戲精呀。
段悠摸了摸它光溜溜的頭,很有喜感,如果它不說話的話。
“要跟著我也容易,少說廢話!”
兀冬立馬緊緊地合著嘴,狂點頭。
只要帶它走,什么都好說。
段悠看它那么聰明伶俐,忍不住對比了簡宮昀,明明一個人,怎么一只鳥都能比他伶俐。
段悠帶著兀冬走出房間。兀冬歡悅地想要起舞,逃出魔爪了。
快帶它離開吧。
呂閻答應(yīng)了小歪,早早起來做飯,做起了保姆的工作,把早飯都準(zhǔn)備妥當(dāng)。
段悠吃了早飯,把兀冬留給了呂閻。
兀冬和呂閻都一臉不情愿,瞪了對方一眼。
——
段悠走進(jìn)學(xué)校,感覺今天自己似乎回頭率十足。她特意把頭發(fā)綁起來,但沒有掩蓋臉上加過“特效”的傷疤。
她知道自己在學(xué)校有一點知名度,可一個兩個都回頭看她,還有些偷偷地拍照,這樣太過了吧。
段悠走到半路,被段申杰給截住了。
“悠悠,你臉上怎么了?”
段申杰在段悠必經(jīng)之路等她,就像跟她探討一下解決問題的策略,結(jié)果一看段悠臉上觸目驚心的傷痕,嚇了一跳。
“沒事,昨天被打的?!倍斡迫鐚嵒卮稹?p> 段申杰瞪大眼睛:“她們打你打得那么嚴(yán)重,你昨天為什么不說,我就說你一個女孩怎么可能欺負(fù)他們八個人,果然,是杜蔣媚她們胡說八道。我昨晚就打聽了,這杜蔣媚在學(xué)校里是有后臺的,她爸是校董,平時她總是欺壓同學(xué),是校園暴力的罪魁禍?zhǔn)?,現(xiàn)在你和她杠上,恐怕不容樂觀,我看昨天級長和領(lǐng)導(dǎo)們的態(tài)度,就是執(zhí)意要懲罰你,你準(zhǔn)備怎么做?”
段悠不慌不忙。
她就是要讓別人誤會她連臉上的傷痕是杜蔣媚那伙人做的。昨天她散著頭發(fā),有沒有受傷,那些領(lǐng)導(dǎo)人根本看不出來。
反正樓頂沒有監(jiān)控,他們執(zhí)意誣賴她,她就倒打一耙。
就算他們一起誣陷她,這明晃晃地傷擺在這里,她們也別想占便宜。
“死不了的?!倍斡频ǖ貌坏昧恕?p> 段申杰不淡定呀,想到段悠昨天那么不給級長面子,他就怕段悠性子太直,而把整件事搞得更加復(fù)雜。
到時候真找警察怎么辦?
段申杰還想說話,段悠冷冷地瞟了他一眼:“我不想說那么廢話?!?p> 段悠走回教室。
有人小聲說了一句“段悠來了”,整個教室都安靜下來。
大家紛紛看了她一眼,又怕太明顯,連忙把頭壓下去。
段悠從門口走到自己的座位,即便這些人低著頭,段悠能感覺得到大家都在偷瞄她,小聲得議論著。
這是一打成魔嗎?
這些人見了她都悄咪咪地討論什么。
沒打過架是嗎?
段悠冷著臉,泰然自若地從書桌肚搬出一本唯一能消遣的書——高考素材成神篇。
她認(rèn)真地翻閱著。
別人越八卦,她越淡定。
旁邊的鐘午御把玩著手機,突然用手機碰了碰段悠的手臂。
段悠看向他。
“看過學(xué)校的貼吧嗎?”
“我不喜歡浪費時間?!倍斡拼鸬馈?p> 她把視線移到書里。還以為鐘午御是有大事要問她,原來是這些無聊的事,她對那些總愛在網(wǎng)上丟瓜子皮的八卦群眾不敢興趣,這些人除了閑就是閑。
鐘午御遲疑了一會,又用手機碰了碰她,道:“你的事被捅到學(xué)校貼吧上了,你確定你不看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