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思念》
黃昏落陽兮,雁雀焉歸家;
峭壁立佳人,念念思君情。
佳人孤寂寂,何日君歸來?
數(shù)日未謀面,君今居何方?
解釋:
?。ǖ搅它S昏時段太陽已經(jīng)落下了啊,一整天在外飛行的大雁鳥雀皆知道應(yīng)該回家了;唯獨有一名美貌佳人站在這懸崖峭壁上,她對空而望寄予著時時刻刻思念著一個人的情感。這位美貌佳人感到非常孤獨寂寞,什么時候才是這一個人回來的那一天呢?已經(jīng)和他很多天沒有見面了,不知道他現(xiàn)在住在什么地方呢?)
在這種景色下,那站在懸崖峭壁上的佳人正是武當(dāng)山的俞靈,他在對空瞻仰著那一寸寸落下的夕陽,一邊寄予著自己的相思之情,一邊嘴上念念有詞地詠誦著這首《相思念》,腦海中滿是對白雪客的思念,想著他與自己的過去,想念著他對自己的好,嘴角微微上揚,在尋找回憶時展露出自己的微笑。俗話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如今是七日未見,怎么算也已經(jīng)像隔了二十一秋了。
如今的俞靈像是成長了不少,可以說情感就是人生的生長劑,它可以讓一個女人找到歸屬感,更重要的是分隔兩地之時,自己會無緣無故地去想心上人,會想知道他不在自己身邊的時候關(guān)于他的一切消息,比如:有沒有睡好?有沒有吃飽?有沒有受傷?只要他的一個肯定,自己現(xiàn)在馬上便可以動身前去找尋他,到他的身邊去陪伴他。
然而在俞靈身后有一塊巖石,徐道云就躲在這塊巖石之后,原來這徐道云很早就暗戀著俞靈了,今日竟然看見俞靈在看著那夕陽思念著情郎,心中不免有些恨得咬牙切齒,心想道:“哼,竟然還在想著那白雪客,估計他現(xiàn)在都不知在跟那個女子在外面快活逍遙呢,我早晚會擊敗他,到時候不止你俞靈,甚致乎整個武當(dāng)都是我的!”
事實上,一般的正人君子身邊,從來不缺乏小人在身邊搞小動作,或許這個武當(dāng)?shù)拇髱熜?徐道云,正是白雪客將來在身邊搞小動作的小人。
正當(dāng)俞靈轉(zhuǎn)過身來的那一刻,徐道云即刻把頭縮回去,俞靈便向著回道觀的方向走去,沒有發(fā)現(xiàn)徐道云正躲在石后,想不到俞靈正在一改從前那種美少女的姿態(tài),從過去蹦蹦跳跳的“武當(dāng)小公主”,轉(zhuǎn)向優(yōu)雅、高貴的風(fēng)格,走起路來都透著種種文靜與優(yōu)雅,或者這是與心儀男子走在一起以后,便想要學(xué)習(xí)他喜歡的那種女孩的風(fēng)格吧?
徐道云把一切盡收眼底,一手抓著旁邊的小草堆扯著,一邊驚訝道:“我去,為了他,連自己的刁蠻任性小公主的風(fēng)格都變了,致于嗎?”
而此刻的白雪客卻是不同,他雖然受了重傷,但卻被兩位所謂的“結(jié)拜好兄弟”照顧著,但他卻不知道在照顧自己的“二弟、三弟”皆是女性,而且是那朝中的“德慶公主”和德慶公主的貼身小丫鬟。
然而最奇妙的是白雪客居然心中泛起了那思念武當(dāng)之情,他想起了自己曾經(jīng)在武當(dāng)中如何地成長?從小便住在柴房,原本應(yīng)該吃沒好吃、睡眠時間少、被同門欺負,但致少每天有俞靈師妹給自己偷偷送雞腿,早飯應(yīng)該只有饅頭與白粥,但俞靈卻又偷偷地送了一條油條和一個叉燒包給自己,還有那俞道榮師叔應(yīng)該是知道的,卻視而不見,而且還批準自己到演武堂習(xí)武,這倆父女分明是有私心偏幫自己,而自己所拜的師父實在是太壞心眼了,不想傳授自己武功也就擺了,還想讓自己在武當(dāng)上當(dāng)一輩子勞役,死了也沒給自己轉(zhuǎn)正,不過慶幸的是:自己通過前幾天的“試劍大會”中終于轉(zhuǎn)正了,并且再也不用住柴房了,終于有一間屬于自己的弟子房間了。
白雪客再抬頭望向床頂,對俞靈的好感度莫名地上升,心想道:“為什么總是莫名地想念俞靈師妹呢?”
有的時候感覺就是來得那么地突然,當(dāng)你習(xí)慣了一個女孩子對自己好的時候,或者你會覺得應(yīng)該的、已經(jīng)習(xí)慣了、很平常,但當(dāng)你離開這個女孩子幾天的時候,你總會莫名地想起她對你的好,你會覺得少了她在你身邊粘著自己,沒有她對自己撤嬌就會很不習(xí)慣、很不自在,那是因為她已經(jīng)成為了你生活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她已經(jīng)成為了你生命中重要的一部分,當(dāng)你離開她幾天的時候,你就會覺得混身不舒服、生活不自在、自己很需要她。
或許是一種名為“心有靈犀一點通”的東西,把俞靈對空寄予的情感隔空傳授于白雪客的心中,白雪客感受到了,也泛起了一絲對俞靈的想念之情,所以說感情這玩意還真是妙不可言。
白雪客嘴中念出:“靈兒~~!”這兩個字時,凌墨墨聽進了耳里,她知道是一個女孩的名字,雖然覺得只是白雪客喜歡的某個女孩的名字而已,但是她卻覺得從白雪客口中念出來十分地刺耳,莫名地有點難以言說的感覺,林臨溪轉(zhuǎn)頭向白雪客問道:“白大哥,那個靈兒聽起來是一個女孩子的名字,她是誰呀?”
白雪客微微一笑道:“她叫俞靈,她是我的師妹,跟我自小是青梅竹馬,她對我很好的?!?p> 白雪客剛說完,凌墨墨聽見后,不襟地右手一滑,湯匙掉到湯碗里,那激起的湯水濺得白雪客一身都是,凌墨墨立馬站起身來,尖叫道:“哎呦!”
林臨溪轉(zhuǎn)過頭來,看見凌墨墨這個樣子,很不自在,便問道:“怎么了?二哥?”然后想了想,再用劍指向凌墨墨指去道:“哦!難道你…………”
凌墨墨馬上上前捂住林臨溪的嘴,輕聲在她耳邊說道:“在說些什么呢?我剛才不過是手滑,你可別想多了!”
林臨溪亦是輕聲回凌墨墨道:“公主,我可什么都沒說,你咋知道我想說什么來著呢?”
“這…………”
凌墨墨對林臨溪的這句話竟無言以對了,而林臨溪則指著凌墨墨輕聲道:“哦!公主,臨溪跟在你身邊這么多年,你想些什么?臨溪還能不知道嗎?你向來都喜歡英雄氣概點的男人,因為這樣,你會感覺比較有安全感?!?p> 凌墨墨問道:“你別胡說些什么東西,他那里有英雄氣概呀?”
林臨溪回答道:“剛才為了我們,奮不顧身!現(xiàn)在還受了重傷!”
凌墨墨則說道:“那是因為我們倆是他的拜把子,他這個當(dāng)大哥的,不應(yīng)該置兩位賢弟于不顧。而且我對他一點感覺也沒有?!?p> 林臨溪拍了拍凌墨墨的肩膀,搖頭否定道:“二哥呀,感情這個東西呀,很奇妙的,有的時候你不知不覺地愛上這個人呀?才是最糟糕的一件事呢。”
“神經(jīng),懶得跟你說!”
說完,便甩門而去,而林臨溪則把一切盡收眼底,捂嘴而笑。
白雪客看見凌墨墨甩門而去,便撓了撓頭,問道:“三弟,你二哥這是干嘛啦?怎么突然就發(fā)脾氣了?這么大力地甩門而走了?是不是你說了些什么氣到他了?”
林臨溪則向白雪客回答道:“不知道,大哥,不用理他的,他的脾氣本來就古怪,像個未成器小公子、少爺那樣,說不到兩句就耍脾氣,然后晚點回來就扁著嘴、鼓著氣回來又跟你聊起來了,而且也夠任性的?!?p> 白雪客一聽,感覺非常奇怪,便問林臨溪道:“怎么聽上去倒挺像個女人的性格?”
“???是嗎?”
林臨溪感覺自己又要說漏嘴了,然后找借口道:“?。∥液孟褚找路?,大哥,三弟首先失陪了!”
接著林臨溪便急急忙忙地走出房門,白雪客卻望著林臨溪離去的背影,說道:“哇!拜托,即使找借口也要找得有專業(yè)水準一點吧?這么老套的借口還能瞞住我?難道我不知道你是找借口遁走嗎?哼,睡覺!”
接著白雪客躺下來便蓋上被子睡覺。但即使他知道林臨溪找借口迴避自己,也沒發(fā)現(xiàn)什么,有的時候還真要為他這搞笑的智商抓急呢,或許說他是一個容易相信別人的老好人吧?
然而走在街道上的凌墨墨口中卻念念有詞道:“誰說我喜歡那姓白的了?只不過是看在他這么講義氣、重情義才和他交這個朋友而已,世界上有那個女人會喜歡自己大哥的?”
然而凌墨墨看著這街道上,周圍人來人往,熱熱鬧鬧地,心中有一種莫名的喜悅感,或許這是一個常年居住于深宮中的公主的一種感想,前兩天為了逃出皇宮,躲避追捕,連正眼都沒瞧上一眼,而她現(xiàn)在終于看到這熱鬧繁華的大街,就像一只被困于牢籠中的鳥兒,終于能夠重新自由地傲翔于空中了,她聽見那滿街的喊賣聲,又聽見那些婦人在與商販殺價的爭辨聲,滿街各種各樣的大人與小孩、老弱婦嬬、男人女人,她擺開大字型的身型,仰頭向天,原地轉(zhuǎn)圈道:“嗷!BJ街,我愛你!我自由了!”
就在此時,前方不遠處有幾名官兵手持刀刃,拔開人群,兇巴巴地喊道:“讓開!官差辦案,都讓開!”
凌墨墨看見又是官兵,便立即躲到一邊,裝作買東西的路人,背對著這些官兵,以防被官兵認出來,然而這次的公差們所辦的事并不是為了尋找“德慶公主”,而是為另外一件事情,所以沒有發(fā)現(xiàn)凌墨墨就在身邊,而是在這里幺喝著,讓人們讓開道路來,當(dāng)這群官兵離開后,凌墨墨才放下心來,然后心想道:“原來他們不是為了抓我而來的,嚇死我了,還以為要和他們打起來了呢?”
凌墨墨接著又心想道:“這么說來,難道這兩天京城又發(fā)生了什么事么?這張允才死了能有幾天?又出了什么事了?”
接著凌墨墨又從旁邊抓過一個普通平民來,問道:“這位大哥,請問最近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又有官差辦案呀?”
這位平民小哥回答凌墨墨道:“哎!這幾天的京城正是多事之秋,前幾天剛死了個京城的大清官:張允,且不說有多可惜了?昨天早上“德慶公主”又失蹤了,昨天晚上張員外又被殺了,你說,這京城最近不知道是怎么了?感覺好像不太平似地,總是出事,所以呀,這幾天也都鬧得人心惶惶呢!”
凌墨墨再向這位小哥追問道:“張員外?那個張員外呀?”
小哥回答道:“不就是城西那個張宏達嗎?就昨天一家老小慘死在家中?!?p> 凌墨墨再問道:“張宏達?不會就是那個張允的親弟弟,居住于城西的張宏達,張大善人吧?”
小哥連忙點頭,說道:“是的,正是他。”
凌墨墨一聽,便放開這位小哥,說道:“好的,沒事了,謝謝了,小哥?!?p> 這位年輕的小哥離開后,凌墨墨便心想道:“為什么?為什么最近死的都是好人?難道說,有人在為虎作悵,所以最近才發(fā)生這么多事?是誰這么斗膽?這么明目張膽地在皇帝哥哥的眼皮底下殺人?而且殺的都是清廉高官及其家屬?!?p> 想著想著,凌墨墨想到更可怕的:“這幕后的傢伙這么地膽大妄為,皇帝哥哥會不會也會遭遇到什么危險的?”
凌墨墨想到這里,便轉(zhuǎn)身想要回皇宮,心想道:“不行,我得回去保護皇帝哥哥,皇帝哥哥不會武功的,而且也很疼我們這些小弟弟、小妹妹的?!?p> 走了十來步,又停下腳步來,細想道:“不行,要是回去了,皇帝哥哥又要我搞那個什么比武招親大會怎么辦?又想要隨隨便便地找個武功好點兒的大漢,把我給嫁了,但是我又怎么能夠隨隨便便地嫁給一個我不愛的人呢?”
此時的凌墨墨心中萬分糾結(jié),不知道自已是該回皇宮里去好呢?還是不回皇宮里去好呢?
凌墨墨最后決定要偵查此事,便開始想該從何入手,突然她想到白雪客正有意對張允之死展開調(diào)查,便想道:“好像白大哥對此事有興趣,只要我協(xié)助白大哥從調(diào)查張允之事開始著手調(diào)查,定必能找出幕后主使來定罪。”
接著凌墨墨一腳用輕功躍起,再一腳點踩于街邊商鋪屋頂上的瓦磚,向著客棧的方向飛去。
身如燕輕、快如穿云破風(fēng),輕功好比當(dāng)代俠士一種便捷的交通方式。
話說不知不覺地又過了三天,武當(dāng)山上竟然有人模仿白雪客,想要潛入那藏經(jīng)閣中去偷學(xué)武功秘籍。
這一天的晚上,微風(fēng)輕輕吹拂,樹葉稀疏作響,黑漆漆的夜晚,無比的寂靜,在屋頂上有一個黑影,手持武器,穿梭于武當(dāng)觀宇的屋頂上。
這個黑影停于藏經(jīng)閣附近的一些屋子的屋頂上,這是個男子黑衣人,右手是一柄配劍,他俯下身子來,探望著藏經(jīng)閣的情況,心想道:“想不到這藏經(jīng)閣周圍還有一個守門人,不過奇怪的是,為什么這守門人只有一個呢?”
事實上,這看守藏經(jīng)閣的人只在精,不在多,可不要小看這些個守門人,他們可是都精通《太極拳》的,而《太極拳》又是武當(dāng)上的最強拳法,而且這藏經(jīng)閣的守門人共有八人,都是輪班制地看守藏經(jīng)閣,所以每次都只能看見一個守門人在藏經(jīng)閣大門前,守門人只貴在精不在多,所以夠強的,只要一個就夠了,不必太多。
而這名黑衣人卻對守門人起了殺心,拔劍便躍出,劍尖直向守門人指去,夜色漆黑,當(dāng)守門人看清是刺客襲來之際,那劍尖距離自己只有八米遠了,守門人右腳一蹬,便用輕功向后退去,黑衣人并沒有收手之意,劍尖緊追守門人的胸膛而去,守門人右腳踏于藏經(jīng)閣的墻壁上,便已無退路,面對正面襲來的劍刃,舉起雙手來合十,便將劍刃夾于雙掌之間,抵住了敵人的劍刃向自己刺來,守門人問道:“來者何人?竟敢擅闖“武當(dāng)藏經(jīng)閣”?還不速速報上名來?”
面對守門人的直接詢問身份,黑衣人不敢報出自己的姓名,回答守門人道:“你沒必要知道這個,要么受死,要么給老子開門,好讓老子進去飽覽你們“武當(dāng)藏經(jīng)閣”的武學(xué)典籍,否則就是死路一條!”
“哼!大言不慚,那就盡管試試看吧?”
說畢,守門人雙腳一踏,身體便橫于空,旋轉(zhuǎn)起來,合十的雙手仍然將劍刃死死地夾住,并且將劍刃扭轉(zhuǎn),黑衣人亦無奈跟守門人一起橫于空轉(zhuǎn)起來了,然后守門人一停,便起腳向黑衣人腹部踢去,黑衣人迅速反應(yīng)過來,將劍柄放開,然后向后躍去,黑衣人的劍刃就這般地被守門人奪去了,守門人感覺這黑衣人的武功太差勁了,自己都還沒摸清黑衣人是何門何派的武藝呢,便把劍刃扔回給黑衣人,說道:“接著,咱們再來!”
黑衣人再起劍向守門人而去,守門人見黑衣橫劍甩來,用的竟然正是本門的劍法《清風(fēng)劍法》,這式“清音幽韻”雖有勁,但未為太過于緩慢,被守門人窺破個究竟,只見守門人翻身一躍,便躲過那一式橫甩而來的劍氣,對黑衣人說道:“你使用的是本門的《清風(fēng)劍法》?說,你到底是誰?”
“你沒有必要知道那么多,今日這個“藏經(jīng)閣”,老子是非闖不可了!”
黑衣人一劍指著守門人,說道。
守門人背著手,對黑衣人說道:“想要硬闖本派“藏經(jīng)閣”?那就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了!”
接著,黑衣人又向守門人發(fā)起進攻,依舊用的是自己的拿手本領(lǐng):《清風(fēng)劍法》,只見黑衣人又與守門人相交,黑衣人手中劍刃閃爍、劍氣凌厲,猛地向守門人揮動著,連綿不絕,似想收下這守門人的小命。但是這守門人也絕非等閑之輩,雖然這黑衣人會耍起連綿不絕、一套套的《清風(fēng)劍法》,但這《清風(fēng)劍法》在《太極拳》的面前,也不過只是斑門弄斧而已,守門人左閃右躲,使得黑衣人招招落空。
守門人突然將身子向左一側(cè),只見一劍掄起,一抹劍氣從守門人左身略過,將守門人那飄逸的發(fā)絲割下,守門人亦抓住這機會,向前小跨一馬步,左手將黑衣人的右手小臂纏住,然后腋下一夾,黑衣人便疼得直接“??!”地大叫一聲,手中劍刃“哐當(dāng)!”一聲落于地上。
守門人右手直接向黑衣人臉上伸去,想要將黑衣人的黑臉巾扯下,看看這黑衣人的廬山真面目,幸虧這黑衣人的反應(yīng)也迅速,把頭向后一縮,躲開守門人的扯黑臉巾動作,然后再用自己的額頭大力地向守門人的額頭撞去,只見守門人額頭上一陣吃疼,“??!”地大叫一聲,捂著自己的額頭,向后退卻了幾步。
黑衣人那被夾的右手終于解脫了,黑衣人搓了一下自己的額頭,然后撿起掉落在地上的劍刃,轉(zhuǎn)身便用輕功逃之夭夭。
而守門人被撞得有一點暈乎乎,當(dāng)他清醒過來后,便發(fā)現(xiàn)那黑衣人已經(jīng)消失得無影無蹤了,但藏經(jīng)閣的守門人從來便有一些習(xí)慣:窮寇莫追、寸步不離地固守藏經(jīng)閣。
然而此刻,那受了傷的黑衣人卻沒有離開武當(dāng),而是進到了一間房間里去,這名黑衣人進到房間后,緊閉房門,把配劍放于桌子上,來到那床頭桌上的一塊銅鏡前,把自己的黑面巾向下一扯,那廬山真面目終究還是顯露出來了,他正是武當(dāng)派的大弟子:徐道云。
原來這墻壁上掛著一副副山水畫的正是徐道云的房間,雖然房間不大,但卻是一個適合一個人居住的環(huán)境,徐道云面對那床頭桌上的那枚銅鏡,右手捂著胸膛,一副受了傷,很難受的樣子,心里反思道:“想不到這守門人這么厲害?可…………那白雪客是怎么進去的?”
越想越氣,徐道云便拿起那枚銅鏡往床上一扔,然后心想道:“哼,不管用什么辦法,總之我總有一天會進到這藏經(jīng)閣去看秘籍的,白雪客,我就看看你還能風(fēng)光多久?早晚有一天,我會將你給擊敗的?!?p> …………
四天后……
BJ城依舊熱鬧非常,但到了晚上卻是夜深人靜之時,白雪客換好一身干凈鮮艷的衣服,拿起放在床頭的配劍,心想道:“都過了這么多天了,才去那張府,不知道還能否查到點什么呢?”
接著白雪客轉(zhuǎn)身便推門而出,只見凌墨墨和林臨溪已經(jīng)站在門口等候多時了,便疑惑地問道:“二弟、三弟,你們怎么不在房間里睡覺?站在這里干嘛呀?”
凌墨墨背靠著墻,回答白雪客道:“白大哥,你去干嘛,我們就去干嘛唄?!?p> 白雪客接著問道:“白大哥現(xiàn)在是去張府查事,你們倆是要去幫我的忙嗎?”
凌墨墨和林臨溪點頭齊聲答道:“是的,白大哥,我們想要去幫你的忙?!?p> 白雪客又心想道:“也好,多倆個人幫忙翻東西,興許比一個人翻東西要好得多?!苯又f道:“那好的,走吧。”
三人并肩同行,向著張府的方向而去,走在BJ城的大街上,偶遇一個打更人正在工作、巡街,他看見白雪客三人走在大街上,便上前問道:“三位兄臺,這大晚上地,不在家里休息,這是要上那兒去呀?”
白雪客向打更人抱拳道:“我們要到張家府去,準備要查探查探那張允之死的。”
打更人接著問道:“三位可是官差?”
白雪客搖了搖頭,以示否認。打更人便點了點頭,問道:“哦,這樣呀?那閣下可與那張允大人有關(guān)系?”
白雪客亦是搖了搖頭,回答道:“沒有?!?p> 打更人便向白雪客勸說道:“那可不好,小伙子,聽說那張大人府中最近鬧鬼,而且還鬧得特別兇,所以小人勸你還是不要去那里為妙呀!”
白雪客本就不太相信這鬼神之說,便疑惑地向打更人問道:“鬧鬼?怎么回事呀?這位先生,能否道明源來?”
“聽說呀,這張允張大人死得冤枉,所以回到家中來了,并且鬧得很兇,前些日子還把前去查案的官差給嚇跑了,自此便沒有人敢前去辦案了,就連白天都不減那晚上的兇猛,很恐怖的,所以這案子就一直擱在一旁沒人敢去查辦了,你說這張允大人生前公正清廉,到最后卻落得個全家慘死的下場,你說他死得有多冤呀?能不上來鬧嗎?”
接著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說道:“兄臺,早點回去吧?我看你還是別去了,這鬼天氣都快下雨了,你若硬是要去?恐怕這下起雨來?會鬧得更兇更厲害呢!”
接著這打更人便繼續(xù)前行打更去了,而林臨溪一聽,小女生的心理上來了,便上前拉了拉白雪客衣袖,說道:“白大哥,聽見沒?不如咱們別去了,聽起來有些駭人耶。”
而白雪客卻說道:“怕?有什么好怕的?走,白大哥帶你們?nèi)プス砣ィ ?p> 凌墨墨卻與林臨溪不同,她不但沒有害怕,一聽白雪客要帶自己進去抓鬼,便感覺很好玩似地,高興道:“耶!捉鬼去了!”
林臨溪一聽,便問道:“???真的要去呀?”
接著三人便一起向著張府大宅的方向走去。
來到張府大宅門前,只見短短的兩周,此處已然今非昔比,門前雖廣闊,但橫額已然殘舊了,門前的兩個紙燈籠已然換成了白色的了,而且還穿了幾個小洞,角落處還結(jié)了一些蛛絲,大門并沒有緊鎖,白雪客輕輕地伸手將大門一推,大門便慢慢地打開了。
昔日那大而華麗的前院,已然是滿地灰塵、一地落葉、角落處還布滿了蛛絲,經(jīng)過數(shù)日的干曬,無人澆水,前院中的花草樹木該枯萎的枯萎,該凋零的也已經(jīng)凋零了,而且周圍的雜草已然有一尺之高了,整整一副被催殘殆盡的樣子。
白雪客跨步進門,便想到張允生前的居住環(huán)境有多好?對宅府的建造大為稱贊,同時也感嘆了一番道:“縱使從前多美態(tài),百年后無人歸塵士。美景怡人一去不復(fù)還,可嘆哉,可嘆哉!”
說罷,三人皆向張府廳堂走去,當(dāng)三人將廳堂的大門推開,只見廳堂內(nèi)同是滿布灰塵,周圍更是死一般地寂靜,但天公不作美,當(dāng)大門打開后,上空便迅速響起一聲巨響,白光一閃,原來是天空要下雨的前兆,便作驚雷以示提醒。
三人走進大廳,將桌子中間的油燈點亮,燈光照耀,整個大廳沒有什么值錢的東西,只有一套套完整家俱擺設(shè)。
“二弟、三弟,咱們開始搜??纯茨芩殉鳇c什么線索沒?”說完,白雪客便大步向前走去,開始搜索線索,而凌墨墨和林臨溪向白雪客點了點頭道:“是,白大哥?!比缓蟾髯韵蜃笥覂蛇呑呷?,搜索線索。
此時,天空再“轟隆隆!轟隆?。 钡剡B連作響,然后“沙沙沙…………”地下起雨來,也有“嘀嘀嗒嗒!”地雨水滴于屋頂?shù)穆曇?,三種聲音加起來,就像奏起了“雨之聲樂”般。
然而林臨溪剛剛聽了打更人說此處“鬧鬼”,再加上這夜里奏起的“雨之聲樂”,林臨溪內(nèi)心中不襟有一種寒顫之感,使得她已然無心找尋線索了,她只是在東張西望,一個勁地在打哆嗦。
此時,有一個黑影正在隔著窗戶,像是對著林臨溪一樣,打雷的閃光一閃,便把這黑影的影子閃照于地上,這讓林臨溪看見了,林臨溪突感毛骨悚然,身子哆嗦得更厲害,感覺快要被嚇尿了的說,便一字一頓地喊道:“白……白……白白…………白大哥,有…………有有…………有鬼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