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花開花落花無痕
“你們在干啥呀，有什么最新八卦嗎？”就在江寒和瓊?cè)A被處分當天，李夢涵回到了學校，這一次她的氣色好了很多，只不過她的校服外面套了一件呢子風衣呢。
“你沒注意少了個人嗎？”李夢涵聽李雪凝說完便掃視了一圈班里的人，隨即她說了出兩字兒江寒，隨后，李雪凝展示了處分決定，看到這短短幾行字，李夢涵的臉色漸漸沉了下去。
“傻子，這下好了?！崩顗艉瓌傉f完，卻不想江寒的聲音出現(xiàn)了，“是啊，我就是傻才這樣，你滿意嗎？”李夢涵回頭，發(fā)現(xiàn)江寒一臉無奈，這時候班主任卻推了一下他，讓他站一旁了。
“同學們，今天，咱們班被抓典型了，還好，任主任開恩，只是不讓他們上晚自習，也還好，兩人沒做太過分的事，不然，他們就得被開除學籍或者留校察看，同學們啊，我也不多說，你們引以為鑒吧?！闭f完，她便又把江寒叫走，這時候，李夢涵卻不顧眾人反對跟過去了。
這時候，辦公室里，瓊?cè)A在哭，江寒在挨批，看到李夢涵來，兩人還都以為她又要搞事，卻不想李夢涵只是讓班主任接了個電話，看著班主任眉飛色舞的樣子，二人屬實有些不理解。
直到班主任先讓兩人回去，臨走時，班主任說到他們的量化分不會被扣，事情也不會通報批評了，但是因為班級不同，江寒被要求反省三天，只能上自習，而瓊?cè)A則是不停課，不能在學校上自習呢。
“我沒有意見?！?p> “我聽學校安排。”
兩人幾乎同時給出了答案，那晚，瓊?cè)A的父親直接無視江寒的存在，將瓊?cè)A接回家，而江寒則又被談心，又被灌輸雞湯，最后江寒回到班里時都快放學了。
“夢涵，有件事我想你和我說清楚?！本驮诶顗艉蛯O萍聊自己對一些事情的看法時，江寒回來了，看著江寒一臉憤慨，李夢涵倒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
“還是別了吧，我怕你打我。”李夢涵俏皮著說完，在生氣的江寒都被逗笑了，不過江寒仔細想了想后，便不再說這件事了。
“吊我胃口呢，你過分?！泵鎸顗艉倪瓦捅迫?，江寒只好說出了心中的困惑，原來，張主任一直在對江寒灌輸易不如李，不管談戀愛還是能到談婚論嫁也好，選擇李一定比努力和易走在一起更重要，這讓江寒很疑惑，不過李夢涵的回答也很巧妙。
“哎呀，那我得道歉了，我也沒想到張主任和媛媛主任會認為咱倆是一對，真不好意思，又讓你那熱度重燃了?！苯犕?，直接無奈了，可他還是想不通到底是誰會在背后使絆子，這時候李夢涵倒是點醒他了。
“你知道，我拍照片都是正大光明的，你覺得我會是狗仔隊那種賤人嗎？”李夢涵這句話聲音很大，并著重將后半段說的很響亮，于是乎一家人都在看著她的表演，而她只是迅速看了某人一眼后繼續(xù)和孫萍聊書了。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總這么盛氣凌人呢？”李夢涵被孫萍這個問題搞得有些尷尬，而江寒也回頭表示贊同，李夢涵這次索性不裝了。
“孫萍說我，我沒意見，我倆是閨蜜，那請問你呢，江寒同學，你又是我的誰??？”江寒一時語塞，這時候李夢涵的新男朋友來找她，李夢涵只是做了個鬼臉后便和他一塊出門了。
“其實，有個能真心對她好的人在一塊也挺好?！苯谒吆缶驮谌沼浝飳懴铝诉@么一句，只不過孫萍卻告訴她，李夢涵其實一直都在生氣，她也很不喜歡這種事情，但沒人能幫她。
“搞笑呢，她不是玩的挺開心嗎？”就在江寒狐疑時，李夢涵咳嗽著回了班里，林璐璐則趕緊幫她接了溫水，李夢涵吃下藥后便恢復了一點，這時候?qū)O萍和林璐璐都勸她養(yǎng)好身體再說，可李夢涵只是搖搖頭呢。
“李夢涵，你到底是個怎樣的人呢？”江寒說完，李夢涵詫異了，可她卻是在逞強，對此，江寒只是搖搖頭，繼續(xù)忙去了。
“他暫時不會關(guān)注我的，不會的，是我錯付了?！崩顗艉恢敝貜瓦@句話，此刻她也開始迷茫了，自己的選擇到底對不對呢，不對，自己的選擇一定不會錯，只是，這個選擇真的合適嗎？
“人終究會被其年少不可得之物困擾一生，更何況這是愛而不得，人也會因一時一景解開一生困惑?？墒?，對我說這句話的人卻對我毫不在乎?！崩顗艉谌沼浝镆槐橛忠槐橹貜瓦@句話，重復著，重復著，一滴淚水打濕了筆尖，也打花了字跡，這次，李夢涵沒有撕掉它，而是放在一旁晾干后拍了照片發(fā)了動態(tài)，只是，這條動態(tài)遮蔽了江寒，沒有遮蔽易瓊?cè)A。就在她發(fā)動態(tài)后不久，便有人故意問這句話誰告訴的她，她只是回復了一張背影圖，這讓看到這條動態(tài)的瓊?cè)A陷入了沉思。
“江寒，陪我去舊時光吃個飯吧。”這天，通過關(guān)系搞到一張假條的江寒想著怎么給瓊?cè)A一個驚喜，他的聊天框突然出現(xiàn)了這句話。
“好啊，小傻貓?！苯貜屯?，一直沒得到回復，他也沒多想，就填上了別人班的信息后返校，這時候她班正在上體育課，江寒遠遠就看到了瓊?cè)A和她的朋友在打球，他就找了個地方換了便裝，只不過他卻碰到了李夢涵，而且李夢涵似乎知道他的把戲一樣。
“你又想干什么？”江寒陷入了沉思，他最近也沒惹到李夢涵啊。
“干嘛這么有敵意，就因為我發(fā)了條遮蔽你的動態(tài)嗎？”李夢涵依舊是那副笑瞇瞇的樣子，只不過這讓江寒哭笑不得了。
“拜托，你一天那么多條動態(tài)，有自己的想法也很正常啊?！崩顗艉犕曛皇悄盍艘槐樗脑?，這讓江寒有些無語，不過李夢涵卻是笑著走開了。
“抓緊時間吧，小心錯過?！苯@才想起時間，還好，今天兩個班老師大發(fā)慈悲，讓他們活動，借這個機會，他給瓊?cè)A打了個語音，遲疑了一下后，瓊?cè)A接起，江寒卻掛斷了。
瓊?cè)A氣呼呼地要回信息時，李夢涵恰巧哼著歌路過，對此她也沒在意，這時候江寒卻發(fā)了幾張抓拍照，那是她在打羽毛球時的照片，對此她見怪不怪，可一看上衣，她卻懵了，難道他偷著來了，有了這個想法她悄悄看了四周，卻不想沒見到人，這時候江寒發(fā)來了第二條信息，往側(cè)后方看，這時候她看到江寒正在那邊聽歌呢。
“你個大壞蛋，不怕又背處分??？”瓊?cè)A看著江寒便是一頓輸出，只不過江寒絲毫不在意呢，“這又不是犯罪記錄，我怕個錘子?！苯f完便和瓊?cè)A擁抱了一下，不巧，操場上又有老師在查戀愛者，只是這條消息，李夢涵也給二人發(fā)了一遍。
“我剛剛碰到她了，我都不知道她咋知道我來的?！苯脑捖曇舨淮螅贿^瓊?cè)A相信了，只不過吃飯時，江寒總覺得瓊?cè)A對自己的態(tài)度變了，可他又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江寒，你是不是說過這句話。”江寒看著瓊?cè)A手機里李夢涵的說說和她回復給別人的背影，他表示默認，只不過上一秒還在打趣問他為何不相告的瓊?cè)A卻忽然態(tài)度一變，“你和她還有多少事瞞著我？”江寒皺了皺眉還想詢問，片刻后他便笑著說沒有，不過這次瓊?cè)A看他的眼神多了幾分冷酷，就這樣對視幾秒后，瓊?cè)A露出了一抹微笑。
“她的每條動態(tài)幾乎都和你相關(guān)，帶圖的照片總會有你的存在，你告訴我這是為什么？”江寒聽完直接笑了，隨后他脫口而出神經(jīng)病予以回復，瓊?cè)A有些想笑，可隨即她又開口了。
“為什么你班主任和同班同學總會不經(jīng)意間嗑你倆的CP，你要覺得我們不合適，你可以說，何必這樣啊？”聽到這里，江寒直接無奈了，可他知道自己這會兒越解釋越渾，只不過這個局面還有沉默更要命這個選項。
“我想你說得對，我們該冷靜一下?！睕]等江寒起身，瓊?cè)A直接背包走人了，江寒追出去時，李夢涵和林璐璐剛好也在一側(cè)，這一下，瓊?cè)A更氣了，江寒追上瓊?cè)A，瓊海用力甩開他，持續(xù)了兩次后，江寒面露冷笑，停下腳步了。
“現(xiàn)在你連挽留也不挽留了？”瓊?cè)A回頭看向江寒，江寒只是走上前抱了抱她，就在他放手轉(zhuǎn)身時，瓊?cè)A卻一把將他的手緊緊攥住了。
“我不知道你今天怎么了，我和她除了入校那天很不愉快外，平常沒有什么很過激的行為，你要不相信，我也沒辦法?！苯恼Z氣和平常很不一樣，瓊?cè)A也感受到了，“所以你現(xiàn)在是什么想法？”江寒忽然遲疑了，熟悉的街道，熟悉的對白，改變的只是時間嗎？那一次是初二，大概也是這個時候，只不過那時候的江寒沒有回答，等他想回答時，瓊?cè)A已經(jīng)離開了。
“我會用實踐證明，我不會丟下你?！苯f完，瓊?cè)A卻笑了，只是她的笑似乎有些嘲諷在里面?！叭绻視G下你呢，你沒覺得我們好像和其他情侶不太一樣嗎？”江寒有些愣神，他也想了想最近的一切，好像確實如此呢。
“再回去坐會兒吧?！眱扇嗽俅位厝ィ约旱奈恢脮簳r沒被動，對此，雙方都見怪不怪，只不過瓊?cè)A告訴了他不少她家人對他的不滿，當然，她也坦白了當初她曾喜歡的人要轉(zhuǎn)校去初中的事兒，不過江寒沒有表態(tài)呢。
“有些時候我也在想，我是不是更應該找到一個合適的水平點，可我好像做不到。”江寒說著便有些苦惱，“所以你覺得你更想給我們個未來？”瓊?cè)A眨眨眼，這次江寒默認了，兩人陷入了沉思，其實江寒并不喜歡這種猜猜看，可現(xiàn)在他又不忍說出，于是乎，兩人的這次類似坦白局的局面就在雙方各懷心事中結(jié)束了。
“對了，我家里也說過，如果我們很累的話，不妨學會給彼此一點空間?！杯?cè)A臨走時說了這句話，沒等江寒回話，她便消失在下個路口，看著華燈初上的現(xiàn)在和車來車往的道路，江寒一時間有些恍惚，難道自己真的錯了嗎，隨著一陣鳴笛，江寒被帶回現(xiàn)實，他騎上車子向?qū)W校駕駛，中途李夢雪一腳油門便把江寒甩在身后，對于這件事，江寒并沒有太大反應，他回到班里，李夢涵正和她男朋友在兩人座位上聊著什么，江寒只是回到自己座位后方上戴上耳機準備迷糊會兒。
“江寒，我得走了?！苯戳艘谎蹖O萍，他嗯了一聲便給孫萍騰出位置，孫萍看了他一眼后出門，林璐璐則是趁機回到自己位置，不過沒等他瞇一會兒，李夢涵和林璐璐笑聲讓他有些煩了。
“咱們還是小聲點吧，別讓某些天蝎座男生炸了我們?！崩顗艉f完便和林璐璐繼續(xù)竊竊私語，江寒無奈只好戴上耳機，等他被李夢涵晃醒時，都快打預備鈴了。
“強壓并不適合所有人，別給自己太大壓力，送你首歌?！笨粗顗艉粼谧约翰莞寮埳系脑?，江寒便偷偷聽了一下，等她抬頭看李夢涵時，李夢涵依舊是那副無憂無慮的樣子，這或許就是兩人最大的不同吧。
“看我干嘛，我又不是瓊?cè)A，你小心瓊?cè)A又找你麻煩?！苯中τ謿?，不過他好像看懂李夢涵的路數(shù)了。“你要是再狠點，興許這會兒就達到你的目的了?！崩顗艉洁阶?，便問他什么目的，江寒只是回復了句你要的目的，李夢涵眨眨眼，繼續(xù)追問，江寒則迅速說了句不可告人的目的，這讓李夢涵直接送了他一個白眼。
張主任讓大家給彼此定個目標和榜樣，作為曾經(jīng)和新級部第一和級部最佳進步獎得主的同桌，江寒自然被額外照顧，只不過江寒卻給出了兩套答案，第一個是退出，第二個是緊跟李夢涵，這話一出，現(xiàn)場便靜的可怕，張老師打完圓場后便把他叫出門，這次和他同時出門的還有李夢涵。
“江寒同學，你最近不太對勁，你到底怎么了？”面對張老師的提問，江寒選擇沉默，李夢涵則一臉悠閑，就在張老師要爆發(fā)時，李夢涵出來解圍了?！袄蠋?，這家伙天天逼著自己進步，天天壓抑自己，還要分出精力忙自己的事兒，不累才怪呢?！苯芤馔饫顗艉趺粗肋@些的，張老師則有些哭笑不得。
“你還不知道吧，其實對于你的處分都是嚇唬一下，只走流程而已，她也是。”張老師說完，江寒似乎減輕了一下壓力，隨后她便讓李夢涵教一下江寒，用什么方式方法別讓自己太累，李夢涵則表示她可以教，不過江寒愿不愿聽她不敢保證，江寒心存感激，表示同意，兩人才被遣返。
不過江寒要說話時，李夢涵說了句謝謝你的解圍，我只單純認為這是朋友之間的幫助。面對江寒的抓耳撓腮，李夢涵只是做了個鬼臉回應，卻不想這一幕被班主任抓拍下來，而張主任和大家都情不自禁的笑了。
“江寒班里這是咋了，大家笑的這么開心?！苯R班的朋友在調(diào)侃，他們當然不知道江寒差點又上熱搜，只不過這次表白墻換人后，關(guān)于他和李夢涵的熱度被有針對性的降低了。
“張主任，最近你們班的簽到率又是第一，真厲害呢?！鞭k公室里，其他班主任和張主任交流工作經(jīng)驗時聊起這個，不過他們并不知道江寒班里同學們很討厭這個事兒，也許是李夢涵真的教會了江寒什么吧，江寒在期中考試前忽然活躍了起來，這讓大家有些驚喜，不過瓊?cè)A卻陷入了郁悶。
“未來未來，當下你都掌握不好，你怎么和我有未來，笨死了。”瓊?cè)A看著在講臺和人群之中帶著笑臉的江寒有些失落，而江寒也會時不時看看門外，雖然很多時候兩人不會有那么容易見面，可兩人卻總會在不經(jīng)意間想起彼此，終于，江寒在總結(jié)完自己對季風洋流特點的認知后，獲得了老師和同學的認可，那一刻他真希望瓊?cè)A也在臺下，可就在他又一次無意中向外凝視時，瓊?cè)A真得在外面，只是她好像等了許久了，這次焦老師沒有攔江寒，只不過兩人簡單擁抱過后卻沒有了對白。
“對不起，瓊?cè)A，我又忘記時間了?！苯氏乳_口，瓊?cè)A只是搖搖頭，就在江寒想著怎么應付這段時間差時，下課鈴響了，他和瓊?cè)A在考前最后一次來到了老位置，這次李夢涵她們也在，兩人看著李夢涵和她對象還有閨蜜等人開心的打卡，他們有些匪夷所思，這時候李夢涵提醒大家，她們才安靜了下來，瓊?cè)A則是靠著江寒一言不發(fā)，江寒則任由她往自己懷里貼靠，整理好情緒后，瓊?cè)A終于開口了。
“你知道嗎，最近我班主任突然改變想法了，她鼓勵我和你考進一個班，但我真的沒把握?！苯p拍著她的肩膀表示自己不在意這個，可瓊?cè)A在意，她并不喜歡在所有人面前成為焦點，過去，江寒亦如此，可現(xiàn)在，一切仿佛都變了。
“你知道嗎，我看著你享受著解題過程和講解過程時的那種成就感，我也很開心，我也很向往，可我始終沒能和你一個班，難道，這會讓我們分開嗎？”江寒這次沒有沉默，并順手給了她一份他的筆記，這讓瓊?cè)A有些愣神，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都是大白話，先說好，我可不是覺得你是小趴菜，我只是覺得以前我寫的東西太照著自己的興致來，不是所有人都是我，也不是所有人都像我似的喜歡這種模式呢?！泵鎸耐蝗桓淖?，瓊?cè)A也有些不知所措，不過對于他為自己著想這件事兒，她還是很開心的。
“夢涵，江寒變了?！绷骤磋葱÷曊f道，李夢涵只是點點頭，她眼中也是充滿了欣喜，這讓她男朋友有些無奈，不過李夢涵就是這樣，你哄我開心可以，得到我這個人和我的心，做夢。
“吃醋啊，我只是在欣賞我的教學成果?！崩顗艉f話聲音很大，正在膩歪的兩人也聽到了，不過這次兩人選擇無視了她，李夢涵對此毫不意外，不過她看著兩人偶爾不連續(xù)的牽手，她卻是真的笑了。
“放心，他們很快會分開的，不過我只會等他親自向我告白，把握嗎，八成半。”林璐璐聽李夢涵說完后，她忽然鼓掌了，她也看出來來了，兩人其實還好，只不過江寒是慢熱，瓊?cè)A呢是介于慢熱快熱之間，所以兩人都是思想派而不是行動派，但是不同步的兩人總會因為一方的自己去想而爆發(fā)沖突，可瓊?cè)A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但這點被李夢涵發(fā)現(xiàn)并利用了。
“夢涵，如果，我是說如果，她突然有天改變了，你會怎么做呢？”李雪凝說完，李夢涵確實陷入了沉思，不過隨后他還是給出了答案。
“和平演變唄，不然我總不能真的實打?qū)嵉漠斎?，當然，沒結(jié)婚之前，我認為無所謂?！崩顗艉f完，便被捂住了眼睛，她干脆來了句又要回班，李夢雪直接把她壓在自己懷里了。
“我就是你無聊學校生活的標志唄？”李夢涵點點頭，卻被李夢雪一塊雞米花堵住嘴，面對她姐的亂入，林墨剛想發(fā)話卻看到了李夢雪的戒指，然后他有些害怕了。
“夢雪姐，你這枚戒指是有什么特別含義嗎？”聽到這個問題，李夢雪看了看林墨，又看了看自己的戒指，她便說這是她男朋友腰帶的仿制品，不過林璐璐和李夢涵是知道這代表啥的。
“你喜歡的話，等你和夢涵關(guān)系再進一步，我可以讓他送你一個銅制仿品?！崩顗粞┬α诵Γ闪帜珔s感覺后背發(fā)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