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又怎么樣?!”蘇梓彤用力想甩開明曦的桎梏。
當(dāng)然明曦也絕不可能松開她,畢竟她走了,這花瓶誰來賠?
她可沒打算用自己攢了幾個月的生活費(fèi)來做她的冤大頭,當(dāng)然,她也不會讓陸澤希吃這個虧。
她要這么心狠手辣,這欠下的,那就自己來還咯。
“怎樣?”明曦突然覺得蘇梓彤很好笑:“蘇小姐,你是不是記性不太好?還是真的腦子有問題,且先不說這地上的花瓶是誰打碎的,就憑你剛剛朝我砸東西的那一刻,你就已經(jīng)構(gòu)成了蓄意傷人罪了知道嗎!”
說著明曦捏緊她手腕的力道就又加重了一分。
被捏緊手腕的蘇梓彤立時痛叫出聲,也毫不示弱的回瞪她一眼:“你才腦子有問題呢,你怎么不回憶回憶是誰把包房的門打開的?你要是不隨意闖進(jìn)人家的包房,我會砸你?”
“哦?”明曦聽她這毛毛躁躁亂噴出的這些話,突然覺得挺有意思。
她一語逮住中心點(diǎn):“蘇小姐,那按照你說,如果不是我和阿澤上一秒及時推開了門,并且讓你的泄憤及時得到釋放,那你來說說,下一秒你砸的不是我,那你是想要砸誰呢?”
“嗯......拜托你說的清晰點(diǎn),不然在把你送到拘留所后,你的一言一行都將成為呈堂證供,到時候多拿了‘免費(fèi)入住’的大獎可不要怪我呀?!?p> 是的,蘇梓彤剛才的確是做了錯事想要急忙逃走而心慌大意了......
你要是不隨意闖進(jìn)人家的包房,我會砸你?
是的,這句話無論怎么解釋都是無可辯論的,總之就是證明她是在蓄意傷人的就對了。
所以此刻回憶起這句話的蘇梓彤也不作怪了,就老老實(shí)實(shí)的接受著明曦的鉗制。
“明小姐,對對......對不起,我跟你一樣都是大學(xué)生,不能進(jìn)拘留所的啊,這進(jìn)了拘留所,這信息檔案上就會備份,那我以后還怎么在社會上立足啊?!?p> 蘇梓彤作勢慘兮兮的吸溜著鼻息,妄想能夠得到明曦的原諒。
“呵,那你還知道啊蘇小姐,你這么擔(dān)心自己以后的前途,還能想到自己此時還是個學(xué)生......那你怎么能一點(diǎn)都不心軟的向我扔來花瓶呢?!”
明曦氣憤的半咬住唇。
“你想過沒有,如果不是阿澤他護(hù)住我,現(xiàn)在我的臉還能看嗎?你怎么不想想呢?你這個——”
明曦氣的簡直想打人,這什么人吶真的,典型的陰險小人,難養(yǎng)也!
她踟躕著甩出的巴掌在即將伸出去時又赫然一把伸了回來。
抬眸看了一眼蘇梓彤,明曦?fù)u頭輕嘆氣:“呵,要我打你我都懶得打,你這女人本來就不是什么東西,不打你吧還好,頂多我氣個幾會兒,打了你啊,我怕引火上身!哼?!?p> 說完,明曦一把松開她,并作勢左右拍了拍衣袖,就好像剛剛碰過什么讓人討厭的臟東西。
蘇梓彤被松開立馬像得到解放一樣,眼神轉(zhuǎn)了個咕嚕就打算開溜然后再計劃來個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修養(yǎng)(潛伏)一段時間再跟他們秋后算賬的,多么完美的計劃!
不過好像今天不是她的幸運(yùn)日。
她正準(zhǔn)備走,陸澤希便合上手機(jī)屏幕自黑暗處的一角走出來,并且身后還跟著幾位著裝整齊的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