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雨曦望著,莫名其妙的問:“他這是上哪去?”不都要上課了嗎?
“誰知道呢?”楚澄從書包拿出課本,老師進來,看到秦暖座位空著,問班上同學:“你們有誰知道秦暖同學去哪兒了嗎?”
“報告老師他來了,不過有些肚子不舒服所以又出去了?!彼耐佬∨謾C智的給他打了圓場。
老師信以為真的點了點頭,開始講課。
上課十分鐘左右,秦暖回來了,他進入教室,經(jīng)過楚澄座位時將一盒膏藥放到她桌上然后什么話也沒說的就回到了自己的座位。
“哇塞,看來,還是咱們的秦暖同學知道心疼人呢?!毕挠觋匦÷曢_她玩笑。
楚澄看了看膏藥,示意她別亂說話,萬一讓人聽了去,添油加醋的說一番,那她真的是跳進黃河都洗不清了。
她放下膏藥,在筆記本空白頁上寫了兩個字“謝謝”,然后撕下來揉成一團,用力丟到他桌上。
秦暖被紙團打到,側(cè)頭看向旁邊,只見他領(lǐng)桌的人正在埋頭記筆記。
他打開紙團看了看,臉上露笑,然后把紙撕了揉成一團丟進了后面的垃圾桶。
放學,楚澄風風火火的回到“安園”收拾東西準備搬家。
其實她也就那些衣物還有課本,其它的她基本沒動任何屬于那個屋子的東西。
因為她內(nèi)心覺得,那些都不屬于她。
樓下,吳叔攔住她道:“小姐,你如果真的要走,那請讓我送送你吧,這么多東西,你一個人也不好拿是不是?”
“沒事,我打車就好?!背涡挪贿^他,她敢肯定,她前腳走他后腳就會像范于浩報信,所以她萬萬不能讓他知道她的住處。
“這兒離主干道遠,來往車輛不多,很難打得到車,還是讓我送送你吧?!眳鞘鍒猿?,而且看得出來,他是真的關(guān)心她。
楚澄拗不過,最后只得嘆了口氣,把行李箱交給他。
吳叔滿意的拿過她的箱子,兩人一起來到外面車旁。
吳叔把行李箱放進后備箱,而后上車道:“小姐,咱們是要去哪?”
“東環(huán)路附近。”楚澄模棱兩可的道,并未告訴具體位置。
“東環(huán)路?小姐,那一帶可都是高檔住宅,你是怎么找到那兒的房子的?”吳叔好奇的問。
“一個朋友介紹的。”
“朋友介紹?這朋友靠譜嗎?現(xiàn)在這個年代騙子可多了,咱們凡事都得多留個心眼才行?!眳鞘褰o她提醒。
主要是她這才出去一天就把房子找到了,讓他很是不放心,怕她被人騙。
楚澄打開車窗望向外面道:“放心吧,他不是房產(chǎn)中介,不會騙我的。”
“小姐怎么這么肯定他就一定不會騙你呢?”
額,一句話倒還真是把她給問到了,她的腦海里又回憶起了之前言策和她說的話,他說過他接近她是有目的的,但具體有什么目的,他不便告知,也就是說對她是有所隱瞞。
也不知道這“有所隱瞞”會不會包含欺騙?
很快他們就到達了東環(huán)路附近,楚澄讓他在這停車,不用再往里走了。
她不傻,不會真的把他領(lǐng)到她住的地方去,讓他去跟范于浩通風報信。
所以一下車后,楚澄拿了行李箱就是一路狂奔,吳叔在后面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就見她淹沒在了人群中,看不到了。
最后只得嘆了口氣,改天找機會再來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