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云宮,一個建筑在靈云山上的龐大宮殿,這個龐大的宮殿是一個秘密組織的總部,這個組織叫做“怪物協(xié)會”。
此時在靈云宮大殿內(nèi),正中大椅上坐著的一個老者對著眼前一個瘦削少年說道:
“徒兒,有件大事情要你去辦!”
“師父,什么大事?”
“我接到消息,有一張股神牌在溫周出現(xiàn),世界各地的金融大鱷現(xiàn)已趕往溫周,你回溫周去看看你的家人,順便將股神牌給我?guī)Щ仂`云宮?!?p> “師父,是那個蘊含著預(yù)測未來能量的股神牌嗎?你曾經(jīng)說過它是天外隕星制成,數(shù)量極其稀少,早已經(jīng)被世界各地的金融豪強瓜分,現(xiàn)在怎么又會無端出現(xiàn)一張來?”
“為師也覺得很蹊蹺,擁有股神牌的勢力都是世界上頂尖的財團,股神牌不大可能會流落到民間?!?p> “本來我打算親自去一趟的,可現(xiàn)在我靈云宮煉造的‘量子金融大陣’已經(jīng)到了最后關(guān)頭,靈云宮全體上下都在全力以赴筑陣,我思慮再三決定派你去完成這次任務(wù)?!?p> “師父,這張股神牌在誰的手里?”
“現(xiàn)在還不清楚,但是一個星期后,在溫周天心嶼將會舉行一場拍賣會,持有股神牌的人在那天會出現(xiàn)在拍賣會上,并且會將股神牌拿出來拍賣?!?p> “明白了,師父!”
說完少年朝著師父行了一禮轉(zhuǎn)身出了宮殿。
見少年出了宮殿,老者對站立在大殿兩旁靠上首的一男一女說道:
“輕云、言飛,你們?nèi)ニ退湍阈煹芤怀?,用我的專機?!?p> “是,師父!”
一男一女應(yīng)聲出了大殿,倆人緊走幾步追上了正邁下階梯的少年。
“陳星師弟,等等我們,師父讓我倆送你一程。”
“謝謝輕云師姐,謝謝言師哥。”
少年陳星自從十年前被‘怪物協(xié)會’的會長顏綠袍從溫周帶入靈云宮收為關(guān)門弟子后,陳星就與大師姐洛輕云二師哥言飛朝夕相處,他為人乖巧很是討人喜歡,加上他又是年齡最小的一個,師哥師姐們都把他當(dāng)成自己的親弟弟一樣看待。
三人來到陳星的住所,陳星拿了幾件換洗衣服放入包內(nèi)隨洛輕云、言飛兩人下了靈云山。
經(jīng)過十多個小時的飛行,三人到達溫周。下了專機后,大師姐洛輕云掏出一張銀行卡遞給陳星。
“小師弟這張卡是師父讓我交給你的,他說這卡就是進入拍賣會的身份牌,我和你師哥就送你到這,若事情辦好了,便早些回靈云宮來?!?p> 陳星接過卡塞進包里,揮手與師兄師姐告別后攔下一輛的士,上了車告訴司機地址,然后閉上雙眼往后一靠靜心養(yǎng)神。
陳星家族在溫周也算是一個中等家族,早期在陳老太爺帶領(lǐng)下開了幾家鞋廠制衣廠,后來又涉足房地產(chǎn)金融等領(lǐng)域后漸漸的發(fā)達了起來。
陳星的母親李梅當(dāng)時在陳老太爺?shù)男瑥S當(dāng)工人,因為頗有姿色被陳老太爺?shù)娜樱簿褪顷愋堑母赣H陳祖三看中了。
陳祖三是個花花公子,一番花言巧語便將涉世未深的李梅騙到了手,幾個月后李梅的肚子便大了起來,陳祖三本來只是想玩玩,見李梅懷孕后便要求她去醫(yī)院墮胎,沒想到平時事事溫順的李梅堅決不同意去醫(yī)院。
陳祖三怕被陳老太爺知道,強行拉拽李梅去醫(yī)院,沒想到李梅當(dāng)既爬到頂樓便要跳樓自殺,好在被她同在鞋廠做工的閨蜜給拖拽了下來。
事情鬧到這一步,自然便被陳老太爺知道了,因為怕影響不好,陳老太爺命令陳祖三將李梅娶進了家門。
進了陳家后不久李梅生下了陳星,陳祖三尋思李梅生下了陳星不會再自殺了,便又在外面找了新人,再也不管李梅是死是活連撫養(yǎng)費也不給。
而陳家其它人猶其是陳老太太對李梅更是冷嘲熱諷,嗤笑她野雞也想爬上鳳凰枝。
李梅受盡了陳家人的屈辱,可為了將陳星撫養(yǎng)長大,只得強行忍受著。
到得后來李梅一年半載都見不著陳祖三一面,她也不敢問陳老太太要撫養(yǎng)費,只得抱著陳星到餐廳里洗碗掙點錢做撫養(yǎng)費。
可她去飯館洗碗的事被陳老太太知道后,她嫌李梅丟了陳家的臉面,不由分說便將李梅趕出了陳家。
從那以后李梅便在飯館洗碗掙些過活的錢,這種狀況一直持續(xù)了八年才有了轉(zhuǎn)變,那時陳星已經(jīng)八歲了。
一天李梅在飯館洗碗,八歲的陳星就在她身邊玩耍,正洗著碗時李梅忽然發(fā)現(xiàn)不對勁,不知什么時候一個老頭出現(xiàn)在陳星身旁,那老頭緊緊的盯著陳星看,還時不時用手在陳星身上這里捏捏那里摸摸。
李梅嚇了一跳,以為老頭是人販子,當(dāng)既阻住老頭并將那老頭臭罵了一頓。
老頭被罵后悻悻的走了,臨走時還不住回頭看著陳星。
第二天李梅帶著陳星在飯館洗碗時,那個老頭又來了,這次老頭向李梅自我介紹了一番,他說他是銀行家,他想收陳星做徒弟,如果李梅答應(yīng)的話,無論什么條件他都答應(yīng)。
老頭的這番話在李梅聽來就是吹噓,其真實目的就是想把她兒子騙去賣了。
李梅當(dāng)既又將老頭臭罵了一頓,并警告那老頭,如果他再敢來她就報警!
老頭這次被罵走以后,兩天都沒有出現(xiàn),直到第三天時這老頭又來了,老頭這次還不是一個人來,他身后還跟著一個人,這人競?cè)皇顷惣业募抑麝惱咸珷敗?p> 奇怪的是,以前看見李梅從未有笑臉的陳老太爺,這次卻是滿臉的訕笑,不住的對李梅呵長問短,并大罵自己的老婆也就是陳老太太該死,還表示一定會責(zé)令他的逆子陳祖三痛改前非,好好待她,到最后他好言懇求李梅搬回陳家去住。
李梅當(dāng)既拒絕了陳老太爺,自己這些年雖然日子過的苦,但比起在陳家來,她還是覺得現(xiàn)在要舒心的多。
見李梅拒絕了自己,陳老太爺偷眼瞄了一下那老頭,見那老頭臉有不悅之色,陳老太爺心下惶惶。
他雖然不知道這老頭是誰,但是浙州的扛把子楊頂天他還是認識的,可以說楊頂天如果要碾死他們陳家,那是比碾死一只螞蟻還要容易的。
就是這個浙州的扛把子楊頂天,今天在這老頭面前就像一個鼻涕蟲一樣,大氣也不敢出一口。
楊頂天今天交待了他兩件事情,一是將李梅請回陳家妥善安置,二是將李梅的兒子陳星交給那個老頭,如果這兩件事情他完成了,那么溫周金雞湖的地皮楊頂天便劃給他們陳家開發(fā),如果沒有完成那么陳家就等著家破人亡。
想到這里,陳老太爺心里害怕,今天是無論如何也得將李梅請回陳家,現(xiàn)在可不是要臉面的時候。
他緊走兩步來到李梅跟前,咕咚一聲跪了下來:
“是我管教無方,讓你和星兒受苦了,還請你看在我年邁的份上,給我一次贖罪的機會吧!”
說完陳老太爺竟然‘嗯嗯啞啞’的哭了起來,那樣子看上去是十分的悲痛。
李梅是個善良的人,雖然陳家的人待她不好陳老太爺肯定有縱容之過,但他畢竟是自己的公公,現(xiàn)在都這樣了自己也沒法不原諒。
她當(dāng)既也跪了下去表示愿意跟陳老太爺回去,聽到李梅愿意隨他回陳家,陳老太爺立即精神抖擻起來了。
李梅隨陳老太爺回到陳家剛在廳堂落座,陳老太太便急急火火進來了,想必是陳老太爺將李梅領(lǐng)進門后有人便告訴給了陳老太太。
一進廳堂陳老太太便指著李梅口出穢言:
“你這個不要臉的賤貨,誰讓你進我們家門的?”
陳老太太指著李梅正罵的帶勁時,旁邊的陳老太爺走上前去揚起手來便給了陳老太太幾個耳光。
“啪、啪、啪、”
“你……”
從未挨過打的陳老太太想不到丈夫競?cè)粫榱四莻€卑賤的女工煽她耳刮子,她一時氣急競?cè)徽f不出話來。
“你什么你,今天我在這里宣布,以后誰敢再罵李梅一句,我就將他逐出陳家,我說到做到絕不食言!”
陳老太爺在楊頂天面前雖然很慫,可在陳家卻是絕對的權(quán)威。
剛才隨陳老太太進入廳堂的兒子兒媳們見陳老太爺發(fā)飆,一個個噤若寒蟬,一句聲也不敢吭。
“祖三,你去把西廂別墅整理一下,今后你和李梅就住在那?!?p> “爹,西廂別墅是準(zhǔn)備讓你和娘入住的,我們可以住別處?!?p> “叫你去你就去,你多什么嘴啊!”
陳老太爺看著陳祖三咆哮道。
見陳老太爺氣急,陳祖三不敢做聲,灰頭土臉的走了。
陳祖三走后,陳老太爺將其他人全都趕了出去:
“李梅,公公有件事想和你商量商量。”
“公公,有什么事你就直說?!?p> “是這樣的,有個大人物看上了星兒的資質(zhì),想收他為徒,你愿意嗎?”
“公公,是今天來的那個老頭嗎?”
聽到李梅說到那老頭,陳老太爺情不自禁的哆嗦了一下,他四下觀望了一下,發(fā)現(xiàn)整個廳堂只有他和李梅娘倆之后,心下才平復(fù)了些。
“就是他?!?p> “公公認識他嗎?”
“呃……”
陳老太爺并不知道那老頭是何方神圣,但是他知道連浙州的扛把子楊頂天都害怕的人,那不是他惹的起的。
可是他又不知道怎么回答李梅,是以一下子怔在那了。
“公公,我同意這事?!?p> “真的?”
“真的!”
李梅雖然善良,但善良并不意味著傻,陳老太爺在溫周也是有頭臉的人,能讓他這樣恐慌的人,那人的實力可想而知,陳星有這樣的狠角做師父,那對他今后是有百利而無一害。所以她想都不想立即答應(yīng)了陳老太爺。
見李梅一口應(yīng)承了下來,陳老太爺讓李梅在廳堂稍等,然后便急匆匆出去了,沒多久陳老太爺領(lǐng)著那個老頭還有一個三十來歲的中年漢子進來了。
李梅見了那老頭‘撲咚’跪了下來,對著他便恭敬的磕了三個響頭,并肯清他原諒自己這幾日對他的不敬。
磕完頭,李梅將陳星交到老頭手里,老頭拉著陳星的小手眉眼都笑花了起來。
“呵呵呵呵……沒想到我顏綠袍在有生之年還能找到這種資質(zhì)的徒兒,真是大慰我懷啊……”
“楊頂天,陳家是我這徒兒家,以后便由你照應(yīng),記住今日之事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否則我拿你是問,你明白了嗎?”
“多謝老祖提點,您老請放心,今日之事絕不會外傳,若有差錯我甘愿受罰!”
老頭說完抱起陳星便揚長而去。
……
一晃十年過去了,當(dāng)年還是孩童的陳星,如今已是翩翩少年。
“不知娘親可還安好?”
靠在車椅上閉眼養(yǎng)神的陳星直起了腰身,車窗外繁燈似錦,十年了,溫周早已不是以前,高樓大廈鱗次櫛比,大街小巷縱橫交錯。
沒多久車子來到了陳家宅院,下車后陳星四處打量了一下,陳家看上去比十年前要氣派的多也擴大了許多,光別墅一眼望去就有好幾棟。
此時已入夜,那些別墅虹彩華燈,在夜色中顯得分外的絢麗通明。
陳星正在打量時,身后一個尖酸的女音傳來:
“你看什么看,這是我們陳家的別墅區(qū),不是你這種窮鬼住得起的地方!”
我打樓外樓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