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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英豪志

第29章 比武招親大會(一)

刀劍英豪志 0一劍歸西0 6006 2019-06-01 11:25:54

  俞靈指著徐道云,痛快地批評他的不是道:“懷上他的孩子又如何?他總比你要強得多了,整天仗著自己是‘大師兄’就帶著自己的那些跟班師弟到處去欺負其他師弟,一點上進心也沒有,整個像‘地痞流氓’似的,還變態(tài)到偷竊別人私隱,且不說我不會喜歡你,我還越發(fā)覺得你很討厭?!?p>  轉身正要離開的時候,徐道云便站起身來,想要威脅俞靈道:“俞靈師妹,你不可以這樣對我,你必須要隨我!”

  俞靈轉身向徐道云笑道:“不!可!能!”

  徐道云右手食指頂起俞靈的下巴,探頭于俞靈面前,眼神中透著一種‘壞人’皆有的眼神,輕聲威脅俞靈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哈!俞靈師妹,這可由不得你,你要是不隨我,我就去師祖面前告發(fā)你倆的茍且之事,并告訴他,他的孫女…………有‘喜’了!”

  俞靈拍開徐道云的手,然后后退個兩三步,搖頭笑道:“去吧,多謝你了,‘大師兄’,我想呀,如果這樣做,我還得謝謝你,早日促成我和白師兄成親?!?p>  說完,俞靈轉身便走。

  而徐道云一聽這句話,心中萬分地憤恨,雙手緊握成拳頭,然后一拳捶于墻上,咬牙切齒、一雙兇狠的眼神盯著俞靈的漸漸遠去又迷人的背影,輕聲道:“這個世界上還真沒有我徐道云得不到的東西,我不會再容忍了,俞靈師妹,你早晚會是我的!武當山也是!”

  正當俞靈回到自己的房間后,左思右想,覺得白雪客音訊全無,既擔心會不會有些什么事?又想著自己現(xiàn)在有了身孕,這肚子會一天天地大起來,并且直到十月孕肚那么大,所以覺得不能再任白雪客這樣耽擱下去了,得親自找他討個說法,然后便收拾行裝,待晚上的時候便偷偷溜走。

  然而經(jīng)過了這風平浪靜的三天,那群暗中窺視帝皇寶座的豺狼虎豹貌似也挺安靜的,但是不知是否在靜待捕獵的時機?

  而凌墨墨這一方面已經(jīng)開始了‘比武招親’的初賽,場地定在了BJ城效外練兵的軍營,在初賽之時凌墨墨竟然喬裝成平民來觀賽,其實她并不在乎臺上這些人之中誰會勝出?而是在尋找參賽者之中有沒有白雪客的身影?可惜只能失望而歸,只因并無白雪客參賽,她只能灰頭土臉地回到皇宮中,在房間中一邊將紫蘿欄的花瓣摘下,一邊口中嘀咕道:“他會來,他不會來,他會來,他不會來…………”

  摘到最后一片的時候說出的卻是“他不會來”,此時,她眼中又多少有些失望,但是她并不希望最終的結果是“他不會來”,便連同那花枝也擺下去,說道:“他會來!”

  如此的自欺欺人的做法卻讓她笑了出來,雙手合十,雙眼緊閉道:“對,他會來的,上天不會騙我,我的意中人:是一個敢為我而拼搏的真漢子,到了決勝的那一天,他會身穿武衣俠袍、手持‘寒鐵神劍’從天而降,為了不讓別人成功帶走我,而要奪下這場比武的決勝勝利?!?p>  然而平靜的三天又是一晃而過,凌墨墨依然沒有見過白雪客的身影,便到了決賽的那一日,今天的會場地有所不同,是皇宮里頭的皇家校場,這皇家校場說來也算大,竟大致過千平方米,然而今日皇帝特許進入決賽者到這兒來,且不說,這進入決賽者也盡有四人,一者:云自在、二者:面具人、三者:途凌云、四者:大漠煙客。

  四人皆是錦標賽中優(yōu)勝高超者,他們威武地站于賽臺之上,張望著四下前來觀賽者,竟見觀賽者皆是皇宮中的太監(jiān)、侍從、滿朝文武百官,更有皇親國戚和各位公主王子、妃嬪,這些千金驕貴之軀又怎能忍受得半點烈陽熾熱?他們皆坐于竹棚檐之下,乘涼又爽快,此地亦只有校場賽臺上方?jīng)]有遮擋之處,但這四人為了名利、坐擁金錢與佳人,這點苦又算得了什么?

  于演武殿門前有四個座位,中間坐龍椅的定然是皇帝,皇帝左右兩邊坐著鳳椅的一位是:太后,一位是:皇后,而坐于皇后旁邊那張孔雀椅上的便是今日的勝利獎品:德慶公主。

  那皇后打扮端莊,美艷動人,一身由宮庭教導出來的高貴、優(yōu)雅的鳳儀姿態(tài),她捻起蘭花指,微側著鳳體,指著賽臺,向皇帝問道:“皇上,哀家不明所以,這么隆重的比武,何故只有四人?豈不難看?若是讓鄰國各地以及東瀛國知道,定笑我大明無人矣?!?p>  皇帝向皇后解釋道:“皇后有所不知,其實舉國上下早已有國人千萬眾參與于此次比武,不過早已被預賽所淘汰,今只得此四人從中精銳選出,實乃精銳中的精銳,若是千萬眾人人日日在此比劃,那我紫禁皇宮豈不是要成為民眾的游玩之地三日?再者,持續(xù)三日比劃看多了朕與爾等,王公諸臣等必生厭倦,再則生疲憊之心,耗時費心,何不直接看這決賽罷了?”

  皇后又向皇帝贊揚道:“皇上所言甚是,這三日議長不長,說短亦不短,三日民眾足已亂宮紀、三日又不知耽誤了多少朝政?皇上所慮,乃顧全大局,哀家甚感佩服?!?p>  然而四位上座之中,唯獨凌墨墨是扁著嘴臉,一副悶悶不樂的樣子,她根本上不喜歡看見臺上那四人,只因其中并沒有白雪客的身影,她只能低著頭把弄著自己的衣袖,心中也不知道暗罵了白雪客多少回了,暗想道:“死豬頭,臭雞蛋,死笨蛋,蠢豬!連女孩子的心也不懂的死笨蛋!給你最后的機會,比武結束前給本宮跳出來,不然他朝有一日必抽了你的家!抓你到我身邊當假太監(jiān),讓你這輩子除了我,你也別想討媳婦!”

  公主有多刁蠻?多任性?且看她想的,負我者,有來無回。

  然而第一場比試當由大漠煙客與途凌云比試,且說途凌云右手一把鐵扇,身穿一身藍鳳呈祥外袍內穿黑色錦衣繡服,三步扶搖之擺便站上臺來,先是把手中黑花鐵扇打開,然后微微搖扇于身前,口中又吟道:“花開亦有落時,捻花留美于心中。”

  又見一大漢飛身而上,此人便是塞北自稱“大漠煙客”的莽夫武漢,手持平頭鐵鏟,指著途凌云道:“要打便打,何來如此之多的廢話?一介武夫,裝什么書生文人?”

  途道云低頭搖了搖,笑道:“無知莽漢,不識世間詩情畫意之美,惜哉惜哉!”

  接著,大漠煙客掄起鐵鏟便向途凌云砸去,只見途凌云向旁輕輕一躍,便閃開了一鏟,然后將手中鐵扇向大漠煙客甩去,這鐵扇旋轉著向大漠煙客飛來,大漠煙客迅速將手中鏟子由下而上一挑,“當!”一聲響,鐵器交擊之中崩出點點星火,大鐵扇被拍了回去。

  途凌云一躍上空中,一手抓住了那把鐵扇,然后于空中一個華麗的轉身,喊道:“花滿人間!”

  橫手一甩,一根根黑礦片暗器飛出,向大漠煙客飛來,發(fā)出“吱吱吱!”的聲音,大漠煙客將鐵器置于身前方,然后將其一轉,便如同輪子那樣,于身前飛速轉動,將暗器一一擋下,途凌云落地,便向他連續(xù)發(fā)出三、四發(fā),“當當當當!”的一聲聲交擊之聲,將所有暗器擋開來,只見被擋開的暗器一一向臺下周圍散去,撒落觀眾們的身上。

  “哇?。 ?p>  “好厲害,像噴粒子那樣!”

  “哇?。 ?p>  “哇??!”

  …………

  皇親國戚們紛紛舉手拉衣?來擋那些零碎的暗器碎片,紛紛說道…………

  演武殿門前只有凌墨墨無心于看比賽,而皇帝、皇后、太后都看得贊美不斷,連連叫絕。

  然而戰(zhàn)斗繼續(xù),精彩不停,大漠煙客右腳一踏,蓄勁于身,大吼道:“啊…………荒漠沙鏟!”

  大漠煙客一手抓平頭鐵鏟,向途凌云疾步移動而去,途凌云沒有放過一絲擊退對手的機會,連續(xù)多次向大漠煙客放出暗器,暗器的攻勢如毛箭雨林,乘風呼嘯般而出,而大漠煙客左繞右閃便來到途凌云的面前,起鐵鏟便猛勢橫掃而來,途凌云一個后空翻便躲開了,但大漠煙客又豈止如簡單?一擊落空便向著途凌云再次疾步而去,要發(fā)起窮追猛打之勢,三次、四次的閃躲成功,但卻讓途凌云沒有一點還擊的空閑時間,多避則不及,只見大漠煙客趁這一次對方身子還未站正的空擋,迅速起鏟橫掃,一平頭鏟的鏟頭直接拍于途凌云的背部,途凌云便張口一叫“?。?!”的一聲,口吐鮮血而出,大漠煙客趁此迅速躍起,一手按著途凌云的頭,正準備極力向地面一按,途凌云自知中了這一招非死則傷,便呼道:“偽藏·金蟬脫殼!”

  只見大漠煙客將途凌云的頭部一手按于地面上,“砰!”一聲,煙霧四起,而大漠煙客手中抓的竟然是一塊人身之高般長度的白布。

  “哇!”

  …………

  眾觀看者皆為此絕技而一陣驚呼,就連大漠煙客自己也感到奇異,手中竟是一塊白布。

  大漠煙客驚訝道:“竟然會障眼法?”

  然而他身后又傳來一聲呼喊聲,大喊道:“比武之際,竟然掉以輕心?”

  大漠煙客回頭一看,竟然是那途凌云,他手執(zhí)鐵扇,運起內勁,向著自己飛身而來大喊道:“扇舞勁風!”內勁凝于執(zhí)扇之手,用力向大漠煙客扇來,只見一股強勁的風力向大漠煙客吹來,大漠煙客忙交叉雙臂擋于身前,也是擋不住這股強勢內力風勁,連忙后退數(shù)步,風中竟然夾帶著他的一些暗器,大漠煙客便仰頭痛苦地大喊一聲:“哇?。。。 ?p>  那些暗器紛紛從大漠煙客的身上擦過,有的甚致插入他的皮肉之內,途凌云出完這一招后,一個后翻身,便向后跳開了幾米,與大漠煙客拉開距離,然后他捂著腰部,單膝跪地,呼喘著氣,原來他剛才是真吃了大漠煙客一鏟,也受了傷,手中不忙搖扇于胸前,抹了抹掛于嘴角邊的血絲,緩緩地站直身來。

  大漠煙客雙手緊握成拳,仰頭大喊一聲道:“哇啊!”他用內勁將插于自身皮肉之內的暗器給逼了出來,只見一些暗器碎片四下飛散而去,他的身軀已經(jīng)遍體傷痕,但卻是一些皮肉之傷罷了。

  江湖浩大,能者眾多,有那么幾個佼佼者想要坐擁金山與美人也不足為奇,這大漠煙客與途凌云也不過是眾多佼佼者之中的其中一兩個。

  只見有兩名觀眾正在議論道:“這些江湖人士都這般強的嗎?彈指一揮間,殺傷如此強?”

  然而另一人點了點頭道:“是呀,聽我認識的一些江湖友人所說,皆傳更有丐幫的《降龍十八掌》,前宋已失傳的《一陽指》、《六脈神劍》等武藝相當了得,更推前些,說‘南梁期間’曾有過一段武林神話,但致今已被歷史的塵土所掩蓋,原是如何?悉知之人已不多矣?!?p>  那人又問:“是何等‘武林神話’?”

  這人回答道:“據(jù)說是昆侖山之戰(zhàn),毀天滅地般,致今痕跡仍在,致于具體如何?我便無從而知了?!?p>  那人一聽,便心生好奇道:“看來我得親到昆侖山一行,一睹神話痕跡的壯觀了?!?p>  倆人皆是朝中為官,見了今日的武林人士之斗,皆對江湖上的武藝產(chǎn)生了微妙的興趣。

  然而,這途凌云是一風度翩翩的公子哥兒,卻不想又與那大漠煙客纏斗了三十個回合,皆勝負未分,這風度翩翩之人也開始顯出狼狽之貌。

  那云自在與面具人則安靜地坐在候賽棚,觀戰(zhàn)亦顯淡定之態(tài),如覺正在比賽之人的武藝不過如此,云自在貌似相比上次的落敗,增加了信心,應是武藝提到了一定的領域吧?然后他端起一杯茶,問面具人道:“兄臺,此場賽甚是無趣,不如喝口茶,潤潤喉?”

  只見面具人高冷不過,翹起雙手沒有理會云自在,而是望著臺上倆人撕斗,云自在覺得自討無趣,便自個兒喝起茶來,臺上仍然在比武,而凌墨墨則每時每刻都在擔心白雪客是否會到來。

  然而此刻,白雪客身心早已痊愈,但是他卻坐在客棧那凌墨墨住過的房間中,雖然是在花著林臨溪的銀子,他卻連同這間房間也租下來,這床鋪被席從不讓店小二整理,這三天里,他躺在床上聞嗅著床上凌墨墨曾余留下的芬芳之香,抒發(fā)著睹物思人的情感,他的腦海中閃過一片片與凌墨墨的回憶,他深知,今日比武結果一出,將意味著凌墨墨將會怎樣,一滴淚痕劃過臉部,滴在枕頭上,揪心之痛難以言說,雖然短短半月有余,但這段時間所發(fā)生的一切,讓共患難的倆人心系在一起了,白雪客居然不襟哭出聲來了,在床蜷縮著身體,一手捂著心房,一副疼痛難忍的心絞痛襲來,愛情最終戰(zhàn)勝了恩義,其實他最愛的那個人是:凌墨墨,同時帶著疼痛與傷心發(fā)出了一種撕心裂肺的哀嚎聲:“啊…………嗚嗚嗚…………呀啊…………嗚嗚嗚嗚…………”

  正好此刻,林臨溪經(jīng)過那間房間的門前,聽見房間里傳出些抽泣的聲音,便走進房間里來到床前,看見痛得臉青唇白的白雪客,難免有些痛心,經(jīng)過三日的觀察,此刻她也看出來了,凌墨墨已經(jīng)在他心中占了主導位置。

  林臨溪見白雪客如此痛苦,決定要幫他一把便伸手貼于白雪客的胸前,運內勁輸進白雪客的體內,說道:“白大哥,運起你武當?shù)摹秲蓛x護心功》,全力護住心房!”

  于是白雪客雙眼緊閉,便運用那《兩儀護心功》,將自身心房護住,當心絞之痛慢慢地緩下來之后,白雪客依然在抽泣著。

  林臨溪一副憐憫之心驟起,蹲下來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安慰道:“白大哥,恕臨溪嘴多,我還是要向你直言,這…………我觀察了你三天,其實你最心愛的人…………就是我們家的公主,這些天里,你無時無刻地來這房間里睹物思人,你有那一刻沒有想過她?又有那一刻能放下過她?致于你的那個俞靈師妹,只不過是你的一個朋友,致于你天天喊著什么和她雙宿雙棲、迎娶她?只不過是她喜歡你,而你覺得自己欠她的太多了,有一種補償或者報恩的想法而已,捫心自問,你有喜歡過她嗎?沒有!不然當初為什么要毫不猶豫地下山?而此刻,要失去公主的時候卻這般心痛呢?因為你的良心告訴你,你根本沒有喜歡過那個叫俞靈的女孩,喜歡的是我們家的公主?!?p>  白雪客一聽,如同被點了個清醒般,林臨溪見此,頓了頓,再長嘆一口氣道:“哎!既便讓你和你的俞靈師妹成親了又如何?你愛她嗎?和一個自己不愛的人成親,你的每一天會開心嗎?對,如果當初你沒下山,或許會開心一點,但是這已經(jīng)成了事實,你已經(jīng)愛上我們家的公主,這是回不了頭了,回不去的了。有的事情一旦決定了,走出了第一步,時光不會再回去,無論對錯,事情也無法修改,你唯一能做的只有珍惜當下,放下過去,前面已經(jīng)是錯,那就竭力讓后面的路沒有錯,無論是人生?還是愛情?你總不能持著不開心的心情與你的俞靈師妹成親,眼看著心愛的人作嫁他人,自己和俞靈不幸福也就罷了,你還嚴重地傷了我們家公主的心呢!”

  又頓了頓,林臨溪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說了這么多,你也需要消化一下,自己想想吧,公主還在宮中的皇家校場等著你呢,希望你不要讓她失望吧!”

  說完,林臨溪站起身來轉身便離開房間。

  白雪客聽了林臨溪這一番話后再次如同當頭棒喝一般,正在醞釀著林臨溪所說的一切,自己在一時半刻之內是無法釋知自己該當如何訣擇?

  此時,宮內的賽事也俞演俞烈,途凌云和大漠煙客皆不相上下,因何緣由?只因一人速度不足卻力量到位,所到之處非損即破,而另一人卻是力量不足,身法敏捷,閃躲之間不忙越發(fā)暗器偷襲。

  相斗持久不停,途凌云躍于空中,一招“天女散花”,使臺上自身之下的范圍內,暗器如雨下,大漠煙客自知已經(jīng)來不及躲閃了,便硬頂著這些刺入皮肉的暗器,先是忍著疼痛“啊!”地一聲衰叫,然后用手中那平頭鐵鏟使出一招“釜底抽薪”,那平頭鐵鏟以飛快之速向途凌云旋轉式由下而上甩來,直拍了途凌云那下巴,途凌云的這招“天女散花”立刻被破解,只見他仰頭噴出一口鮮血來,于空中旋轉三圈,再重重地摔落地上,只見那滿身插著暗器的大漠煙客躍起,一手抓住平頭鏟,便向途凌云的放向一鏟砸下,大漠煙客雙眼瞳孔放大,如同想要取途凌云的性命般,便大吼道:“呀!納命來!”

  途凌云翻轉身來一看,只見大漠煙客想要取人性命,途凌云又豈有坐以待斃之理,只見他雙眼向大漠煙客一睜,大吼道:“偽藏·移形換影!”

  轉眼之間,形勢即刻有所轉變,竟然變成了大漠煙客躺在地上,而途凌云則手執(zhí)打開的鐵扇直要向大漠煙客插來,大漠煙客見此,大驚失色,一個后空翻,在途凌云到來之前便躍開了,當大漠煙客雙腳落地之時,一切事物皆轉換回來,躺在地上的途凌云雙手一拍地,便翻身而起。

  途凌云打開手中鐵扇,于胸前搖著扇子,而另一只手背于背后,一把冷汗冒出,說道:“哇,剛才好險呀,險些就送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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