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我這人你還不知道嘛,我怎么會闖禍!”司馬相國摸著頭對司馬信國憨笑道。
“你我還不清楚,經(jīng)常讓我給你擦屁股!旺財,你來說,這段時間二少爺有沒有闖禍!”司馬信國寵溺的看著弟弟,轉(zhuǎn)言聞向仆人旺財?shù)馈?p> “大少爺,這段時間二少爺很勤奮好學,白天在院里習武強身,夜晚秉燭夜讀!可是就剛剛二少爺出門透氣游玩被人侮辱了,請大少爺為我們做主?。 彼抉R相國的隨身仆人旺財向大少爺司馬信國如實回答道。
“哦?二弟可有此事?平時只有你欺負人今天卻被他人侮辱?豈有此理!我看是誰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欺負我司馬家的頭上來!”司馬信國聽到旺財?shù)脑?,暴跳如雷?p> “大,大哥。確有其事!”司馬相國見到大哥暴怒的樣子,唯唯諾諾的應道。
因為他曾經(jīng)有一次見到大哥這樣生氣,后果很嚴重,那是三年的事。那時有一寒門才子作詩暗諷他大哥恃才傲物,兇殘暴戾。最后被他大哥發(fā)現(xiàn),他大哥一怒之下,只身一人前往,屠戮寒士一家三口。
“情況如何?給我詳細道來,不得有半點隱瞞遺漏!”司馬信國暴戾恣睢的盯著旺財問道。
“大少爺,情況是這樣的:二少爺在街上看上一位唱曲的小娘子,二少爺百般禮讓邀請小娘子到府上一敘,可是被那小娘子的爺爺百般阻撓,最后甚至出手毒打二少爺。”
“把二少爺打到在地,后面來了一個老瞎子,還要喂二少爺屎尿屁!說是要驅(qū)趕這世間牛鬼蛇神!”旺財抬頭望向怒火中燒的大少爺,添油澆醋的扭曲著事實道。
“最后二少爺不堪其侮辱,帶著小人倉惶的逃了回來!”旺財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講道。
司馬相國聽到旺財?shù)脑挵抵型低迪蛩Q起一個大拇指。
“真是豈有此理!我司馬家看上的人那是他們的福氣!”待到旺財解釋完,司馬信國拍桌子叫囂道。
“翻天了,一介賣藝草民居然敢欺負到我司馬家的頭上!不動點手段,他們真忘了這揚州城是誰說了算!誰是天了!”坐下后的司馬信國,喝了一杯水,越想越氣道。
“二弟,你可知道對方現(xiàn)在住于何處嗎?”
“大哥,我派人去跟蹤調(diào)查過,他們現(xiàn)在應該在酒門喝酒!”司馬相國如實回答道。
“大少爺,這些人太過分了,侮辱完二少爺,還有心情去喝酒!”旺財唯恐天下不亂的煽風點火著。
“酒門?”當司馬信國聽到弟弟說到酒門之時,猶豫的說道。他依稀記得曾今父親告誡過自己這揚州城有三大勢力不能得罪,酒門就是其中之一。
“是啊,大哥!有何不妥之處?”司馬相國見到大哥剛剛還怒發(fā)沖冠,現(xiàn)在卻面帶猶豫之色,試探的問道。
“沒事!有損司馬家威嚴之事,不能就這么算了!走~我們?nèi)ゾ崎T,找這些人算賬!”司馬信國轉(zhuǎn)念一想,士族威嚴不能損,就把父親告誡之事拋之腦后。
酒門酒館大廳。
“唔~這酒不錯!我任老頭許久都沒喝過這么正宗的杜康了。”坐在凳子與老瞎子把酒言歡的任老頭笑著評價道。
“嘻嘻嘻,好久沒見到爺爺,喝酒這么開心了!”一旁倒酒的任芷蘭說道。
“沒錯吧,在這揚州城就沒有我老瞎子不知道的酒味!”長飲杯中酒的老瞎子開懷大笑道。
“來,別只顧著喝酒,吃兩粒花生米!”
“好好好,好酒配好菜?!?p> 酒館中客人絡(luò)繹不絕,來來往往,皆是飲酒醉清風。
“Duang?。?!”
突然一聲巨響,偏門被擊飛,化為四分五裂散落各處,打斷酒館熱鬧非凡的氣氛,館內(nèi)眾人盯著門口之處。
“欺辱我二弟的賊人何在?”門外出來一聲大喝。
“你們是誰?怎么能破壞我們酒館的門呢?”聽到偏門被破,酒館里的小二急忙跑出來,對來人質(zhì)問道。
“我是誰不重要,我今天來是找人算賬的!”破門之人進了酒館,左瞧右看,目中無人的吼道。
“你是不是看不起我,敢不敢把眼睜開再和我說話?”酒館小二盯著四顧環(huán)視之人,不卑不亢說道。
“你可知道我是誰?這般與我說話?”
“我管你是誰,你破壞我酒館木門,就算是天王老子來也不行!”小二不屑一顧的看著他講道。
“是啊,你破人門再先,怎么還這般不講理?”
“哎~我好像認識他,他是司馬家的二少爺!”
“哦~原來如此囂張跋扈,是皇親國戚??!”
“吁~真是毫不講理??!”
“還有沒有王法了……”
酒館里的客人議論紛紛,仗義執(zhí)言道。
“大哥,你趕緊說幾句話呀!”司馬相國十分羞怒的看著身后的大哥道。
“唰~”
聽到弟弟的話,只見司馬信國突然一個箭步拳出如龍,襲向酒館小二。
“在我面前,誰都不可以侮辱我司馬家!”
眾人見到司馬信國一言不合就動手傷人,議論不已。
“啊~他怎么能出手傷人呢!”
“君子動口不動手,此乃小人之法!”
“真是狡詐惡徒!”
“……”
就在這電光火石之際,酒館小二反應迅速,拿起手中的銅盤,迎拳而上。
“啪~”
一陣雷霆乍響,拳盤相接。
只見二人紋絲不動,唯有那銅盤不堪變形。
“放肆!你可知道這是誰的地盤?”接住拳頭的小二大喝一聲道。
“我管你誰的地盤,本大少爺只知道這揚州城是誰的地盤!”司馬信國邪魅狂狷,不可一世的囂張道。
“很好,第一次見到你這愣頭青,沒調(diào)查清楚,就敢來到我酒門撒野!今天勞資不出手,你恐怕不知道花兒為何那么紅!”小二見到司馬信國出言無狀,想起自己很久沒有活動身手,肆意狂笑道。
只瞧見這小二端起一杯桌上的酒水,如鯨魚飲水,一吞而下。霎時間小二的氣息陡起,風云變幻,宛如蘇醒的醉熊,咆哮天下。
“張果老—醉酒拋杯踢連環(huán)!”
小二瞬間把手中的酒杯扔向司馬信國面門,同時下身腿腳連環(huán)踢向?qū)Ψ?,嘴中振振有詞。
“猛虎出山!”
司馬信國見機使出雙拳,左右開攻,一拳擊落酒杯,一拳阻擋對方的雙腳,堪堪接住。
一招過后,司馬信國發(fā)現(xiàn)情況不對勁,感覺到力有未逮,心有余而力不足。心中不經(jīng)大駭,“對方怎么會如此這般難纏?步伐虛幻,猶如喝醉酒一般,毫無章法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