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碰我!”寧語掙扎地打掉八字胡伸來的的臟手。
“喲!你這小妞還挺厲害!”八字胡叫到。
“什么?她是女的?”大胡子一臉懵。
八字胡奸笑,“是啊,大哥,這就是個扮男裝的妞兒??!”
“是嗎~”大胡子的笑漸漸邪惡起來。
在旁邊擦桌子的小二在旁邊已經(jīng)看了好久,許是可憐寧語一個姑娘家,哈著腰走向他們那一桌。
“嘿嘿,客官,你還要點(diǎn)些什么嗎?這公子說天黑了自會有人接他,現(xiàn)在天兒也不早了,您看……“
八字胡摸著胡子思索了一會,怒道:“去去去!管什么閑事!再多嘴把你舌頭割了!“
說完,便把大胡子懷里的醉的說胡話的寧語一把扛起,“大哥,嘿嘿,今晚可以放松放松了?!?p> 大胡子顯得有些猶豫,“……這,我們出來不宜惹事?!?p> “怕什么,縱使她是哪家地主的小姐,我們完事了就拋尸荒野,沒人知道的。”八字胡鼓動到。
“那好吧……我們走?!币蝗喝丝钢鴮幷Z就往店外走去,店里的人從剛才就一直在看熱鬧,現(xiàn)在也沒人敢上去阻止。
走到店外,他們匆匆去解自己的馬的韁繩。
原來被拴在一邊的小白馬一改以往懶洋洋的樣子,四個蹄子焦躁地不停地刨著地,大大的鼻孔時不時地發(fā)出“噗噗~”的喘氣,一直想掙脫韁繩。
八字胡把寧語橫放在自己的馬匹上,蹬跨上馬。
忽然,萬里無云的田野里掛起一陣風(fēng),大胡子感覺耳邊有什么東西掠過,回頭看向八字胡,他已被這陣風(fēng)掀翻在地。
“哎喲!”八字胡剛才不知道被什么擊中了胸腔,一下子從馬上仰下來,“誰?!,給小爺出來!”
這群人開始躁動,根本沒看見有人啊!
大胡子心虛,“誰?!我告訴你,不要多管閑事,我們可是毒株閣的人!”
“??!”話音剛落,大胡子臉上就多了一道血痕。
但還是看不到人……
八字胡和周圍的人連忙拔刀,背靠背圍成了一個圓,形成照應(yīng)。
“毒株閣?一個屁大點(diǎn)的門派,還好意思喊出來?”一陣幽冷的男聲傳來,可是又聽不清方位。
這群人越發(fā)感到恐怖,四處張望。
“看!他在那!”一個嘍啰指著茶鋪的屋頂大喊到。
眾人連忙往屋頂看去。
屋頂上,一個黑影背月獨(dú)立,衣擺隨著夜風(fēng)上下擺動,背著月亮,看不清來者的臉。
“你又是誰!你又是哪個門派的?!”大胡子試探性地問到。
“哼~夜侍星主,七夜!”來者冷哼。
“?。 北娙私源蟪砸惑@,“夜……夜侍……”話都說不利索了。
大胡子嚇得腿軟,“不知閣下是七夜星主,多有冒犯!”
“不知星主何故截住我們?。俊卑俗趾恢旄叩睾竦貑柕?,不信我們這些人打不過他一個人。
“你最好馬上把那個姑娘給我放下?!逼咭估淅溟_口。
大胡子正準(zhǔn)備答應(yīng),誰知道被八字胡一把拽過,“大哥,憑什么給他啊!我們這么多人還怕他一個?”
“松開!一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不行,大哥這個姑娘是我的!”
扭頭就向七夜喊到,“星主啊,這也要個先來后到吧!等我們舒服完就還給您,不就是個女……女……”話還沒說完,八字胡的脖子就被剛才還在屋頂?shù)钠咭广Q制住。
“你再說一遍!”七夜幾乎是咬牙低吼出的。
“呃……啊……”八字胡根本發(fā)不出聲音來,兩只手死死抓住七夜的手,似乎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是無能為力。
周圍的人見此,除了大胡子,都揮刀沖向七夜。
七夜側(cè)眼不屑地看著沖過來的人,抓住八字胡的雙手,手腕輕動,“??!”八字胡的手就那樣斷了。
他不屑地抬腿一踢,八字胡就滾了十步遠(yuǎn)。
回首,幾個抬手之間,那些人悉數(shù)倒下,無一活著站起來。
大胡子見此,半趴半跑的爬上馬背,準(zhǔn)備逃跑。
七夜都沒有回頭,左手一甩,大胡子應(yīng)聲倒下,背上插著七星刀。
看著疼在地上打滾的八字胡,七夜一步一步地逼向他,嚇得他連連后退,直到退到拴馬的馬棚,退無可退。
“星主饒命……饒,饒命”八字胡哭著乞求。
“砰”八字胡腦血四濺。
還沒等七夜動手,拴在馬棚的小白馬就一個后踢踢碎了八字胡的腦袋。
“挺聰明的?。 逼咭姑“遵R。
轉(zhuǎn)身去抱下寧語,這丫頭,說來還真來了!要不是我今天又去找她,她就……
只見懷里的寧語一直在說著胡話。
“我不喝了……哼……不喝了……”委屈的眼淚都出來了。
七夜一陣心疼,聲音輕柔地哄著她,“好好好,不喝了不喝了,乖,師父來了,別哭了……”七夜溫柔地為她抹去眼角的眼淚。
“師父?師父!嗚啊啊啊~”寧語半信半疑地瞇著眼抬頭看向七夜,當(dāng)她模模糊糊看見一個金色面具時,就再也忍不住了,埋在七夜胸口哭了起來,胳膊緊緊地?fù)е牟弊印?p> “都怪你!你為什么不陪我~你終于來了……”寧語像個孩子一樣,大聲哭著控訴著,“呃……”一個太用力,寧語感覺胃里一陣翻江倒海。
“哎哎哎……千萬別……呃~算了”七夜還想告訴寧語千萬別吐在自己身上,結(jié)果……晚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