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人想到此處忙轉頭去看,這一看不要緊,惡心的蕭文芷胃里犯酸,轉過身便狂吐起來,“這到底是什么東西,連人都吃?!币蛴窒肫饎偛趴吹降模置骶褪且粋€人,只不過他被剖開了胸膛,內(nèi)臟散落一地,到處都是血跡,不遠處還有一絲粘連的頭顱,分明就是這個東西剛才的杰作,滿巷子的血腥味傳到幾人的鼻端,連葉南弦都開始作嘔起來,拉著蕭文芷飛快的跑出了小巷。
“誰知道那是個什么東西,就連我這個見多識廣的玄大爺都沒見過?!?p> 蜜芽也學著兩人的樣子吐了吐舌頭,雖然什么都沒吐出來,“就是我也沒見過?!?p> 葉南弦好笑道:“你就算了吧,這算起來你也剛出生沒多久……”
蜜芽見葉南弦瞧不起它,哼了一聲道:“誰說剛出生沒多久就不能知道那么多了,我們每一個蜂后可是有著家族記憶的?!?p> 葉南弦嘴角一勾道:“是嗎?既然你有著傳承記憶,那你一定知道剛才那是個什么東西了?”
“我當然知道了,那是……那是……”蜜芽說著瞪大了眼睛,忙用翅膀扇起一股玄風朝一旁狂吐不止的蕭文芷飛去,蕭文芷知道這是蜜芽在跟她說話,沒空搭理她,“干嘛?沒看見我胃里不舒服嗎?有什么事待會兒再說?!?p> 葉南弦見蜜芽說到一半不說了,以為榻剛才在吹牛,見它不斷地朝蕭文芷扇風以為是要讓蕭文芷替它說話,就嘲笑道:“不知道就不知道,剛才還吹牛!”
蜜芽望著葉南弦的身后見兩人一副看自己找抽的表情不禁有些無語,此刻也沒機會理會葉南弦的嘲笑,不斷焦急的在蕭文芷眼前飛來飛去,嘴里含糊不清的說著一些兩人聽不懂的話,“小蚊子好多……好多小蚊子……那里……你快看……”
蕭文芷被它纏的不耐放,止住嘔吐,抬頭正要說它兩句,眼睛不經(jīng)意一撇也發(fā)現(xiàn)了葉南弦身后的東西,驚訝的嘴巴能塞下一個雞蛋,忙對傻愣在那里的葉南弦大叫道:“葉南弦快點過來……”。
葉南弦有點莫名其妙,為什么突然要讓自己過去,見蕭文芷指著自己身后,忙回頭看去,剛一回頭,嘴里“媽呀”一聲拔腿便跑,“天呀,怎么會有這么多的那個什么東西?我可不想像剛才那人一樣被撕的四散零離,那樣也太丑了,想我這么英俊瀟灑,風度翩翩……”
蕭文芷看著一邊跑一邊羅里吧嗦的葉南弦恨不得胡他一掌,讓他閉嘴,剛跑了一會兒看著眼前的景象立馬站住了腳,“葉南弦閉上你的嘴,看前面?!?p> 葉南弦見蕭文芷停下,又讓自己看前面,這一望嘴里又發(fā)出“媽呀”一聲,“天啊,這下完了,這是前有虎后有狼……”
看著不斷涌過來的‘東西’兩人一靈嚇得直往一團縮蜜芽竟然一頭扎進了蕭文芷的懷里。
“蜜芽你給我出來……”蕭文芷伸手拽住蜜芽頭上的觸角把它往外拉。奈何后者越來越往里鉆。
“不出去就是不出去,嚇死寶寶了……”聽著聲音簡直讓人哭笑不得,這蜜芽不是一向膽大的要命,怎么一見今天這陣仗就嚇得直往蕭文芷懷里鉆。
葉南弦在一旁看得卻是羨慕的要死,要是自己也是一只小蜜蜂的話該多好,他也想往蕭文芷懷里鉆。
蕭文芷見扯不出蜜芽,又怕蜜芽的觸須真的被她扯斷就果斷放棄了,無奈道:“我說蜜芽你能不能不這么慫,現(xiàn)在可正是你大展身手的好機會,把你的‘花不脫’放出來,全都粘住他們?!?p> 蜜芽一聽從蕭文芷懷里探出頭來,看著越來越近的那群東西,又立馬縮了回去,嘴里嗚嗚的道:“嚇?用花不脫,拜托這里有這么一大群,我的花不脫就算是再多也不夠用的啊,再說,就算是夠用這樣一個個的放過去,別到時候還沒粘完,我們就已經(jīng)成為他們的腹中餐了。”
葉南弦撇撇嘴道:“那怎么辦?總不能坐以待斃吧?這下真的要完了,想不到我葉南弦竟然會死在這個地方,而且還死的那么難看?!?p> 三人被逼退道一個墻角,已經(jīng)退無可退,蕭文芷的靈石已經(jīng)全都丟在了雁磨山,此刻看著眼前的景象真的是有心無力了。因想到手中的碧血劍嘴里一喝,大聲道:“怕什么,反正要是也得拉幾個墊背的,難道就這么束手就擒不成?”
葉南弦聽他說的有道理,想自己也是堂堂的四階修靈者,怎么能就這么認慫呢,因挽了個印決雙手朝前一伸,一道大火頓時把一個怪人燒成灰燼,葉南弦見有效頓時雄心大起,殺得不亦樂乎。
反觀蕭文芷救沒有那么好的運氣了,拿著碧血劍一個個的殺過去,要不是葉南弦臨時在她身上升起一個保護罩,那些殘渣早就噴道她身上了,即使如此也讓蕭文芷反胃,辛虧胃里的東西早就吐干凈了,這時倒霉什么可吐了。
蜜芽聽到外面的動靜從蕭文芷的懷里飛出來,立在蕭文芷的頭頂,使出渾身解數(shù),也開始大開殺戒。頓時怪人中間飄起片片或粉或紅的花瓣,這時蜜芽的‘蝶舞芬芳’可用在這里怎么看都覺得怪異。
無數(shù)針刺中間又有許多的‘花不脫;冒出來,纏住敵人,葉南弦也是殺得手軟,蕭文芷自是不必說,幾個人當中最費力的就是她了。
幾人殺了半晌,奈何人怪不少反多,就在幾人要束手就擒的時候,天空中忽然一聲嬌喝,接著便看見兩道身影在人怪群里穿梭,身影每到一處,人怪或變成肉塊,或化為灰燼。
三人見來了幫手,退到一起做暫時的休息。
“哎呀媽呀,可累死我了,她們再不來我就真的要成為這些人怪的腹中餐了……”葉南弦揉揉酸痛的胳膊苦著一張臉。
蜜芽接口道:“她們怎么長的這么像,竟像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p> 蕭文芷也看見了,同蜜芽一樣疑惑不解,兩人面貌長得極為相似,只不過一個穿著紅衫,一個穿著藍衫,手勢與動作都是一樣的,唯一不同的是一個操控水元素,一個操控火元素,這可真是稀奇了。
不僅如此,兩人性格一個溫柔似水,含蓄隨和;一個潑辣如火,嬌媚入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