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劍一也很詫異,反問道:“歐?那陶兄倒是說說,我洗耳恭聽?!碧照榉残Φ溃骸昂俸?,就像楊兄恰巧卷入了我們謀劃已久的大事中一樣,我也是十分湊巧的認識劍閣閣主,雖然此人一直是以黑衣蒙面的形象示人,江湖上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但是我卻知道他的真實身份,因為劍閣本來就是我們南海神劍門的分舵,你說巧不巧啊,哈哈,而且劍閣閣主是個男的,我百分之百的可以確定,他是我的師兄,你也知道,我在門內(nèi)排行老三,我二師兄在我入門不久就被長老會派了出來執(zhí)掌劍閣分舵作為神劍門在蜀中的代言人,但是這么多年來,好像劍閣并沒有什么作為,我想應(yīng)該是長老們當初的安排吧,這我就不能告訴你了,因為我也不知道?!?p> 楊劍一聽到這里,轉(zhuǎn)頭盯著旁邊的女閣主看,對方被他的目光侵略著,頓時羞怒道:“哼,堂堂九仙山和南海神劍門的高徒,居然欺負我一個弱女子,好不羞。”說完一頓玉足,飛身向著廳外而去,黑衣飄灑,氣度非凡,像是一陣春風吹過,身法卻又奇快,一剎那間已經(jīng)掠到遠處的樓閣上,眨眼睛不見了蹤影。
黑衣女子這輕聲功夫施展出來,居然把陶臻凡和楊劍一都看的呆了,廳上忽的安靜了,都被這身姿驚住。
半晌以后,丁剴突然發(fā)話:“嘿嘿,我想我知道這女子的來歷,只不過此間事情未了,還不能說給你們兩個知道,這樣吧,咱們都是磊落的漢子,也沒有無名之輩,這廳中的百十來號蜀中武林人士做個見證,不妨大家把話說開了,省的打來打去的,我這老骨頭可折騰不過你們年輕人,畢竟拳怕少壯啊。”楊劍一和陶臻凡相視一笑,楊沖著陶一拱手:“怎么樣,陶兄先給大家看看真面目吧?!碧照榉惨贿吷焓滞约旱哪橆a上撕下一張人皮面具來,一邊說道:“如今也不瞞各位了,赤柳山莊、百藥門都已經(jīng)加入我們南海神劍門,我們聯(lián)絡(luò)了趙副幫主,害死了于老幫主,今天困住眾人,也是想把嘉陵幫的大權(quán)掌握在自己手中,至于為什么趙瀟鵬會故意讓出幫主之位,那也是為了讓于家一系的勢力露頭,方便我們慢慢清除他們,這樣以后趙再順理成章的坐上幫主之位,然后宣布加入南海就省事的多了?!?p> 羅柳逸這時卻站了出來,款步走到地上的于瀟廷跟前:“小表弟啊,怪不得哥哥我,其實我一直挺心疼你嘛母子倆的,被于云哲這個惡人侮辱了我們家門清譽這么多年,我殺了他也算是給你母親,我的姑姑報了仇,你還不快謝謝我?”一邊說著羞辱他的話,一邊狠狠的踢了于瀟廷一腳,于瀟廷那受得了,被踢飛出去撞在梁柱上頓時受了傷,吐出幾口血來,但是苦于自己動彈不得,于瀟廷也只能強忍著劇痛,惡狠狠的瞪著自己的表兄,卻不知道在毒藥的作用下,自己臉上絲毫表情也做不成,羅柳逸又走到他跟前,俯下身子拍著他的臉說道:“怎么?恨我嗎?是不是想殺了我???哎呀,看你這眼神,可把我嚇壞了呀,不行,我要找個東西壓壓驚,我看你的寶貝女弟子就不錯,哎,對了,我記得那個紅衣服的姓郝,是吧?”說著扔下于瀟廷,轉(zhuǎn)身走到郝惟冰跟前,伸手在她身上摸索起來,龍口峽的白寨主緩緩的說:“羅莊主,這淫人妻女的行徑,恐怕有損身份吧?”話音剛落,羅柳逸“哎,有了”說著站起身來,手中多了一塊玉牌,一邊掂量著一邊走到眾人跟前,隨手扔給了丁剴,丁剴接過來一瞧不要緊,嚇得差點把玉牌扔了,就見玉牌上雕刻著兩個篆字——修羅。
剛剛發(fā)言阻止羅柳逸的白寨主此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嘆了口氣,沖著丁剴一抱拳,說道:“丁兄,既然此間有三大超級門派的人在,想來也用不上我們這些小人物了吧,小弟告辭回龍口峽打漁去了,改天無事來喝酒吧?!闭f完轉(zhuǎn)身緩步走出了廳中,卻也無人阻攔。
陶臻凡、趙瀟鵬、羅柳逸和紀西落一伙兒人有恃無恐的站著那里看著丁剴和楊劍一,此時楊劍一也是心念電轉(zhuǎn),想著怎么破解如今的局面全身而退,畢竟自己雖然在江湖上無人知曉,但是因為三大門派之間交流頗多,自己和陶臻凡從小就斗,斗了這么多年,誰也奈何不了誰,想救下這么多人,只能把戰(zhàn)火引到外面去,可是百藥門和赤柳山莊的伏兵肯定已經(jīng)包圍了這里,還不算嘉陵幫中趙瀟鵬的勢力,應(yīng)該比百藥門和赤柳山莊加起來都要強,除非有大門派的救兵,可是老丁頭傳不出消息,巴山劍派肯定是沒辦法派人來的。正在楊劍一尋思的時候,一直沒說話的于江楓開口道:“哎,你們說了這么多,我倒要問問,有沒有人問過我于家人同意嗎?這個說要殺了我們幫主,那個說要兼并我們門派,當我們嘉陵幫是泥捏的不成?不妨告訴你們,你們以為只有我是唐門中人嗎?嘿嘿,看好了吧.“話音剛落,屋頂上“嘩啦”一下破了個大洞,一道身影嗖的從天而降,卻弄得廳中一眾人等是一愣一愣的,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