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白終于被周青逗笑了。周青氣得輕輕擰了一下陸白的嘴角:“你這張嘴今天怎么這么能說?”
陸白也覺得自己有點(diǎn)無理取鬧。多年來周青的潔身自好在商界是出了名的,她若真的想玩完全沒必要非等到婚后。
周青忽然想起了什么,問道:“對了,你怎么會在這兒?”
“呃,我……我一個(gè)客戶請我來這里……”
周青發(fā)現(xiàn)陸白神色有些遮掩。陸白囁嚅了一陣,終于下定決心道:“他們還……還叫了幾個(gè)‘公主’來陪酒?!?p> “好哇?!敝芮鄽獠淮蛞怀鰜恚骸澳氵€好意思說我?”
“我……我……我哪知道他們會叫那個(gè)。我一見那些女的進(jìn)來我就趕緊逃出來了,后來我想跟他打聲招呼就回家,可我喝多了腦子有點(diǎn)暈,就走錯(cuò)了房間。”
“還敢狡辯?”周青擰了一把陸白的耳朵:“我……我沒有,她們一進(jìn)屋我就出來了,我……我發(fā)誓?!?p> “哼。”周青冷哼一聲,別過頭去不看他。她本指望陸白能像自己剛才那樣哄自己,卻沒想到陸白半晌都沒吭聲。
周青憋不住了,轉(zhuǎn)過頭來看他,卻見陸白雙目噙著淚,淚眼巴巴地看著自己,委屈地說道:“我真沒有,要是早知道這里是那種地方,我今天根本不會來?!?p> 這間會所價(jià)格很高,顯然不是過去的陸白能消費(fèi)得起的,所以他自然不了解這其中內(nèi)情。
陸白這一哭,周青哪里受得住,趕忙一手摟住他,一手替他拭淚,柔聲道:“好了、好了,我相信你還不行。我相信你就算有那個(gè)賊心也沒那個(gè)賊膽?!薄鞍。俊薄安皇?,是有那個(gè)賊膽也沒那個(gè)賊心。”
“嗯?”“哈,行了,我知道你不是那種人?!?p> 周青用手輕撫著陸白的背,說道:“我本身想去你那陪你坐坐。但既然你們那邊叫了‘公主’,那場合也不適合我出現(xiàn),便算了?!?p> 以周青在商界的地位,若以妻子的身份出現(xiàn)在陸白的酒局中,自然是給陸白掙足面子的。
“那便等晚上回家再補(bǔ)償你吧。早點(diǎn)回來,我等你哦?!敝芮嗾f著,手不安分地在陸白臀上掐了一把。
陸白紅著臉點(diǎn)了點(diǎn)頭,說道:“我本身也想趕緊走的,那我去跟他們打聲招呼就走?!?p> 陸白走后,周青邊往自己的包間里走,邊在心中憤憤不平地想,都是同樣的事,憑什么老娘得好言好語哄他半天,輪到他頭上,掉幾滴鱷魚淚這事就過去了。不公平啊不公平。周青雖在心中為自己鳴不平,面上卻掩飾不住的笑意。
周青推開門,梅姐笑著道:“我聽她們說了,剛才那位是你正房?長得挺俊啊?!?p> 周青雖說喜歡聽人夸陸白,卻不喜歡梅姐這種人夸他,尤其還是用這種語氣夸。
在場之人肯定將陸白的出身也告訴了梅姐,所以梅姐口中毫無尊重之意,滿是狎褻的意味。
周青心中不快,面上卻不好表露出來。她面無表情地說道:“是啊,今兒個(gè)真是倒霉,好巧不巧地被撞見了。梅姐,妹妹我得先行一步,回家把后院的火滅了才行。”
梅姐笑笑:“理解、理解。咱們改日再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