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9章我沒被閹?
電閃雷鳴,滾滾的悶雷聲,終于,大雨傾盆而下。
“這天,還真是個(gè)喪盡天良的好日子,這是要天打雷劈嗎”崔霄痛苦的胡思亂想。
迷迷糊糊的高慶,也被雷聲驚醒,放開懷里的香香姑娘子,他起身出來沖沖臉。
“張二狗呢,回來了嗎?”
他的貼身寵臣前兩天跑出去找宇文倩,沒了貼心人伺候在身邊,高慶總覺得少點(diǎn)什么。
“稟殿下”身后的丫鬟脆生生的說道。
“二狗將軍昨晚就回來了,而且將宇文公主也帶回來了,只是殿下您那會已經(jīng)歇息了,二狗將軍就退下了”。
“宇文倩被抓回來了?”高慶一愣。
再美的美女,也有看膩的時(shí)候,尤其是香香,越來越放肆了,居然敢吃起高慶的醋來,高慶跟別的女人在一起,這小蹄子居然還敢給他甩臉色了。
“給臉不要臉,哼,哪天老子忍不了了,把你再賣到青樓里,讓你回去做你的千人萬人的女支女”。
漱芳齋,東宮旁邊的一間安靜清幽的房間。
門外兩個(gè)太監(jiān)守著,房間內(nèi)兩個(gè)宮女謹(jǐn)小慎微的伺候著,名貴的花瓶被甩的粉碎,精致的銅鏡被砸的坑坑洼洼,輕紗絲帳被扯了下來,扔在地上,宇文倩托腮郁悶的坐在房間中間的桌旁凳子上。
“公主,您吃點(diǎn)東西吧”宮女小心翼翼的低聲說道。
宇文倩勃然大怒,“吃吃吃,吃個(gè)屁,哼”。
宇文倩伸手把桌子上擺放的幾盤糕點(diǎn)端起來猛力向門外扔去。
“砰砰”幾聲傳來。
接著只聽“哎呀……”一聲。
一個(gè)錦衣華服峨冠博帶的男子走了進(jìn)來,黑黑的眼圈,惺忪的睡眼,蒼白的臉色與虛浮的腳步。
來人正是高慶。
“吆,倩倩,這是怎么生這么大的氣,是不是宮女們伺候的不好呀,都拖下去打入天牢,秋后處斬,給我的好倩倩換一批合用的”。
宮女奴婢們立時(shí)被嚇得臉無血色,在高麗王宮如同混世魔王般的高慶,可是不怎么開玩笑的。
“不關(guān)她們的事”宇文倩說道。
“是我自己心情不好”。
“誰惹我的小寶貝生氣了呀,過來讓哥哥看看”。
高慶伸手去抓宇文倩的白嫩柔荑。
宇文倩面無表情,眼神有點(diǎn)厭惡,縮回手去。
“倩倩,總是悶在房間里,自然心情不好,要不到御花園喝杯茶透透氣吧”高慶溫和的說道。
高慶眼珠字咕嚕嚕亂轉(zhuǎn),長期生活放縱導(dǎo)致眼袋又黑又大,眼中狡黠神色一閃而沒。
“透什么氣,外邊暴雨傾盆,出去還不淋成落湯雞”宇文倩沒好氣的說道。
……
“啊……等一下”
崔霄見萬公公舉起了刀子。
萬公公問道“還有何后事要交代就快說,要是等刀子涼了,動起手來你可要多受不少罪的”。
“為什么不先給他凈身,他是我的小弟,應(yīng)該先給他來”崔霄咧著嘴叫道。
斛山?jīng)]好氣的說道“大哥,都這個(gè)時(shí)候,早凈晚凈,還不都是凈,大哥還是你先來吧”。
“死小子”崔霄叫道,“你是我的小弟,有什么危險(xiǎn)你得先頂著的嘛,哇……”
崔霄大哭起來,傷心欲絕的,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
“少啰嗦,早一刻晚一刻,這一刀也得挨”
萬公公不再啰嗦,舉起刀子咬緊牙關(guān),對準(zhǔn)方位,用力向下切去……
“救命啊”
崔霄用力掙扎著。
張二狗在一旁獰笑著按住崔霄的胳膊,咬著牙惡狠狠地說道“哼哼哼,你叫啊,你叫啊,你就算叫破喉嚨,也不會有人來就你的,哈哈哈”。
張二狗興奮地臉漲的通紅。
“二狗大哥……二狗爺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跟你老人家作對了,只要你放了我我……”
“啊……”的一聲慘叫響徹天際……
……
“呵呵,漱芳齋右側(cè)的長廊,直通御花園風(fēng)波亭。
“走啦,出去看雨聽風(fēng),也是一種少有的浪漫意境,多美呀,哈哈”。
也不管宇文倩愿不愿意,高慶拉著她就往御花園走去。
今年到現(xiàn)在最大的一次雨了,雷電交加,黑壓壓的天似乎要掉下來了。
偶爾一道閃電,劈開這無邊的黑暗,又瞬間隱去。
兩人向漱芳齋旁邊的長廊走去,高慶拉著宇文倩的胳膊,扭頭沖跟著自己的小太監(jiān)吩咐道“去泡壺茶送來”。
高慶偷偷沖小太監(jiān)一個(gè)眼神暗示。
“什么動靜,怎么叫的這么慘?”宇文倩問道。
高慶說道“不知道,不過皇宮里守衛(wèi)森嚴(yán),肯定沒什么事,可能是些奴婢太監(jiān)打鬧吧,不用理會,來喝一杯,趙國皇帝從中原派人送來的名茶紫筍”。
高慶掀開杯蓋很享受似的閉眼聞了聞。
“果然名不虛傳,來嘗嘗,呵呵”高慶給宇文倩斟了一杯,眼中神色興奮。
……
“哎呀……我死了,你們殺了我吧”崔霄躺在案板上,雙眼淚垂。
“大哥,沒事”斛山高興地說道“還在,完完整整的,不信你起來看看”。
“咦”崔霄心中驚疑一聲,感覺好像真的還在耶。
“可是,為什么下邊這么疼???”
“大哥,刀子只是割破了你大腿上一點(diǎn)點(diǎn)皮而已”斛山說道“你快起來看看”。
崔霄哆哆嗦嗦的爬起身來。
崔霄大喜,仿佛重生一般。
“唉呀媽呀,嚇?biāo)览献恿耍€以為這輩子做不了男人了呢”。
崔霄上前一把摟過斛山,“哇”的一聲哭起來,兩兄弟赤身踝體的抱在一起。
“大哥,你別這樣,小弟還一直以為你是個(gè)鐵骨錚錚的漢子呢”斛山說道“沒想到這么膽小”。
“去你的”斛山一把推開斛山。
“要是別的事情,老子天不怕地不怕,就算把天捅破個(gè)窟窿老子也不怕,不過這事,涉及男人的尊嚴(yán)面子誰不怕呀?”
“要是被人割了,比死都難受一百倍,做人活著也沒什么意思了,哼?!?。
崔霄檢查自己大腿上的傷勢。
“好險(xiǎn),斛山,等回到昌州......”。
“嘿嘿”斛山傻笑到“大哥你到時(shí)候可別忘了”。
“忘不了,不過我的錢都被張二狗這孫子給搜去了,得有錢才行,對了,是誰救了我們呀?”崔霄問道。
“喏,就是他了”斛山指著角落里一個(gè)男人。
不對,是太監(jiān)。
剛才一直在給萬公公打下手的太監(jiān)里的其中一個(gè)。
“剛才我也以為咱倆真的逃不掉了,幸虧這位公公見義勇為,俠肝義膽,急公好義扶危救困,真是個(gè)正氣凜然的真漢子”。
斛山舉著大拇指不停地夸贊那人。
“多謝兄臺相救,在下沒齒難忘”崔霄沖那人抱拳施禮。
那人隨意的說道“不必客氣”。
“好這聲音怎么這么熟悉?”
崔霄一愣,抬頭盯著不遠(yuǎn)處的灰衣太監(jiān)。
貼膜王田伯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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