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諧的日子似乎過的很快,一眨眼回到前院已經(jīng)快要十天了。體內(nèi)的藥力消化差不多,葉老夫人也在上次蘇晚周來的時候,提出‘杏林公’盜取藥材之事不了了之后,松懈了下來。
葉疏窗沒有說動蒙塵,便準備自己再干一票。馬上要去上京了,她必須在走之前搞清楚葉玉樓和葉莙儀的親生父親是誰。而做這件事,有很大的風險,所以身子是最重要的。
就在葉疏窗思考如何再次動手時,青丘院的丫鬟急匆匆跑過來說紅昭不見了。
葉疏窗騰的站起來,問:“什么時候不見的?”
丫鬟道:“一早奴婢去敲紅夫人的門,紅夫人沒有聲音。奴婢以為紅夫人貪睡,便想著過一會兒,誰知早飯好了紅夫人還是沒有醒。奴婢就斗膽推開夫人的門,然后發(fā)現(xiàn)夫人不見了?!毖诀哒f著嗚嗚哭了起來,“小姐,我看昨日里少爺?shù)娜藖磉@里轉(zhuǎn)了幾圈,會不會是他們把夫人給帶走了?”
葉疏窗冷冷道:“葉玉樓,你真是活的不耐煩了。走,去鳳歸閣看看?!蹦_剛邁出去,葉疏窗便道:“不對,去后院。”
到了后院,后院靜悄悄的。走時什么樣子,十天后回來還是什么樣子,只不過似乎更加落魄了。
葉疏窗嘆息一聲,當年她去滄北訓練后,這里在時光里就這樣老去了吧。沒了阿娘,沒了她,后院就是一個年近古稀的人。
葉疏窗推開柴房的門,就看到紅昭躺在地上。身后的丫鬟驚呼一聲,撲過去抱起來哭著道:“夫人醒醒?!?p> 紅昭面上并無明顯傷痕,但是嘴角卻滲出一絲暗紅的血線。葉疏窗道:“帶回去檢查一下。”
回到葉疏窗的住處,葉疏窗讓所有人都出去。這才褪下紅昭的上衣。只見后背很明顯有兩道暗紅的傷痕。是被鈍器擊打造成的。
葉疏窗將體內(nèi)真氣渡到手上,輕輕為揉著紅昭后背。
許久后紅昭低哼一聲,醒過來。
“阿疏?!?p> 葉疏窗收起真氣,將紅昭扶到床上躺下道:“阿娘,沒事了。打你的人不是練家子,所以沒有傷到內(nèi)臟。你只是受了皮外傷,休息一會兒就好起來了?!?p> 紅昭微微點頭,“我沒有看到動手的人?!?p> 葉疏窗道:“我知道。我們在明,敵人在暗?,F(xiàn)在葉府上下所有人都想我們死?!?p> 紅昭冷笑道:“他們真是小瞧我們娘倆。”
葉疏窗沉聲道:“我猜應該是葉玉樓。他那邊亂七八糟的人比較多。母親,我找個高手保護你?!?p> 紅昭沉思片刻道:“我自己找。葉玉樓你準備怎么辦?”
葉疏窗淡淡道:“本來想著先對付母親,但是他主動找上門,我也不能手軟了?!?p> 第二日,葉玉樓被人在馬廄里找到。身上被人用小刀劃破,灌了馬糞。葉夫人來不及梳洗便被人扶到馬廄?!笆侨~疏窗!”葉玉樓扯著脖子喊,“母親,你要為我做主,殺了葉疏窗!殺了她!”
,葉疏窗站在一群丫鬟中間,學著以往葉莙儀的樣子,輕輕掩住口鼻道:“弟弟是身子上沾了馬糞。難道肚子里也吞進去了嗎?沒有證據(jù),為何滿嘴噴糞?”
葉玉樓即便在卑劣,也沒有見過葉疏窗的這種罵法,一時竟然說不上話來,指著葉疏窗漲紅了臉,頭一揚暈過去了。
葉夫人看到葉玉樓的樣子,傷心的直掉眼淚。俏臉雪白,身子纖瘦,竟然平添了許多病態(tài)美。
葉疏窗心中冷笑一聲,對葉夫人道:“女兒只是一大早聽到喧囂聲,過來看個熱鬧。畢竟以前大家常在這里看我的笑話。母親,都是看笑話,您不會責怪我把?”
葉夫人含淚道:“我怎么生了你這個孽子!”。
葉疏窗笑瞇瞇的轉(zhuǎn)身,回頭便看到葉老夫人和葉夫人身邊丫鬟的目光。葉疏窗道:“現(xiàn)在多好啊,我也來看熱鬧了。白霜,你說是不是?”
白霜臉色瞬間漲成豬肝色。因為葉疏窗她不僅被老夫人罵,還被姑姑罵,更可惡的是,葉疏窗這一下斷了白霜想要跟了葉玉樓的心。
白霜冷冷道:“誰和你想的一樣。哪家小姐像你這么粗俗。”
葉疏窗笑著道:“我粗俗嗎?這幾天城主夫人她們不都夸我又文靜又漂亮嗎?”葉疏窗說著得意的笑著走了。
白霜回去,將情況添油加醋的稟報的葉老夫人。
葉老夫人冷喝道:“下去!”
白霜急道:“夫人,難道就這樣任由葉疏窗騎到我們頭上嗎?奴婢不甘!”
葉老夫人道:“你們一個個不敢動手,惡人都讓我當。有這樣的道理嗎?你們做事,我可以護著你們,但是你們什么都不做,光想著我替你們出氣,你們再像以前一樣優(yōu)哉游哉當大小姐?我可沒有那種閑心伺候。就這樣子耗著吧,反正我是無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