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什么花哨的動作,也沒有什么多余的行為。來到近處一步一拳,竹內(nèi)慎司就躺在地上了。
江生武力強橫固然是一方面,但更多的還是竹內(nèi)慎司酒醉,這也是他一開始笑的原因。
不懂原因的圍觀人群紛紛叫好,佐藤希子、江直樹這些山本真純的同學(xué)則是一臉呆滯。
剛才還可能議論勝利的一定是竹內(nèi)慎司呢,結(jié)果啪啪就被打臉了。
“為什么?為什么?”躺在地上,竹內(nèi)慎司滿臉不甘:“怪不得她不選我……”
嘆了口氣,江直樹將好友搭到肩上,就被竹內(nèi)慎司一把推開:“別碰我,你這家伙,我自己能走!”
說完,竹內(nèi)慎司搖搖晃晃的向旅館走去。
“大家該喝酒喝酒該敘舊敘舊,我去把慎司送去臥室,馬上就回來!”江直樹懷著擔(dān)心的吊在后面。
“嗯!”
眾人點了點頭,對于這件事顯然沒放在心上。
竹內(nèi)慎司是聚會組織人,又是眾人當(dāng)中混的相當(dāng)好的。他出丑,這些人大多都是幸災(zāi)樂禍的情緒。
雖然丑陋,但這就是人性。
到了飯桌,除了佐藤希子,已經(jīng)沒人坐在江生邊上了。而前者,剛坐沒幾分鐘就被幾個好友拉回去了。
江生因此獨占了一個桌子。
他并不覺得寂寞,只是,這樣對詢問山本真純中學(xué)時的事顯然不太好。
就在他思索時,江直樹拉開門,坐在他對面。
“你好,我是江直樹,很高興認識你!”
“你好,我也是江直樹,也很高興認識你!”
握著手,兩人都笑了。
“我為慎司剛才的行為向你道歉!”說著,江直樹直接鞠了一躬,接著解釋道:“慎司他并不是故意,只是他……”
糾結(jié)了下,江直樹決定還是明言了吧。要不然,對方回去的話。真純知道這件事一定會生慎司的氣,也許此后再也不會有聯(lián)系。
“他曾經(jīng)喜歡過真純,只不過被拒絕了。這次同學(xué)聚會事實上也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他再想見真純,因此,廢了很多功夫才找到真純她的聯(lián)系方式。所以,看到只有你來,他有些過激?!?p> 點了點頭,江生表示理解。事實上,他根本不在乎慎司到底是因為什么,他從江直樹的話里看到了一個感興趣的“東西”。
“從你的語氣,你對真純她很了解嗎?”
“啊,應(yīng)該還算了解吧!”說完,似乎是怕江生誤會,他又連忙說道:“我們家雖然有點距離,但在一條路上,上下學(xué)一般都會在一起。所以,熟悉些?!?p> “那么,能對我講一下你所知道的她嗎?”
江直樹愣了下,隨即一笑:“好啊!”
“那就順著時間線來說吧!”思考了一下,江直樹溫潤的聲線在周遭的吵鬧中緩緩道出了另一個江直樹記憶外的山本真純。
“她是踩著4月份的尾巴轉(zhuǎn)來的,那是國中一年級。校園里的櫻花開始逐漸凋謝,她坐在我的前方,發(fā)尾有著一瓣櫻花?!?p> “同樣讓我記憶深刻的還有她的自我介紹,和班上所有人不同,她是用粉筆在黑板上寫下的這句話?!?p> “無聊的校園生活,稍微有點新意的東西和小事就能吸引大家的注意。因此,下課后她的桌邊圍了許多人。結(jié)果,她一個字也沒說。”
“沒到上課,她周遭的人就一個不剩了。因此,我有點感激她,因為我并不喜歡身邊有太多人。所以,那天我把我那把黑色雨傘送給了她?!?p> “因此濕透衣衫,回到家騙母親說傘丟了。結(jié)果被臭罵了一頓,這是第一天的事!”
江生喝了杯酒,江直樹說的這個山川真純和他記憶里的大相徑庭,記憶中的對方不會這么冷漠。不過,人總是會成長的。
“那是她轉(zhuǎn)來的一個月后,慎司他突然對我說他喜歡真純,讓我?guī)兔??!?p> “所以,我就開始打探真純的喜好,上下學(xué)有意等她,努力成為她的朋友。雖然她還是一句話都不說,但她對我態(tài)度有所轉(zhuǎn)變?!闭f到這里,江直樹嘴角微微翹起,露出一個溫暖的微笑。
江生看的一呆,記憶中,山本真純的笑容也是這般溫暖,如初春如和風(fēng)。在他的出神中,江直樹繼續(xù)說道。
“學(xué)期快結(jié)束的時候,慎司告白了。他收到的答復(fù)是拒絕,那是我第一次見真純說話。放學(xué),一起回去的路上?;蛟S是因為這件事,她摔倒了?!?p> “人沒什么事,就是車子壞了!于是,我就載著她把她送回了家。在學(xué)校,慎司挺受女生歡迎的,有些女生就打算教訓(xùn)真純一頓。”
“次天她們在門上放了一桶水,因為真純腳受傷的緣故,那天是我接她一起到學(xué)校來的,然后一路攙扶到教室。那桶水,自然淋在我們兩人身上?!?p> “慎司找到那幾個女生,說了一頓,接下來的日子就沒什么好說的了!就和以前相似,不過轉(zhuǎn)變也是有的。真純的話多了,不過和我還是沒說過一個字?!?p> “透過其它人,我才了解到一開始她話那么少的原因。因為父親工作的緣故,她經(jīng)常搬家。擺出一幅難相處的冷冰模樣,就不會有什么朋友,分別時就不會那么難過?!?p> “而這次,她的父親大概會待蠻長一段時間。甚至,在這里定居也不是沒有可能。所以,她也漸漸打開了心扉?!?p> 江生輕扣著桌沿,對于他所附身的江直樹。山本真純話一開始還多,慢慢的就少了起來,正式確認關(guān)系后對話基本上透過那些紙條來實現(xiàn)。
而這,也是江直樹不了解山本真純的重要緣故。
不過,江直樹是她已經(jīng)談婚論嫁的戀人,以后分開的幾率那么小,兩人也很恩愛。那為什么對可能分別的同學(xué)話越來越多,對越來越親密的男友話卻越來越少呢?
想到這里,江生望向江直樹。對方一臉沉浸在回憶里的表情,嘴巴不住起合著。
“在國中三年級的那次晚會中,她報了名,并且成功入選。那是福山雅治的《you》,她用紙條告訴我她很喜歡那首歌?!?p> 這首歌,江生也很喜歡。但是,在江直樹的記憶中,山本真純從來就沒和這首歌發(fā)生過關(guān)聯(lián)。
“那應(yīng)該是我記憶中,真純話最多的一天。她唱的很好,贏得了當(dāng)天最熱烈的掌聲。”
“為了慶祝這次成功,我們在我家里特意慶祝了一番。她臨走時還借我一本書來著,不過具體是什么書我記不清了?!?p> “還書來的那天,我們收到了爺爺去世的消息,她當(dāng)時好像想說些什么,也可能是是我記岔了。反正,等我再去學(xué)校時,她就已經(jīng)不在了,是還我書的那天轉(zhuǎn)走的。”
“這就是我所了解的山本真純了?!闭f完,江直樹帶著好奇望向江生:“說來,她那么沉默難以接近,你是怎么追到她的?用了多長時間?”
“是她追的我!”
江直樹一下愣住了,呆呆看著江生,說不出話來。還真是打擊人,僅僅是和對方做朋友就已經(jīng)花費中學(xué)時代他的全部努力了。
“可能是名字的原因!”江生提了一句,江直樹沒聽清,“啊”了一聲,就聽江生又道。
“那本書你還留著嗎?能不能讓我看一下?”
北方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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