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五章:設宴餞行
“你走??!走呀!”
牛小喬的這種喊叫聲,就猶如在柳云帆的胸口上扎刀子,異常疼痛。
他明白她說出這種話時,是多么的痛苦,她越是這樣,越能說明她對他的不舍。
雖然柳云帆沒有愛過牛小喬,但她為他付出的一切他都看在眼里,看到牛小喬如此,他又怎能沒有一點憐惜之情呢。
所以,他不能走,要走也要等到牛小喬完全康復之后。
不怕一萬就怕萬一,若是光彪寨的再次打來,最起碼,如今憑他一人就能夠干掉朱光彪他們兩人。
他已經(jīng)把牛小喬害的夠慘了,不能再讓她受到傷害,這段時間里,他必須保護她的安全。
聽著牛小喬言不由衷的大喊,柳云帆并沒有離去,也沒有反駁,只是沉默,他在等她慢慢的冷靜下來。
漸漸的,牛小喬的臉頰上幾滴淚珠悄然滑落。
“小喬,對不起,這段時間我是不會走的,我現(xiàn)在就去叫香兒,讓她幫你把睡袍穿上,然后再由我來照顧你。
我曾是一名醫(yī)者,知道該如何給你調(diào)養(yǎng)身體,相信你很快就會好起來的?!?p> 此時的牛小喬,只是沉寂的躺在床上,默不作聲,似乎是默認了柳云帆的安排。
而后的幾天,柳云帆每日給牛小喬熬藥、推拿,牛小喬的氣色也好了許多。
待十多天后,在柳云帆高超醫(yī)術(shù)的調(diào)養(yǎng)下,牛小喬的身體明顯好轉(zhuǎn)。
按照柳云帆的推斷,就算她現(xiàn)在不能運氣打斗,最起碼下床走動絕對可以,但牛小喬卻依舊賴在床上一動不動,還保持著那種渾身乏力不能動的狀態(tài)。
經(jīng)過把脈,柳云帆確認了心中的猜測,他明白她的想法,她怕她好了之后,柳云帆會馬上離她而去,所以她現(xiàn)在還在裝病不起。
不過,柳云帆并沒有拆穿她的小心思,依舊每天扶她坐起喂藥,以及康復推拿,多少天都耽擱了,也不差這十天半月的。
就算再照顧牛小喬十年,也敵不過她對自己的救命之恩呀。
一個月后,牛小喬終于不再裝病,下了床,當然她也裝不下去了,畢竟寨子里的心腹都清楚秘術(shù)使用過的后遺癥。
只是她還是懷揣著那情竇初開小女生的小心思,下床之后,站立不穩(wěn),走步時還連連叫腿麻,柳云帆不得不無奈的上前攙扶。
一個一米八多的大男人,攙著一個一米九多卻滿臉純情的小女生,不用眼看,只是想想就能感覺到是多么的滑稽。
只是牛小喬卻不以為然,滿臉都蕩漾著春風。
就這樣,牛小喬又竊竊欣喜了好幾天。
不過,好景不長,柳云帆終于還是開了口:
“小喬,對不起,你現(xiàn)在已經(jīng)痊愈,我也該走了?!?p> 聽到柳云帆的話,牛小喬并不感到詫異,面色非常平靜,這次她似乎早就做好了心理準備。
“周郎,沒關(guān)系,該來的總是要來的。
我知道,雖然咱們行了成親之事,但在你心中我從來都不是你的妻子。
所以,在你走之前,我也不會強迫你。
我只是想讓你知道,不管我在你的心里是什么位置,而你永遠都是我心中唯一的男人。
如果哪天你在外面走不下去了,記著回到這里來,我這里永遠都是你的家。
無論你是否會回來,無論你是否會有其他的女人。
我只想對你說,我會永遠為你守護我的清白!
你不必為我說的話而感到歉疚,這都是我心甘情愿為你做的。
以后更不必說報恩,這一個多月里你對我的照顧,讓我心生的幸福,在我心中可以抵得過數(shù)次的救命之恩。
周郎,去吧!向著你心中的道路走下去吧,希望你能成功!”
聽到牛小喬的話,柳云帆竟感到心里有種莫名的痛,她越是這樣說,他越是感到對她的虧欠。
若牛小喬真將他罵出山寨,說不定心里還會更好受些,而現(xiàn)在只能滿懷歉疚的離去。
辭別的前一日晚,宅院的主臥中。
柳云帆和牛小喬對視而坐,面前的桌子上擺滿了酒菜,一看這架勢,就知道是在擺宴餞行啊。
不過,這酒桌之上只有牛柳二人而已。
兩人緩飲了幾盅后,牛小喬開口道:
“明日一早我親自去為你送行!”
“不必了,有你送我的小紅在,自己走就好了?!绷品?。
“不,還是我送你吧,江邊常有其他山寨的勢力把守,你一人前去怕是有些麻煩,還是由我送你入江吧。”牛小喬繼續(xù)勸說道。
“好,那我便不推辭了?!?p> 原來柳云帆經(jīng)過了解,牛王寨的不遠處有一條狹長的江水,叫做冷飲江,據(jù)說沿此江順流而下,能到達一個叫做黑嶺國的地方。
而黑嶺國在周邊國家中已屬超級大國了,僅國土面積就是萬林國的十倍不止,想必在那里可以得到更多的有用消息,而且聽說那里也更靠近魂靈界的中部。
所以,柳云帆將黑嶺國定為了下一站目標。
兩人酒后微醺,坐近了不少,但只是為了更好的碰杯暢飲,并沒有做任何出格的事。
此時,牛小喬突然開口道:“周郎,我想把之前我用的那個秘術(shù)傳授給你,以防不測?!?p> “小喬,這怎么使得,聽香兒說這秘術(shù)可是你們祖?zhèn)鞯?,只有歷任寨主才可以修習,而我一個外姓人怎么可以,所以,我無論如何不能學的?!?p> 柳云帆連忙拒絕道。
“沒關(guān)系的,周郎,我就是寨主,規(guī)矩是可以改的,更何況是教給我心愛的男人。”
聽到牛小喬滿含深情的那句‘心愛的男人’,柳云帆感覺有些不太自在,就連臉上都有些火辣辣的。
然后,牛小喬根本不管柳云帆是不是愿意學,她都執(zhí)意填鴨式的開講了。
“周郎,我要教你的這套秘術(shù),相傳是我們牛家的祖先所創(chuàng),據(jù)說這套秘術(shù)本身的副作用并沒有這么大。
可能是由于我們牛家人的資質(zhì)一代不如一代,故而非但發(fā)揮不出這套秘術(shù)的妙用,甚至還產(chǎn)生了如此大的副作用。
這套秘術(shù)的名字就是‘牛*神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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