高中喜歡的算什么呀,現(xiàn)在都上大學(xué)了,估計早就成過眼云煙了吧?!?p> 沈青黛顯然不同意她的看法,“那可是初戀,是最刻骨銘心的,你不知道嗎?”
說這話的時候,她腦子里莫名就出現(xiàn)某個人帥氣的身影,痞痞的,壞壞的,總喜歡跟她作對。
可是,那家伙明明是個讓人討厭的大壞蛋啊,為什么總是無法從記憶中將他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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