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憶兒本來享受著美酒的,結(jié)果被小菊這個舉動嚇得一口酒噴了出來。
“小姐,你這里好軟,再讓小菊捏捏。”
敢情小菊把她當(dāng)成玩具了?
司空憶兒又好氣又好笑,無奈道:“捏你自己的去?!?p> 小菊低頭看一眼自己的,搖頭說:“羞死了,而且小姐的大,還軟。”
司空額頭出現(xiàn)三道黑線,小菊這個小丫頭整天都在想些啥呢?
“快沒酒了,去拿點過來?!币娦【者€盯著她某個部位看,司空憶兒連忙支開她。
小菊戀戀不舍地走了。
司空憶兒擦擦額頭上不存在的冷汗,嘀咕道:“難道我已經(jīng)迷人到男女都忍不住愛上我了?”
“有我這個還不夠嗎?你還想要多少人迷上你?”身后傳來打趣的聲音。
司空憶兒頭也不回,說:“當(dāng)然是盡可能讓天下所有人都拜倒在我的石榴裙下!”
“真夠貪心的,你就不怕三皇子吃醋,他的獨占欲是我見過最可怕的?!?p> 昨晚后半夜,一群黑衣人闖進(jìn)他的房間,他還以為遇到入室殺人了,結(jié)果是暮西遲不請自來。
暮西遲手下的那個狗頭軍師白峰更不是什么好鳥,差點害得他連門都出不來。
幸好暮西池是個講道理的,問清楚情況后就放了他。
“可我就愛他這樣??!”司空憶兒捧臉道。
許未川感覺自己的心靈受到了傷害,“秀恩愛,涼得快!”
司空憶兒哼一聲,說:“知道你受苦了,請你喝酒?!?p> 兩人沒喝多久,暮西遲跟白峰來了。
見到白峰,許未川的臉拉得老長,格外不待見他。
但白峰卻一副哥倆好的態(tài)度,還跟許未川碰杯,“昨晚不好意思啊?!?p> 明明就是故意的,現(xiàn)在裝好人?
許未川自認(rèn)也不是小氣之人,他往白峰跟前推去一壺酒,說:“把這一壺酒都喝了,昨晚的事就當(dāng)沒發(fā)生過。”
白峰也不矯情,二話不說就灌了一壺酒。
許未川的臉色這才好看些。
另一旁,暮西遲跟司空憶兒兩人對酒當(dāng)歌,直接忽視旁邊兩人。
“一聲不吭就幫我處理了一個大麻煩,謝謝了?!彼究諔泝盒Φ?。
暮西遲眼里都是寵溺,說:“他們不值得你費心?!?p> 司空憶兒大笑著撲到暮西遲懷里,滿臉幸福地在那厚實的胸膛上蹭著,“你真是太好了?!?p> 圓月下,草地上,酒香彌漫,一派樂融融。
白峰看著不遠(yuǎn)處的暮西遲跟司空憶兒,毒舌道:“你們兩人悠著點,還沒成親呢,怎么著,就想送入洞房了?”
司空憶兒臉不紅心不跳地回了句:“別羨慕,你羨慕不來的,不過你們兩人倒可以湊一對?!?p> 許未川一臉的嫌棄,“我啃不下。”
“說得我好像啃得下一樣,你的臉再怎么傾城,我還是喜歡前凸后翹的?!卑追暹€比劃了一下曲線。
許未川翻個白眼,“你還真的絲毫不掩飾你好色的一面?!?p> “當(dāng)今天下,哪個男人不色的?就連暮西遲這種萬年冰山也找了一個雌性?!?p> 比毒舌,司空憶兒投降了,她將腦袋埋入暮西遲懷里,投訴道:“你的狗頭軍師欺負(fù)人?!?p> “你們夠了啊,一個兩個的,能不能尊重我一下,我可不是什么狗頭軍師,我叫白峰,有名有姓的!”白峰咬牙道。
暮西遲忍不住勾起薄唇,說:“憶兒愛怎么喊就怎么喊,你有意見?”
當(dāng)然有!這句話白峰也就敢在心里說說,嘴里說的是:“哪敢啊,暮西遲,如果日后你當(dāng)皇帝,你一定是個寵幸妖后的昏君?!?p> “無所謂!”
靠,沒法接話了!
白峰大口悶酒,不再自討沒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