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太一經(jīng)》!步裔兮真是感到無奈了,怎么每個對她好奇的人都來問她《太一經(jīng)》的事?可她當真沒見過什么《太一經(jīng)》?。?p> 她搖搖頭:“沒有?!?p> 花言目露驚訝,但很快又似明白什么,微笑道:“裔兮,你連師伯都瞞著?師伯很清楚,當年你師祖是把經(jīng)書傳給了你母親的?!?p> “師伯,我真的對此事一無所知,并非有意隱瞞?!辈揭豳忭馓谷唬埠敛槐苤M他的直視。
花言深深地看了她一會,見她不像是說謊,便輕松一笑:“哦,既然如此,師伯便不問了。那你先去和朋友玩,以后有空去師伯家坐坐,我女兒含煙和你一般大,你們也認識認識,交個朋友。”
步裔兮客氣地扯出一絲笑容:“有機會一定去。師伯,告辭。”
酒樓外,陸豫、索依、輕羅等人都在盯著門口,生怕錯過了步裔兮出來的時刻。
忽然,身后的大街上有幾人騎著馬奔騰過來,街道上的行人見了都急急躲避,陸豫一直注視著酒樓門口沒聽見動靜,跑在邊上的一匹馬眼看著就要撞到他。
“小心!”索依反應快,一把拽住陸豫的胳膊往酒樓的方向一扯,躲了過去。
這一扯,她自己和陸豫一同撞到了酒樓的木壁上,她的額頭還碰到了他的下巴。
“??!”好疼,索依揉著自己的前額,忍不住抬頭小聲嗔了一句,“你下巴是鐵做的嗎?”
陸豫才剛從驚險的一瞬間鎮(zhèn)定下來,明白若不是索依幫了自己,自己恐怕就要被馬撞狠了,見她此時擰著眉氣呼呼的模樣,覺得有點窘迫:“抱歉。你很疼嗎?要不要找大夫看看抹點藥?”
“那倒不用,我沒那么嬌氣?!彼饕离S便揉了兩下便罷了手。
陸豫往她的額頭處看了一眼,似乎有點紅了,抿了抿唇道:“方才多謝你了。”
“沒事?!彼饕啦簧踉谝?,“誒,不過剛才騎馬那幾個人是誰啊?那么肆無忌憚地在大街上騎馬騎那么快!”
陸豫沒注意,也答不上來,一旁的輕羅說道:“那幾個都是些紈綺子弟,無法無天的。為首那個是花氏門閥的公子花似錦。”
“花氏門閥?剛剛找裔兮的那三個人不是說他們主子姓花嗎?他們是一家?”索依睜大了鳳眼望著輕羅。
“這個就不清楚了?!陛p羅搖搖頭。
這時,步裔兮從酒樓里出來了,輕羅迎了上去:“姑娘,你沒事吧?”輕羅和紈綺上下打量著她,想看看她有沒有受傷。
“我沒事,就是一個長輩找我去問了幾句話?!辈揭豳馕⑿Φ馈?p> 陸豫和索依也走了過來,索依問道:“真的是認識的長輩?不是什么壞人吧?”
“不是,你也知道的,就是我們花師伯?!辈揭豳獾馈?p> “哦,”索依聽罷放心了,雖然她沒怎么見過花言,但是從小也聽父親提過不少次,對花言的名號還是如雷貫耳的,“對了,我聽父親說過花家是長雒城里的望族,難道就是花氏門閥?”
“是。”步裔兮應道。
索依想到方才縱馬“行兇”的紈绔,臉上立刻浮起一絲輕蔑:“那他們家可沒什么好人,裔兮,你以后最好別跟他往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