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橫沖直撞闖大明

第八十四章:徐寡婦

橫沖直撞闖大明 酒中狐 2083 2019-07-09 22:26:31

    燒刀子是這時代的名酒,因為酒勁強勁,因此深得武人們的喜愛。

  武人們在一起喝酒,拼酒量、吹牛逼乃是不可缺少的主題。

  五人酒酣之后,當(dāng)即便胡咧咧開了,都說著自己最牛的光輝趣事,張書堂輕笑著聽著,卻是不時的點點頭,附和一二。

  五人干了一壇五斤裝的燒刀子,正是剛剛上頭的時候,借著酒勁,項康笑問道:“尚不知道張兄弟來京城是為了什么呢?按理說王府衛(wèi)的晉級應(yīng)該是軍部下發(fā)命令,到了衛(wèi)所執(zhí)行就可以了,不需要進京考核???”

  張書堂臉色轉(zhuǎn)成了一片肅穆,他長嘆一聲,將自己進京的原因說了。

  眾人只是昨晚才與張書堂接觸了一段時間,對于他的了解卻是不深。

  此時聽聞張書堂竟然是為了王府世子之事而來,對于張書堂的人品,眾人卻是佩服得很。

  余林當(dāng)即道:“張兄實在是君子啊,若是小弟到了張兄的位置上,那怕是要裝作不知道此事了!”

  張書堂搖頭長嘆:“小弟也是沒法子,說實話小弟這么做,那是會被人罵做傻子的。

  只是,小弟一家與世子牽扯太深,縱然小弟想要裝糊涂,以后也是舉步維艱了!”

  眾人紛紛暗贊一聲,此子不嬌柔造作,昨晚的作為又表明此子有情有義、有勇有謀,實在是一個可以結(jié)交的朋友??!

  他們都是河南道的武官,有了京城的這一份情意在,以后若是有事,也會多一個幫手了!

  這些天以來,張書堂腦袋里的那些人,對他說了很多,內(nèi)心壓力大增的他,連性情都有了些許改變,深知崇禎皇帝太過剛愎自用,張書堂自然是絕了混跡朝堂的心思。

  當(dāng)然,他也沒有全部相信那一群瘋子,他在等一個消息,一個即將就會得到驗證的消息。

  若是此事得到驗證,他張書堂必須要為自己的后路考慮了。

  此事,說大不大說小不小,卻是破天荒的頭一遭!

  腦袋里的的人告訴他,就在下月,大明將發(fā)生一件——手執(zhí)尚方寶劍的總督斬殺手執(zhí)尚方寶劍的總兵的千古奇譚來!

  張書堂明白自己大概會在京城呆到七月初的樣子,若是此事真的發(fā)生了,他張書堂必須為自己、為張家上下幾百口人去考慮了!

  為了讓家族,讓親人在那個即將到來的亂世活下去,張書堂必須要掌握武力。

  這需要權(quán)、需要錢、需要人脈!

  而這四人,卻都是河南道的一方霸主,提前拉攏了,對他張書堂只有好處而沒害處!

  至于幫助崇禎,戰(zhàn)勝即將到來的大變,張書堂不相信自己,更加不相信金鑾殿上的那個人!

  在那群人的講述中,張書堂知道崇禎是一個看重你了能將心挖出來給你,但是,你若是讓他失望了,那將是萬死不復(fù)的境地!

  張書堂不覺得有了一群自稱四百年后的后人的幫助,他就可以常勝不敗了,自己被處死事小,父親怎么辦?陳芙蓉怎么辦?自己那一群小朋友怎么辦?千千萬萬的大明百姓怎么辦?華夏的衣冠怎么辦……

  在五人的互相刻意結(jié)交之下,酒宴很是融洽,待酒飽飯足,頭腦昏沉,張書堂謝過了四人提議去青樓的打算,返回了會館。

  第二日,陳奇瑜下朝之后,告知他待明日就可以去擊登聞鼓了。

  他喚來李陵、曾阿牛、劉虎三人,仔細商議一番,然后去了西城兵馬司。

  很不巧,劉文耀今日不在衙門,有胥吏告訴他劉指揮使去了通州,明天下午方能趕回來。

  張書堂搖頭苦笑,拱手謝過了胥吏,告辭離開。

  走在回去的路上,正巧碰到一家裁縫鋪,招牌上卻是寫著徐寡婦裁剪。

  張書堂想起腦海里那老頭嘲笑他不會泡妞,然后交給他的幾個哄女孩的法子。

  張書堂站在門口籌措許久,都不曾拿定主意做一個什么送給陳芙蓉。

  隔著門簾裁縫鋪里面一個女子笑道:“這位先生,可是要做什么衣服?”

  罷了!

  既然人家開了口,自己也沒有送過陳芙蓉什么禮物,就給他做一個吧!

  張書堂抬腳走了進去:“敢問女掌柜,此地可有棉花?”

  徐寡婦大約二十來歲的樣子,生的很是妖嬈,一雙河南大饅頭般的雄偉藏在了衣衫里,將衣衫撐得鼓鼓囊囊的。

  這盛夏的季節(jié),又是在店內(nèi)做活,徐寡婦卻是脫掉了厚實的半臂,只穿著里面稀薄的碎花偏襟大襖。

  透過那薄如蟬翼的大襖,可以看到雪白的溝壑,以及繡了一片荷花的肚兜。

  張書堂隔著簾子看了一眼,只覺得腹中火熱,那十多年不曾人事的兄弟,也隱隱有了抬頭的跡象。

  他不敢再看,急忙低下了頭。

  “客官稍待一會!”見到張書堂進來,徐寡婦急忙穿上半臂,慌張的開口請張書堂等一會。

  張書堂自己也會覺得不好意思,遂轉(zhuǎn)身看向了屋外。

  屋內(nèi)淅淅索索的聲音響起,不多時,那徐寡婦穿好了衣衫,端來一杯熱茶:“敢問客官想要做一件什么衣服?”

  她將茶碗放在案幾上,招呼張書堂坐下,笑道:“聽客官的口音不是京城人士吧?”

  “是的!”

  張書堂只覺得有些尷尬。

  “河南道宛城人士?”

  徐寡婦眼神一亮,學(xué)著南陽話問道。

  呃!

  聽著徐寡婦那蹩腳的宛城話,張書堂奇道:“我是南陽人,夫人與宛城有什么淵源嗎?”

  “奴家姓徐,乃是徐州人士,奴本是商賈之女,父母在前年走商時,遇到了賊寇,只留下小女子一人。

  正值傷心欲絕之時,遇到了一南陽府宛城書生,對小女子百般呵護,當(dāng)時,小女子家破人亡,只剩下一人在那徐州守護著家業(yè),是以諸多不便。

  侍奉書生對小女子溫柔體貼……”

  徐寡婦泫然欲泣:“之后,奴便與那書生成了親,然后變賣家業(yè),資助夫君進京趕考,連續(xù)兩屆夫君都失了利。

  之后,書生言家鄉(xiāng)人托信,父母病危,便與奴家商量先行回去看望父母,待雙親病情好轉(zhuǎn),再行返回趕考?!?p>  “對了!”徐寡婦道:“我夫君姓李,名喚李想,字正道,奴家相請先生返回家鄉(xiāng)之時,可否替奴家打探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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