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在京城的某處,一個渾身畫滿奇怪紋路的人惡狠狠的罵了一句,而在他身旁服侍著他的人看見他如此模樣,也不由得嚇得往后退了一步。
此人皮膚黝黑,嘴唇很薄,一看就知道這人不是東洲本地人。
“烏爾托大師,發(fā)生了什么事?”聽到屋內(nèi)的情況,一個白發(fā)白胡子的老者走了進(jìn)來,看那些侍者的樣子,此人應(yīng)該就是這里的主人了。
“浮生河在上,范先生,似乎這京城的事,沒你說的那么簡單吧?你要我去解決的那個小子,到底是什么身份?”
原來這個老者,就是被稱為東洲國第一商賈的范舟,而范舟背后還有另一個身份,那就是陸家本家安插在京城最大的眼線,其更恐怖的,還是范舟控制著京城的商貿(mào)通道,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這烏爾托大師,才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東洲國。
“烏爾托大師,你就放一萬個心好了!有我們本家在你背后支持你,還會怕一個小子?過幾日圍獵,就全看你的了!”雖然范舟一副討好烏爾托的模樣,但是其心中所想,還是看不起這個烏爾托大師,畢竟烏爾托來自南部瞻洲,那里生活的,可都是些野蠻人。
聽到范舟的話,烏爾托皺了皺眉頭,雖然烏爾托是從野蠻人部落里出來的人,但是這并不代表著烏爾托是個傻子,相反,烏爾托這個人不僅不傻,甚至可以說非常聰明,不然他又怎么會讓這些人們對他又愛又恨?
“范先生,雖然你們本家陸家是真的非常的強,但是,你們有句古話說的好,遠(yuǎn)水解不了近渴,萬一我出事了,你們陸家本家,又有什么辦法幫我?你不如就把那小子的身份告訴我,我好有個準(zhǔn)備!”
烏爾托既然都這樣說了,范舟也沒有什么繼續(xù)瞞著的理由了,于是就只好老老實實的把陸羽的信息告訴烏爾托了。
“這小子,其實也不是什么大角色!”說著,范舟朝著周圍的那些侍者使了個眼色,而這些侍者也非常的識象,立馬離開了房間,把這里留給了范舟和烏爾托二人,“雖然陸岱安沒有承認(rèn),但是我們猜測,這小子,應(yīng)該就是陸岱安和哪個野女人生的野仔!”
“原來是陸岱安的兒子?難怪我說這陸岱安,為何對這小子照顧有佳!呵,沒想到啊,這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當(dāng)初陸岱安殺我?guī)煾傅氖?,今就要讓他兒子來換了!”烏爾托說著拍了拍范舟的肩膀,“范先生,這件事你就放心交給我就好了,到時候,保證讓那小子,有去無回!”
范舟那邊議論的事,陸羽這邊并不知曉,雖說朝廷在京城內(nèi)外安排的有暗金衛(wèi),但是就算是暗金衛(wèi),也抓不住范舟那人的狐貍尾巴,可想而知,這個范舟到底是一個多么可怕的角色。
“這蟲,到底是什么?”陸羽疑惑的看著陸岱安,而陸岱安看著這蟲,卻有一種頭皮發(fā)麻的感覺,因為這不是他第一次見這種蟲了。
“孩子,還記得我之前給你說的那個邪修嗎?”陸岱安緊皺這眉頭看著陸羽,然后說到:“那邪修所修煉的,便是嗜血魔蟲!”
“嗜血魔蟲?難道剛才那只蟲子,就是這嗜血魔蟲嗎?”
“沒錯,嗜血魔蟲,我這輩子都忘不掉它的模樣,他會悄然無聲的鉆進(jìn)人的身體當(dāng)中,吸食人的血液,然后從內(nèi)到外慢慢破壞掉人的身體,可以說是非??植赖拇嬖诹耍?dāng)初方玉的母親,便是死在這種蟲子的手上?!?p> 雖說沒有真正體會過那種感覺,但是陸羽光是聽著自己父親的描述,就感覺頭皮發(fā)麻,心中暗自慶幸,好在那蟲子被自己父親給發(fā)現(xiàn)了,不然的話,自己可能就會非常難受了。
看著陸羽的表情,陸岱安也能想到陸羽在想什么了,隨后解釋到:“其實這蟲子也沒有那么恐怖,雖然他進(jìn)入人的身體是悄然無聲的,但是他需要很長的時間來準(zhǔn)備,而且這個蟲子非常的脆弱,不然的話,這嗜血魔蟲那就實在是太可怕了。”
這嗜血魔蟲有這么多雞肋的條件也是正常的,畢竟這并不是什么逆天的邪攻,充其量只能算一個不入流,若是不入流的邪攻都如此可怕,那作為邪攻之源的魂夢引,就不知道會有多么可怕了。
“既然這嗜血魔蟲出現(xiàn)在這里,難道說這幾天小孩失蹤的案子,和這個有關(guān)?”看見嗜血魔蟲,陸岱安大膽猜測,不過陸羽知道,這個嗜血魔蟲和小孩失蹤沒關(guān)系,陸羽倒是覺得,這蟲子,應(yīng)該是沖著自己或者是父親來的。
當(dāng)初修煉嗜血魔蟲的那個邪修,已經(jīng)死在一個莫名的高手手中,既然那個邪修死了,那么這個嗜血魔蟲又是屬于誰的呢?陸羽有一個猜測,那就是這人是當(dāng)初那邪修的徒弟,在得知師父死后,前來報仇來了,不過不管怎么樣,對于陸羽來說,現(xiàn)在的他也只能見一招拆一招了。
“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我也不打擾你休息了。”說著陸岱安就朝著房門走了過去,但是剛到門口,陸岱安似乎又想起了什么事,立馬回過頭看了一眼陸羽,“對了,你可要好好感謝你那個朋友,之前他想來看看你,沒讓他進(jìn)來,既然你已經(jīng)醒了,等到時候你自己去找他道謝吧!”
“林青?對了,林青怎么樣了?”陸羽這時才想起林青,雖然在爆炸過后陸羽蘇醒過一段時間,但是那段時間的陸羽意識還是處于一個模糊的狀態(tài),所以也不太清楚林青的情況。
“他肯定沒什么啊,能控制上千柄飛劍在京城上空盤旋的人,豈會是那么輕易就被傷到的?好了,先不說了,你且休息,有什么事,明天再說。”
聽到陸岱安說林青沒事,陸羽也是松了口氣,不過陸羽也很驚訝,這林青竟然真的可以控制上千柄飛劍,他現(xiàn)在倒是有些后悔了,后悔自己沒有看見當(dāng)日那個場景。
這一晚,陸羽久違的睡了一次覺,不過這一覺睡得卻并沒有那么舒服,因為壓在陸羽心頭的事,又多了一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