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上,他們之間目前的情況,也差不多接近吃果相對的程度。
他身上穿的是睡袍,而的她身上也是衣衫不整。
呂子彧發(fā)現(xiàn)了這個問題,卻無法改變現(xiàn)有的立場,沉聲道:“飛機上除了機長,只有我和你。”
“那又怎樣!”
“機長無法離開駕駛艙,而你的傷口必須處理?!?p> “那也不用你幫我?!?p> 不經(jīng)意間,朱靖靈對上了男人毅然決絕的黑眸,心沒來由一顫,意識到一個很嚴(yán)重的問題。
這里只有他和她兩個人,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而她受了傷,如果他硬要對她亂來,就算她誓死反抗,最后吃虧的還是自己。
想到自己的立場,她也只能改口:“我自己來,不用你多事?!?p> “你確定,你可以自己來?”
“少廢話,你敢再碰我一下,我殺了你!”朱靖靈咬牙警告。
那一瞬間,呂子彧猛地垂眸,難以置信地望著女孩倔強的俏臉。
太像了……
剛剛她那句“我殺了你”,無論是聲音語氣還是情緒,都和三年前那個女孩說的一模一樣!
會不會是她?
那件事已過去三年,那時他被人下了藥,意識不太清晰,事后也僅僅是記得他和她之間的風(fēng)花雪月,她的聲音,他一直記得不太清楚。
直到剛才聽見她說了這句話,才把他斷開的記憶接合在一起。
“朱靖靈?!眳巫訌獌?nèi)心已是一片滔天駭浪,克制著這股沖動,開口喊了她的名字。
朱靖靈微微瞇起眼,咬牙說:“做什么?”
“三年前,你有沒有被人脫光綁在一張陌生的床上?”
“?。?!”
朱靖靈陡然睜大眼睛,仿佛見了鬼一般,死死地瞪著他,卻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心里有種不祥的預(yù)感。
看到她這副表情,呂子彧隱約得到了答案,繼續(xù)試探:“后來有個男人走進來,你看不到他的臉,也發(fā)不出聲音,就這樣被他強丨暴了,事后你還揚言要殺了他?!?p> “閉嘴!??!”朱靖靈大罵一聲,三年前所受的恥辱心,加上被這個羞恥的夢困擾了三年的煩惱,頃刻間崩塌。
呂子彧唇角勾起了一抹詭魅的弧度,似在宣布一件盛事,“我終于找到你了。”
“呂子彧,我要殺了你!我殺了你!”
朱靖靈惱火地?fù)淞诉^去,不敢再對他使出法術(shù),于是用雙手掐住他的脖子。
呂子彧無動于衷地坐著,沒有掙扎,甚至還很享受的閉上了眼。
感受到女孩急促的氣息真實地打在他臉上,他完全沒有一絲危機感,甚至還樂在其中,仿佛回到了三年前……
天知道,他有多想念她的一切。
朱靖靈用力地掐了一會兒,雙手很快失去力氣,最后挫敗地松開了手,忽而勾起唇,笑得沒心沒肺。
“就算你找到我又怎么樣?要跟我談一場轟轟烈烈的戀愛嗎?”
“只要你愿意,我樂意奉陪?!?p> “呵呵……”朱靖靈笑中帶著幾分殘酷,“姓呂的,你以為你有幾個臭錢就可以玩弄天下所有的女人嗎?告訴你,我沒那么膚淺,叫我跟一個強丨奸丨犯談戀愛,我看你是腦丨殘劇看多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