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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劍英豪志

第32章 一剎那的 覺·白神狂血

刀劍英豪志 0一劍歸西0 6073 2019-06-02 16:35:06

  良心告訴我愛的是她

  “滴!”一聲,凌墨墨的一滴鮮血滴在了白雪客的臉上,這一滴鮮血如同打開了白雪客的心窗,一聲呼喊聲喚醒了這白雪客的心靈。

  黑漆漆的一片盡顯這里的世界什么也沒有,或許只是唯獨一人的世界,它廣闊無比,可以任人游走、遨游,雖然廣闊,但這個世界若只有一人,那得有多么孤獨?人們都管這個世界叫作“心靈”。

  白雪客一絲不掛地擺大字型躺在這個被稱作“心靈”的世界中沉睡著,言何一絲不掛?因為心靈的世界唯獨自己一人,在這個世界里,自己能看見自己一絲不掛,如同戴了透視鏡去看自己的另一個肉身一樣,不再被外面的色彩世界將自己層層包圍,看得是那么地清清楚楚、透透徹徹,可以說是前所未有。

  因為活在色彩世界,可以被各種物質包圍,迷茫、迷惑自己,以致看不清自己的真心世界。

  但在這空無一物的“心靈世界”里,沒有任何物質包圍自己,看到的是自己的‘真心’想法,‘真心’世界中從來沒有謊言、迷茫、迷惑,因為自己的‘真心’只有自己能看見,但它可以被窺探、闖入,讓‘真心’中的自己不再孤獨到選擇永遠沉睡,而能做到這種程度的人唯獨…………

  “白雪客,你給我站起來!”

  一聲熟悉的女人聲音不知從何處響起?回蕩于這片黑漆漆、廣闊無比的世界中,甚至把那個正在沉睡的白雪客給喚醒了。

  白雪客聽到那熟悉的聲音之后,便慢慢地睜開雙眼來,在這黑暗寬廣的‘心靈世界’里問道:“誰?誰在叫我?”

  “白雪客,你給我站起來!”

  又是一聲這女人聲音的呼喊,白雪客這回聽清楚了呼喊自己的聲音了,便仰頭喊道:“墨墨,是你嗎?你在那里?墨墨?”

  “你覺得她會在那里?”

  然后一個跟白雪客一模一樣的人從白雪客背后走出來,向白雪客問道。

  白雪客回頭一看,竟然有一個跟自己一模一樣的自己走出來,便指著他問道:“你…………你是?”

  假白雪客向真白雪客說道:“我叫白雪客,你說…………我是誰呀?”

  真白雪客搖頭否認道:“不可能,天下唯一,獨我一人,怎會再多出一個我來?”

  假白雪客背著手對真白雪客解釋道:“無知,這里是你的‘心靈世界’,境由相生,相由心生,我是你‘心靈世界’里的自己,我既是你,你亦是我;你我同根連枝,又怎么不可能呢?”

  白雪客一臉疑惑地問道:“你我?我你?‘心靈世界’?不可能,我明明在比武,怎么就到這兒來了?”

  頓了頓,再問道:“難道…………難道…………我已經死了?”

  假白雪客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可以說是,也可以說不是。”

  白雪客聽不懂這其中含意,便直接了當?shù)貑柕?“到底幾個意思?你就不要賣關子了,直說!”

  假白雪客解釋道:“很多人說:一個人死后,會進入‘地府’,有報到之處,然后是好人直入輪回或有的得道判入天;壞人直下地獄受苦難滿劫后再入輪回,在輪回之前過‘奈何橋’(現(xiàn)稱:走馬燈)回首過去,再喝‘孟婆湯’忘記前世種種,再進輪回。但是有的人在這些之前還有一個環(huán)節(jié),就是進入‘心靈世界’,亦稱之為魂游意識界(現(xiàn)稱:瀕死之人或植物人),只有人在瀕臨死亡的時候才會這樣,也就是‘一念生,一念死’,但是你意志力堅強,所以才會游走于生死邊緣?!?p>  假白雪客說道:“我也想你活著,你活,我就活,你死,我就死。只因你我同體連支?!?p>  假白雪客一邊向真白雪客走來,一邊說道:“我就是你的心,你要老實回答我,錯了,我會告訴你,真實的答案。”

  白雪客點頭道:“好?!?p>  忽然,假白雪客幻化成俞靈的樣子,向白雪客扁著嘴撤嬌道:“白師兄,人家好想你呀,你有沒有掛念我?你什么時候回武當?”

  實在是太像了,白雪客也被迷惑著,然后微微一笑,伸手去撫摸了假俞靈,說道:“俞靈師妹,我想你!”

  然后一把抱上去,閉上雙眼感受著與俞靈的擁抱。忽然畫面一變,又幻化成凌墨墨的樣子,一副埋怨的樣子,推開白雪客抱怨道:“又是你的俞靈師妹,每次抱著我,卻喊她的名字?!?p>  “墨…………墨墨?”

  白雪客一臉懵逼道,然后上前去解釋道:“不是,墨墨,我…………”

  而假凌墨墨卻變回了假白雪客,問道:“怎么?迷惑了嗎?你知道你的問題了嗎?”

  “你…………”

  白雪客頓時無言以對,而假白雪客卻說道:“我本來獨自生活在這個漆黑無邊際的世界中,每天的白天睡覺,夢見的是你的日常生活;突然…………十年前有一個小女孩每天晚上跑進來,喊醒我,讓我陪她,又聊天、又玩耍,我記得當時只有五歲大,和她玩過家家竟有十年之長,她讓我變得不再孤獨。我們漸漸地長大了,她對我說:‘我的世界里根本沒有她存在的感覺,她也適應不了我這里,她要去別的地方玩了,可能…………不會再回來了?!盐乙粋€人又丟在了這里,我無法忘懷,只能用沉睡,去使自己不再想念,其實到了后來我才發(fā)現(xiàn),她在告訴我,是我沒有喜歡過她,只因…………只因我害怕孤獨,我才會試著和她,雖然一拍即合,但是…………只是哥哥與妹妹的情份,她…………她說她叫俞靈,我…………卻對不起她,讓她十年以來白對我好了?!?p>  白雪客一聽,便想起了種種與俞靈的前事,上前問道:“你…………你真的是這么想的嗎?”

  假白雪客笑道:“哼,我也不知道為什么?開頭以為自己會很在乎,沒想到,原來是真的,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幾乎習慣了,繼續(xù)去沉睡?!?p>  白雪客低下頭來,心想道:“原來如此,俞靈師妹,在我心里只是個‘過客’……從小到大,讓我不再寂寞的‘玩伴’,并沒有重要的位置?!?p>  假白雪客抬頭道:“對,一點也不重要,但還是很感謝她一直以來的關懷與照顧?!?p>  “你…………你怎么知道?”

  白雪客很驚訝,便向假白雪客問道,假白雪客又笑道:“我不是說了嗎?我即是你,你即是我,我當然知道你的想法,我還很清楚,很了解你的真實想法,在這個一望無際的空間,要是有人能進來,你的真實想法,將會像這樣,毫無包裝、一絲不掛地哄托而出,不會像外面,有染色,還有包裝過。”

  白雪客再向假白雪客問道:“那…………再也沒有人闖進過我的‘心靈世界’了嗎?比如說:墨墨?!?p>  假白雪客一聽,便揚起嘴角微微一笑,說道:“她?她可不得了啦,她不但闖了進來,還讓我覺得她很特別,很有趣,雖然短短一個月,但卻比俞靈帶給我的感覺更好,妙不可言,感覺自己不但不再孤單,而且…………戀愛了。這個時候,我才發(fā)現(xiàn),愛情原來不是用時間去衡量的,陪伴了十年之久的,也許可以成為戀人,也許只能是最了解自己的好朋友(男、女閨蜜),但是愛情需要的是互相吸引、互相包容、互相取暖、互相需要,就像現(xiàn)在:我對俞靈存在的是感激之情,對墨墨卻是異常地需要,她每天晚上都來找我,而我…………一見她就笑?!?p>  假白雪客向白雪客說道:“聽我一句勸,與俞靈交代清楚,與墨墨盡早確定關系。”

  假白雪頓了頓,再說道:“因為這是你的‘真心話’。”

  白雪客疑惑道:“真心話?”

  假白雪客揚起嘴角,微微一笑道:“因為……‘真心話’是一種從來不會欺騙自己,甚至別人的話,而這種話,只有自己的‘良心’才能說出來,因為‘良心’不但善良,而且不撒謊,而我:不但是你在‘心靈世界’的自己,更是你的‘良心’?!?p>  白雪客聽后,揚起嘴角微微一笑,用真誠的眼神望著另一個自己,說道:“也就是,我的‘良心’告訴我,我經歷了這么多,其實愛的人不是俞靈師妹,而是墨墨?!?p>  此刻,白雪客把自己的心看得是那般透徹,亦清楚地知道自己真正愛的人是誰。

  假白雪客轉身,右手向上空一抹,一個玄光境出現(xiàn)了,并且演現(xiàn)著一幕畫面,并停頓了在這一幕:

  一滴滴鮮血滴在石地上,朱瞻圻一副驚訝的樣子,一看,是一雙纖纖玉手將劍刃緊緊握住了,那女子正是凌墨墨,凌墨墨滿眶熱淚,說道:“白雪客,站起來!”

  假白雪客說道:“你剛才聽見凌墨墨叫你,只因她手中的血滴在你的臉上,這滴血如同打開了你的心窗,把那呼喚聲傳到這兒來,并且叫醒了你,否則…………也不知道你要昏迷到什么時候?”

  白雪客見此,說道:“我要回去,擊敗朱瞻圻?!?p>  假白雪客轉過身來,問道:“真的要回去么?”

  白雪客點頭應道:“嗯,但是醒了也沒用,我受了這么重的傷,怎么擊敗他?”

  假白雪客拍了拍白雪客的肩膀道:“世上無難事,只怕有心人。其實你身上一直有你家族的遺傳血脈,一但激發(fā),便可爆發(fā)無限潛力?!?p>  白雪客問道:“什么血脈?”

  假白雪客回答道:“待會兒你就知道了?!?p>  白雪客問道:“你為什么要幫我?我死了,你不就不再孤獨了嗎?”

  假白雪客回答道:“哈哈,其實我是有私心的,以前在你沒有遇到墨墨之前,我的確是想著設法如何困住你,你一死我就不再孤單了。直到你遇上俞靈,我不再孤單了,到你遇上墨墨之后,我才知道活著有多好,現(xiàn)實中,她觸動了你的心,也就是指我,每天晚上她都來找我,每天晚上我都想她再來找我,希望每天晚上都能見到她,因為我愛她?!?p>  白雪客終于聽見了自己的‘真心話’了,想著凌墨墨,微笑道:“因為…………我愛她?”

  頓了頓,再向假白雪客閉著雙眼說道:“來吧,送我回去!”

  假白雪客說道:“好,我讓你回去,并且激發(fā)你體內的潛在能力?!?p>  假白雪客一手搭在白雪客的左胸前,只見一道紅光圍繞著白雪客轉了幾圈,白雪客便消失不見了。

  然而在比武臺上…………

  看似白雪客在內心世界中待了很久,其實亦只是三滴水的時間(古代有滴水計時的儀器,一滴水相當于一秒鐘)。

  此時,朱瞻圻見凌墨墨勢護情郎,心有不甘,亦不顧凌墨墨是否心痛?一腳踹倒凌墨墨后,便迅速抽劍要將白雪客給斬殺了,怎料白雪客右手劍指將劍刃給夾住了,朱瞻圻大感不對勁,不知何時,白雪客的指力變得那般大,死死地夾住了朱瞻圻手持的劍刃,任其怎么拉拔也拔不出來,只見白雪客再將劍指一松,朱瞻圻重心不穩(wěn),立刻向后摔去,一屁股坐在地上,白雪客又拖著一只嚴重脫臼的左手,緩緩地站起身來。

  天地間突然風云變色,一陣大風將白雪客綁在頭上的發(fā)帶吹走,一頭高髻的長發(fā)披散下來,長發(fā)亦迎風飄揚。

  此刻的白雪客面紅耳赤,一雙緊閉的眼睛透著兩道紅光一閃,紅光消去后,只見他的瞳孔一皆是紅色的,白雪客仰天大叫“喔~~?。?!?。?!”

  只見一股強勁的內勁從白雪客的身上向四周散開,驟起一陣風,韓立旗見后,便想道:“什…………什么?這…………這…………白神狂血??”

  等這一陣風停下后,韓立旗便望著臺上的白雪客的樣子,目登口呆地心想道:“這…………這怎么可能?難…………難道?”

  白雪客似乎心中只有一個意念,那便是‘擊敗朱瞻圻’。

  朱瞻圻手握‘寒鐵長劍’,緩緩地站起來,覺得自己是用拳、掌的,拿劍也沒什么作用,便把那沉重的‘寒鐵長劍’向一旁丟去,掄起拳頭便向白雪客疾奔而來,當朱瞻圻來到白雪客面前,正要將那諾大的拳頭向白雪客的右臉襲來時,白雪客便以一個疾速下蹲躲開了這一拳,這速度之快,連朱瞻圻都還沒看清。

  而白雪客用的是《虎爪絕戶手》,凝勁于劍指用力向朱瞻圻的腰部的位置一戳,在狂暴后的白雪客不但力量數(shù)十倍地往上翻,就連速度也快得驚人,只見白雪客這么一戳,朱瞻圻立即向側邊飛出臺外,“砰!”一聲,撞到了竹棚上,將這竹棚下觀戰(zhàn)的皇親貴族都嚇了一跳,生怕竹棚會倒下來,紛紛逃離這竹棚的范圍。

  然而朱瞻圻“卟~~哇!”一聲,一口鮮血從口中噴出,然后眼前一黑,便昏死過去了,結實的竹棚受了這么大的沖擊依然沒有倒下來,而是將朱瞻圻掛在了竹棚頂上。

  曹崇驚呆了,目登口呆地心想道:“這是什么?怎么突然間變得如此強猛?”

  而韓立旗帶著確信的目光看著那擁有一雙通紅的眼睛的白雪客,心想道:“沒錯,他是正罡大哥的次子,因為這種狀態(tài)只有‘白家一族’的血統(tǒng)才會擁有的,被稱之為‘白神狂血’,而其激活者,能控制理智的,便可以獨步天下,擁有非常強大的實力。然而除了正罡哥,我還見過幕雪在十五歲那年的一次殺人任務中也狂暴了一次,可謂血夜腥風,若不是當時竭盡全力相阻,恐怕幕雪當時失去理智到想要屠城了。今日在這里再見一次,正罡哥,皇天不負有心人,終于找到雪客了。”

  途凌云對白雪客驚的實力也感到十分驚訝,看得個目登口呆,想不到白雪客竟然一擊把朱瞻圻擊敗了。

  只見白雪客已然失去理智,拖著重傷的身體向朱瞻圻的方向逐步走去,想要殺了朱瞻圻,但由于身體負傷嚴重,左手腫疼得厲害,再加上體力的消耗已經到達極限了,即便是覺醒狀態(tài)也支撐不下去了,眼前開始陷入迷迷糊糊的狀態(tài),身子也跟著搖搖晃晃地,不到一會兒,便暈倒在地。

  “呼…………”

  韓立旗揑了一把汗,他深知白雪客一族在這種狀態(tài)下是很難牽制的,當初他自己去控制失控的白幕雪時,不光自己身負重傷,更死傷了十多個錦衣衛(wèi)的精銳高手,而且不是降服的,是令其耗盡體力并且放出迷藥,才讓白幕雪暈過去了。

  可知白神血脈的強勁,是一種越戰(zhàn)越勇的振奮狀態(tài),但這種狀態(tài)越是勇,消耗的體力越大,持續(xù)的時間相對應減少。

  凌墨墨見終于結束了,二話不說便沖到臺上去,把白雪客抱在懷中,十分緊張,落淚呼喊道:“白大哥,你沒事吧?白大哥,醒醒呀!回應我一下呀!”

  韓立旗向凌墨墨說道:“公主…………呃…………他只是暈倒了,可能是累了,或者受傷過重就暈倒了,所以…………你不必太緊張的,送去太醫(yī)那兒醫(yī)治好了?!?p>  凌墨墨高聲喊道:“太醫(yī)!太醫(yī)!趕緊來人送往太醫(yī)館!”

  隨著墨墨的高喊,便有侍衛(wèi)五人抬著木椅橋而來,把白雪客放上木椅橋后,便抬著這頂小橋子怱怱離去。凌墨墨想要跟去,韓立旗攔下凌墨墨來,說道:“公主,這場比武招親,你不能就此離去?!?p>  凌墨墨自知這是自己的招親大會自然不能離去,凌墨墨回頭向途凌云的方向一看,因參賽者已然只剩途凌云一人了,便緊鎖愁眉,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途凌云見了,又如何不知凌墨墨此刻的心情?便低頭搖了一搖,笑了笑,什么也沒有多說。

  韓立旗見大會已經只剩一名參賽者了,便上臺抬頭一望,已經時值午后未時,便向高聲宣布道:“此場,云自在退場換人,俠義之士勝出!惜俠義之士負傷離場,無力再戰(zhàn),現(xiàn)只剩下參賽者:途凌云一人,故不戰(zhàn)而勝!所以比武招親勝出者是…………”

  而途凌云是偏偏一正人君子,常言道:君子不奪人所好;對途凌云而言:自己又不是窮得沒飯開,即便贏了駙馬之位又如何?妻子根本就不愛自己,那就毫無意義了,途凌云便站起身來,舉起執(zhí)鐵扇的左手,打斷韓立旗道:“我棄權,比賽的優(yōu)勝者是:剛才那位俠義之士?!?p>  眾人見途凌云此舉,便議論紛紛,他們都想不到途凌云竟然有此舉,就連凌墨墨也想不到,但聽到途凌云這么一說,凌墨墨的內心十分高興,因為她和白雪客雖然只是短短的一個月,但經歷了這么多終于能夠走到這一步了,有情人終成眷屬的一步。

  皇帝好奇地問道:“你…………居然愿意放棄?這可是駙馬之位,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何故會相讓?!?p>  途凌云低頭笑了笑,一副謙謙君子的樣子,右手背于背后,左手執(zhí)扇于腹前,笑道:“原來我呢,也是這樣想的,娶個漂亮公主,當個駙馬爺,與妻子雙宿雙棲,該有多好呀?”

  頓了頓,然后再說道:“原來…………公主心中早已心有所屬,我剛才看出他與公主之間對彼此而言雙方是有多么地重要?正所謂:君子不奪人所好,我亦有成人之美的意愿。何不全身而退,促成公主與未來駙馬爺之美?”

  皇帝聽了途凌云這番話后,便點了點頭,向途凌云伸手笑道:“好,少俠有君子之德,朕正式授封少俠:‘天下第一君子’之號,隔日著金匾相賜?!?p>  途凌云謙虛有禮地向皇帝作揖道:“凌云謝主隆恩,惜凌云淡薄名利,授號之事,圣上可收回?!?p>  皇帝問道:“哎,朕金口已開,豈有收回之意?少俠是否不予朕些許顏面?”

  途凌云向皇帝單膝跪地抱拳答謝道:“凌云不敢,凌云授之,謝主高抬,兼賜號之隆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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